('见月的手松开李琪的胳膊,点下头赞同道:“这个可以有。”说完,两人相视,然后爆发出一阵笑容。闹归闹,见月让李琪赶紧带着这群男模走人,李琪临走前说给尹丽送两个去,见月表示这个真可以有。客厅刚安静下来,没五分钟,李琪又回来了,她要看望见广涛,顺便还要看望一下江畔。“你看我们家老江干什么?”见月不由纳闷。李琪“哟”一声,满眼鄙视,“我们家老江?你别恶心我行不行?”撩下头发,“当然是问我那个投资地地事了!我四千万到现在一毛钱都没回来呢。”说完哼一声踩着高跟去了书房看见广涛。江畔去找媛媛那了,一个豪门千金面对渣前任竟害怕漏出破绽,非要江畔给她亲自指导到那天怎么演,还要江畔给她写出台词。江畔真是服了,为了一举把渣男踩脚下使劲摩擦,这个要求她得满足。不过台词这种东西,写了也是图个安慰,最重要的还得是乔媛媛临场发挥,不管怎样都得忍着愤怒忍着恶心让渣男上当。乔媛媛微叹,让她对一个人渣谄媚献殷勤放低姿态比想象中难得多。但很快想到能让渣男身败名裂进局子,乔媛媛就转了心思,看着江畔道:“你放心,到那天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江畔看她一眼,“是你别让自己失望。”乔媛媛微微有愣,随后一点头,“没错。”李琪从见广涛书房里出来,一看还没有江畔的影子,忍不住怀疑,“她丢下你跑了?还是卷着我的那些钱跑了?”正在喝汤的见月看了李琪一眼,露出无语地表情,“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李琪坐到见月面前,拿起桌上的碗盛汤喝,喝了口赞叹这汤好喝,然后托腮看着见月,“半个月后预产期,你害怕吗?”“害怕。”见月没有犹豫,“真的很怕,不过,预产期又不是一定就生,可能晚,也可能提早。”李琪瞪大眼睛,“那你还在家?赶紧去产房等着啊。”见月抬头看她,失笑,“你说你,等你以后怀孕了怎么办?”“你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李琪十分笃定,“本仙女这辈子是不会生孩子的,这么说吧,我是不婚不育主义。”见月倒是欣赏,“挺好。”“那是必然好啊,我就是豪门,这辈子身边不缺人抢着爱我。”李琪说着又把话题拉回江畔身上,问最近她表现的怎么样,问见月有没有受委屈。提到这个江畔,见月眸子里不免露出几分笑意,“她很好。”李琪笑了一声,“话别说这么早,以前你也夸过她好。”见月也笑了声,“这回不一样我跟你说过吧。”李琪喝口汤想了想,确实,这回江畔真不一样。又闲扯几句,李琪不禁好奇江畔干嘛去了,也不在家陪见月。见月说去了乔媛媛那,李琪微微蹙眉,“找媛媛干嘛?”担心李琪嘴快不小心透漏,见月没正面回答,“关于服装展的事。”李琪没多想“哦”了声,也把话转到后天的服装展上,并发表了她的想法。听到什么“帅哥猛男脱//衣//舞”之类的词,见月喝着汤不紧不慢地说:“我们是正经服装展,你想上热搜啊?我都替你想好热搜词了豪门千金涉//黄服装展猛//男大跳//脱//衣舞。”李琪听后哈哈笑起来,颇为满意地说:“我喜欢。”见月白她一眼,“李伯伯他们估计不会喜欢。”提到父母兄长,李琪标致的脸上笑容顿时褪去,“我找男模的事你可别出卖我。”见月慢条斯理道:“我才没那么无聊,现在我只想安心等着宝宝顺产。”江畔到家,李琪已经走了,见月把李琪带着十几个男模来家里的事说了,边说边觉得好笑。“她从读书那会就是个色女。”见月笑着说,“这么些年一点没变,不过,我知道琪琪她其实很洁身自好的,嘴上说得再离谱,做起来永远保护自己放在首位,这其实是我们豪门千金最基本的意识。”“是啊,再爱一个人也得保护好自己,要不然可能就会像乔媛媛这样被人抓住把柄狠狠拿捏。”江畔说着指了指衣帽间,“我去换身干净衣服洗个手,去了趟场地,看了看隐形摄像头,身上脏。”“我在卧室等你,一起看隐形监控里的朵朵。”江畔觉得这话有点好笑,从一开始放在那个毛绒玩具里的监控是为了监视金雁,但没料这半个多月金雁没什么大的动静,因监控下的她出现的很少,大多数情况都是朵朵在监控下抱着玩具一发呆就是大半天,因为金雁不在家。见月每天都会监视,本着监视金雁的目的,不到三天,改成了看朵朵,也许是她快要当妈妈了,对朵朵这个孩子不由自主的心疼,甚至动了收养她的念头。江畔对见月的很多决定都是支持的,但见月现在就想把朵朵接回来,她劝住了。还不是时候,得忍。见月说江畔理智的可怕。江畔认证,她确实很理智,即使看到朵朵被金雁凶,被金雁丢在烂尾楼里不管不问,她依然可以保持冷静。没有办法,她的良心也受煎熬,但决不能操之过急。“朵朵是不是生病了?”见月盯着监控里抱着毛绒玩具睡多半天不动地朵朵,“最近天冷,我担心她身体受不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江畔没说话。见月看向她,语气不轻不重,却不容拒绝,“我们现在就去。”江畔摁住她,“你在家待着,我去。”“那你当心点。”见月不放心地交代。江畔目光温柔,没说话给见月一个吻。江畔买了些小孩的用品,吃的喝的穿的用的玩的,去了烂尾楼,爬楼的时候她还是架不住累而骂原主那个孙子。真是怪的让人想掐她脖子。爬到十九楼,走到屋里,果然,朵朵生病了,烧的小脸通红,梦魇着一直在喊妈妈。一直保持冷静的江畔这一刻有些忍不了了,抱起朵朵朝医院奔,还不忘给金雁打电话,那边接通她就是一顿喷。金雁赶到医院的时候,朵朵已经在急诊病房挂上了盐水,连饿带冻,这么小的孩子身体根本在冬天受不了。江畔谨慎地掩饰内心的愤怒,挂着一丝冷笑,“这个孩子在你手底下能活这么大,真不容易啊。”金雁一脸焦急,“朵朵怎么样了?”江畔没搭腔,而是对急诊室的医生说:“医生,孩子的妈来了,你跟她说吧。”医生正憋着口气呢,一听是孩子妈来了,张嘴第一句就问,“你是孩子的亲妈吗?”金雁知道医生的话不是好话,略带尴尬地没正面回答,而是问朵朵怎么样了。医生没好气的跟她说孩子身体很不好,发高烧引起的半昏迷,还伴有贫血、缺钙以及严重的营养不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