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笑了笑,岔开了话题,问起见月和孩子,在这里封闭了两个月,早就思念成疾,却无能为力,她已经猜出个大概,只是不知道对错有几分。但这个对错的答案,江畔知道,她只能问见月。目前,她这张脸的秘密,除了见月之外,没人知道。江畔心里有数,现在她远在异国他乡疗养身体,没办法跟见月一起面对国内的种种事情,帮不上忙就算了,决不能拖后腿。但说句心里话,江畔不放心,非常不放心,于是她问,“那个人还活着?”“她不活着怎么当你的替身?”薛卉反问,随即眉头不展的问江畔为什么要做违法犯纪的事。其实对见月的说辞,薛卉是持有怀疑的,她了解的江畔绝不像是会做那些事的人,而且如果真如见月所说,那岂不是很矛盾吗。江畔既然跟见月相爱还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要做那些对见家不利的事情?但这个疑问,薛卉没问,也不打算问。她觉得见月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同样的,江畔也一定要不能说的秘密。自小在国外长大的薛卉尊重见月和江畔,这是她们的权利。根据薛卉的问题,江畔困惑的点慢慢开始一点点清晰起来,没想到,见月布了个这么大的局,情不自禁地赞叹她家女主角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笑什么?”薛卉看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不解地问,“犯了法你很骄傲吗?”江畔笑意变浓,“我为我们家月月骄傲。”说着神情带了心疼,呢喃道,“这段时间,她一定非常辛苦。”说完便是满满地自责。薛卉不懂她骄傲个什么,撇撇嘴,叹口气,将话题再次换到江畔到脸上,问她用这张脸用的习惯吗。江畔起了作弄的心,挑高一侧眉毛,似笑非笑地说:“这张脸我用了二十多年,肯定习惯。”作者有话说:更新的过于晚了,么么哒宝子们第100章 薛卉从疗养院回到家, 路上她一直在想江畔那句“这张脸我用了二十多年了”,总觉得这话不像是句玩笑话。可她猜不出什么头绪来,看了看时间, 跟见月汇报情况。再要挂电话的时候, 薛卉忍不住问反应很冷静的见月, “月月小姐, 你不想畔吗?”见月拿着手机,沉默,明明一张机票就可以解决,但是那张薄薄的纸,她暂时不能买, 走到今天这一步, 总要顾全大局,必须克制住想要去见江畔的念头。说想肯定会想, 但是,相比较说想江畔, 见月更想江畔快点好起来回家看孩子。现在小团子三个月了, 越来越黏妈妈,见月突起的攻心计,快要被孩子绊住脚步了。“我知道了, 你很想但是不能说, 要忍着……”“啊,烦死了, ”见月抱怨起来,“她跟皇太后似的, 被那么多人伺候着, 什么事都不用操心, 你问我想她没有,我什么事都给她安排的好好的,我想她,谁来想我?”被打断的薛卉听到见月这话呆了呆,然后说:“她有说想你。”“让她老实在那待着好好养身体。”见月说着叹口气,接着碎碎念,大意是每天要去疗养院看望那个混蛋,还要装出一副很爱的样子,说些自己听了都想吐的话。见月说得有些多了,虽说是正常语速,但对国外长大的薛卉来说,她听得云里雾里,等见月说完,呃半天说了句,“月月小姐啊,你知道的,我汉语不是很好。”“所以你要好好学习啊,全世界都说中国话,再不练习要被淘汰了。”见月无情吐槽。“……”薛卉叹气,“嗯,我知道了。”“每次一提让你用心学,你嘴上都会说嗯我知道了,可是,”见月无情嫌弃,“等下次见面说话,无论是发音还是用词依然毫无进步。”“……我,我……”薛卉真是怀疑现在毒舌的见月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娇软可人的甜妹吗,变得好可怕。“加油。”见月声音又变得甜美温柔。薛卉:“……”这两口子还真是像的可怕。除夕夜,江畔并不是独自一人过得,照顾她的那几名和医生还有薛卉都来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包水饺看春节联欢晚会。对于薛卉能来陪着过除夕,江畔确实感动,敢感动归感动,她的身体需要静养,晚上超过十点江畔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睡个好觉。可是,今天是不可能了。等其他人散去,只留下薛卉的时候,江畔问,“你不陪家人过节吗?”“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们家族大聚会,我们从爷爷辈就在这儿定居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只要是像春节、元宵节以及中秋节这种团圆节日,我们整个大家族都要聚在一起,但近几年我们这代小年轻们开始害怕了,”薛卉吃着水饺用流利的英文跟江畔吐槽,“你懂我这个将近三十岁的人在面对爷爷奶奶外婆外公舅舅姑妈姨妈姨夫这些长辈,还要表演节目,要汇报过去一年的成果,被催婚,哦我的上帝,那对我来说太不放松了,所以,我们都想法设法的在那天找借口开溜。”虽然江畔并没有实打实地体验那种被亲人长辈围着的氛围,但她能懂。话到这儿,薛卉突然一笑,问,“你知道我今年找了什么借口吗?”江畔摇头,“不知道。”“我跟他们说我找到了心爱的另一半,今天晚上要陪她过节,”薛卉为自己找了个完美借口感到自豪,“这个理由太棒了,我所有长辈都祝我度过终身难忘的除夕夜,畔,我聪明吧。”江畔:“……”感觉聪明,又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沉默几秒,江畔抓重点问,“所以,你今天晚上是打算在这不走了?”“当然。”薛卉回答的很干脆,“畔,你放心,我睡沙发。”江畔闭眼,抿唇不想搭腔。“高兴吧?”薛卉笑眯眯,“感动吧?我知道的,你既高兴又感动。”江畔睁眼看她,敷衍道:“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薛卉哈哈一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礼物,大红色的礼盒,上面还系着个蓝色蝴蝶结,“送给你的礼物,现在别打开,等我走后再打开。”说完放在了江畔伸手就可以够到的床头桌上。“谢谢。”江畔对礼物没多大好奇心,不用薛卉提醒,她也没有要立即打开的意思,对于当着送礼物的人打开礼物,表现出非常惊喜的样子,她做不来,说些肉麻的感谢话她也做不来。薛卉看她没有去看礼物地意思,不免问,“畔你都不好奇吗?”“不好奇。”江畔实话实说。“……”薛卉呆了呆,感叹了一句,“你太酷了。”江畔说谢谢,然后问今天晚上见月是陪着C市的那个“江畔”过春节吗,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当然不是了,”薛卉回答完,默了默,然后看着江畔试探地问,“你都知道了?”接着蹙眉,“你是怎么知道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