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欢愉毫不留情的打断着。“那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帕姆却仿佛觉察到了终点,担忧的看着面前的欢愉,毕竟他作为跟着阿基维利最久的人,定是知道一些人情世故,属于列车长的直觉,这件事定是不简单。“你别憋着……”但劝告的心立刻被打消了,他畏畏缩缩的看着欢愉随着自己的话语越来越扭曲扩大的笑容,诡异的让人想转身就跑。再说下去会出事的。帕姆当机立断,直接闭嘴。“谨言慎行啊,列车长。”欢愉揶揄的挑了挑眉,竟是没有过多计较,直接转身看向了车窗外的景色,漂亮的蓝色恒星散发着美丽的光芒。帕姆下意识跟着一起看。“很好看吧?”欢愉无所谓的轻笑着。帕姆迷茫的点点头,就听到祂继续用奇异的嗓音继续说道。“再多嘴,就把你扔进去。”帕姆:……别闹。我好歹是你亲爱的列车长。他还不想死!“……好。”列车长整个人都僵硬了,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看着欢愉,莫名觉得这时候的祂,与初次见面的状态实在是太过割裂了,让人感到颇为困惑。究竟是受什么刺激了。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在这个疯子的手底下,保住自己的小命。言听计从吗?可阿基维利怎么办?自己就这么抛下自家的神了?给欢愉送菜阿基维利应声回答。可回过神来时,面前的均衡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也许是有更多重要的事情吧。“调动全部的欢愉命途。”祂无奈的垂下头来,周身的行人已经恢复了正常,时不时将目光投向这位开拓星神,“真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开拓星神掌控不了命途。这无论放到哪里去解释,都是一个惊世骇俗的爆炸性消息。甚至现在自己能动用的唯一力量竟然是欢愉的。想到这里,祂有些无奈。那个家伙就这么对自己神情,上千年甚至上万年念念不忘。“我就这么吸引人吗?”阿基维利瞥向通往会场出口的方向,无意识的呢喃着,整个人的身影肃穆孤寂,“可我怎么知道别人命途的原理,毕竟……”“即使是动用过上百次,都没感受到命途真正的主人的位置。”如果阿基维利猜的不假,自己从一开始成神的时候,欢愉就已经开始布这场弥天大谎,甚至不惜把整个命途的控制权拱手给了自己用。也许,躲不开浮黎的攻击,也是有些一部分的宣泄。想到这里,阿基维利猛然停下脚步。等等,均衡是说担心的是欢愉吧?这么说,欢愉星神做这些其实是有相当大的风险的,甚至于让均衡都开始担忧阿哈的现状,生怕这位关键的乐子神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甚至于担心祂毁灭。也许是正是明白这一点,这才紧咬着欢愉的事情死不松口吧。祂的思考或许已经接近真相。沉默的阿基维利的逆行穿过人群,鎏金色的眸子微微愣神,下意识的向着出口得方向前进着。脚步声规整优雅,披挂着的灰色风衣也随着动作微微飘起。“嘿,你还认得我吧。”一道声音不知何时从身后出来,温润的嗓音骤然吸引了这位星神。阿基维利回过头去,身后站着的人正是塔拉梵,他原本就温和的面庞向着人善意的微微颔首,这副表情很容易让心情不好的人感觉放松。当然,开拓也是一样的。“阿基维利,你与祂的谈话如何了?”他随意的向着阿基维利的方向迈步,颇为大胆的向着人询问着,温和无害的眼睛倒映着阿基维利黯淡的身影,湿漉漉的水光却又将其划去。“你们好像有一些矛盾,刚才的谈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出事了记得告诉我,我好让公司避……”他左顾右盼了一会,下意识直接把真实目的说出了口,但才冒出来一半就迅速的反应过来。“避……毕竟”塔拉梵迅速的拉了长音。“我们星际和平公司很关心寰宇!”“所以害怕又会出什么事故,毕竟帝皇战争就够很多人受得了,我们不愿意再看到更多的人遭受灾难了。”可这一长串的话并没有什么用。“我知道了。”阿基维利蹙起眉,整个人站在边上,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着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情,边想边对着这位星际和平公司创始人回复着:“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们谈论的只是一些私人的事情。”“不过。”祂忽然微微偏头,颇为诡异的话锋一转,“这种事情你还是少问为好,引火烧身得不偿失的。”毕竟均衡可是盯的紧。虽然这个家伙没那么小心眼,但保不住公司就会因为什么事情触怒,帝皇战争就又上升了一个巨大的量级,到时候整个寰宇都会被波及。于是阿基维利稍微提醒了一下。“对了,你平时不跟着列车吗?”塔拉梵十分受用的点点头,整个人没有因为这句赤裸裸的提醒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反而是突然变了一个问题,“还是说,您的轨迹路线其实并不跟列车重合。”毕竟祂已经得到消息。星穹列车已经从哈衣艾怡跃迁离开,可阿基维利此时又在这里,他免不了去多嘴问一问。可是迎面的是开拓困惑的神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