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警察同志的到来,惊动了午休中的见广涛,虽然他对江畔不喜欢, 但这段时间的观察, 尚且还算可以,最重要见月需要江畔, 他目前是不希望江畔出事。助理推着轮椅,见广涛跟两位警察同志交谈了几句, 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同志们公事公办, 简单扼要说明来意。“放心, 我们的人民警察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江畔依旧很冷静,“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法犯纪的坏人。”她说着伸手给见月擦泪,安慰地抱抱她,“没事,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见月心里稍稍平复几分,但还是提心吊胆,拉住江畔的手,“……你没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吧?”江畔反问,“你觉得我会吗?”说着哄道,“别哭,我很快就回来,你要是在家无聊可以找李继、薛卉他们玩,或者跟叔叔说说话看看电视。”略微停顿下,问,“明白没?”见月一张脸皱着,点点头,“好。”“叔叔,”江畔看向见广涛,“月月就交给你了,我很快就回来,谢谢。”江畔跟警察同志走后,见月换了副神情,“爸,我要保释她出来,保释金得多少,保释人是越多越好吗……”她嘀咕着就拿起电话咨询律师。看着女儿前一刻还忧心忡忡,这一刻倒是冷静自若的有了主意。等见月打完电话,见广涛说:“她让你找李继和薛卉,应该就是找让你先拿保释金去,如果不行就叫上他们其中一个去保释她。”见月感觉有点焦躁,“爸,你帮她一回行不行?她真的不是从前的那个江畔,你能明白吗?”见广涛看着女儿心急如焚的样子,沉默,片刻,“拿保释金去吧,自己家的事能解决就不要去麻烦别人。”他的话让见月眼神闪过一丝讶异,尤其是那句“自己家的事”,见月带着不敢置信望着见广涛。“你还愣着干嘛?”见广涛啧一声,“我腿不方便,你也不方便,这事交给陈律师去办。”说完吩咐助理去联系陈律师。见月仍旧是愣愣地,半晌,才一把抱住见广涛,“爸,谢谢你。”感动地要哭,“我就知道爸你最好了。”“哎呀呀呀,我的脚,松开松开……”见广涛故作嫌弃。见月破涕为笑,松开他,平复下心情,扶着见广涛去了沙发上坐着,有点担心地问,“爸,你说交了保释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来了?”见广涛安慰,“你放心,她不是说了,很快就回来,你要相信法律,相信她。”见月双眉紧锁没说话。见广涛继续道:“你不是说她跟从前那个江畔不一样了吗?既然不一样,那肯定是个遵纪守法人品过关的好公民,既然这样,你担心什么?对不对?”见月嘴唇张了张,最终只是叹一口气,想想也对,应该相信她。江畔一路上都很冷静,她在分析,李祥被抓马上半个月了,那个王八羔子肯定等着有人保释他出去,可惜,墙倒众人推,没人肯帮他这个满身肮脏的人渣。如果没分析错的话,李渣滓肯定盼着跟他联系频繁的“江畔” 去保释他。没等来“江畔”的任何动静,这才拉“她”下水。他们这类人有个最大的通病,交好的时候臭味相投有好处共同享,交恶的时候绝对誓要把对方拉下泥潭,不斗个你死我活绝不罢休。可是,她不是“她”啊。她也不是原来的“江畔”。这么大的黑锅,她可不背。进了局子,走程序,江畔静静坐在那,听着警察同志们从李祥口中供出的关于“她”一桩桩一件件罪行。等警察同志说完,问江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江畔说:“警察同志,我是无辜的,我相信你们肯定也发现了多处可疑点。”这话是真的,从李祥的口供中,其中江畔花钱买热搜利用舆论恶意诽谤见月和她的关系,捏造不实言论,以此来使得见家公司股票下跌。江畔是白痴吗?花钱诽谤别人就算了,还要诽谤自己。当然,李祥给出的理由是江畔跟见月离婚,因爱生恨,为报复见家父女,不折手段,甚至不惜诋毁自己。于是警察问了江畔是这样吗。江畔皱眉,“警察同志,我听了都不信,你们信吗?”她叹气,真诚道:“第一,我不会,第二,我没钱,第三我说得都是真的。”两名警察面面相觑,暂且不给这件事下定论,接着问下面的。江畔跟一个村出来现在当八卦娱记的夏延飞频繁联系,炒作舆论这块夏延飞出不少力。警察调查了夏延飞,跟江畔并不是同村,对这点提出了疑问。听到夏延飞这个名字,江畔是蛮意外的,没想到那个跟金雁联系的男人是这小子,也就是原主那货发现了夏延飞是金雁的老乡,利用这层关系利用了那小子。江畔实话实说:“认识,但不是同村,更没有指使他去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警察同志接着问其他的问题。每一个江畔都冷静且真诚,她没做就是没做,这一点毋庸置疑。当然,她清楚自己被原主摆了一道。一直审讯到晚上才结束,种种疑点,警察们肯定会深入调查,她可不能在这待着,见月预产期到了,她必须得陪着。眼下就等着见月来保释她了。长达八个小时的问话,江畔早就饿了,拘留所的晚饭味道还不错,默默吃着饭,结合今天警察叔叔提供的那些信息,再将所有事情串起来想,江畔这才意识到原主的可怕。原来从穿过来那时候开始,原主就已经开始处心积虑要对付她和见月以及见广涛了。真是病态,报复见月和见广涛尚且有理由,报复她这个穿越的无辜者干什么?江畔不禁皱了皱眉,唯一的理由难道是因为她成了“她”?除了这个,江畔想不出还有什么。她除了占据了这具身体之外,能享受到的关于这个身份的“福利”少之又少,甚至一开始随时面临着被见广涛父女送进牢狱的危险。她想到了赵翠萍和江庆和,不过很快否定,如果原主有心,为什么那么执意的要跟父母断绝来往,如今穿成别人了,也没有去看过他们,甚至在交谈间,那个人渣也从没提起过两位长辈。江畔暗暗叹一口气,更加觉得原主就是个心理变态的极端主义者。陈律师作为见广涛非常信任的律师,办事效率很快,保释金一出,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江畔就回了家。一进家门,见月就迎了上来,担心地围着江畔问这问那。江畔耐心回答,随后去见了见广涛当面谢谢他。见广涛面无表情地说他帮的是他女儿,见月预产期到了,江畔这个Alpha不能不在身边。江畔知道见广涛对她已经改观不少,这次绝对出于真心帮助她,但没戳穿,依旧表达感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