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阳逐渐变得没底。既然岚没有出事,那么,说明燧皇很有可能被这个家伙解决了。而自己,根本打不过对方!“别害怕了。”欢愉抬起手,拽着尾巴根把岁阳拖了回来,“既然你已经蒙受了欢愉的祝福,那么就别惦记你那族人了,你已经和他们不同了。”祂微微笑着。“现在,岁阳,不是你的族人了。”“……”孤高猛然瞳孔一缩,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前有一位星神,这般至高的存在竟然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等等……?自己之前做了什么来着?他忽然陷入了疑惑,记忆中竟然是一片空白的。幽蓝的灵火飘忽,游离不定。可自己为什么会认得这位?太奇怪了,算了。比起瞎猜来说不如直接开口询问,反正欢愉这个家伙,肯定不会在意自己与之直接对话。“咳咳——”他尴尬的咳了一声。“那个,我这是发生了什么?”孤高殷勤的凑到了欢愉的身边,毕恭毕敬的向着人提问道,“我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只能向您询问了。”欢愉瞥向岁阳。岚的神色不变,淡漠的神情在瞥到这个岁阳的身型也只是微微闪动,似乎并没有认出来此人究竟是谁。不过也正常。征战好几年,杀了岁阳太多了。大多数的大岁阳都记不住姓名,更别说清楚的记得一个垂死的小岁阳了,一时之间只能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场景。“你啊……”欢愉坐到了阿基维利不远处。修长细白的指间轻敲桌面,温柔而又优雅的斟酌着话语。“之前不认得我。”“所以……你想要附身我就是了,我就算是阻止都来不及。”祂无奈的摊手,揶揄的看向了孤高,“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强行救下你了。”“不过。”欢愉扶着下颚思索着。“倒是没想到你会失忆,是因为刺激太大了吗?”精神崩溃倒是也没想,也许是星神当的实在太久了,已经注意不到渺小生灵的精神还不足以面对细微的概念,不过这个小家伙倒是因祸得福。自己这次救了他,欢愉的亲和力直接被拔高了上限,只可惜这个小家伙很快就要重开了,不然还能看看一个岁阳怎么走上欢愉的命途。太可惜了。余光中瞥到阿基维利惊醒。祂正抱着熟睡的帕姆,轻轻的用毯子将其盖住。只是这般漫不经心的模样,显然是没有任何参与三人事情的意思,一时之间有点失望。岚沉默的站在原地。“愣着做什么?”“来拜访列车还要站着。”祂忽然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身侧,对着岚喊话道,“这要是让我们的阿基维利看见,可不得说我怠慢了客人啊~”声音上挑,语言诚挚。“只是,这般的场景不多了。”“我可得好好珍惜这段时间,你就不要这么拘谨的跟初入娘家黄花闺女似的,随便做什么都行。”神奇的比喻。岚无奈的默默腹诽道。只是这般好意实在是难以拒绝,只能在离欢愉的不远处坐了下来。“亲爱的,你醒啦。”欢愉随意掏出了一个漂亮的高脚杯,透过玻璃其中装着漂亮通透的清液,“看起来你真是累了,要不要先在车上带着。”“或者,你直接抛下我也可以。”祂笑着提醒道。还不等阿基维利回复,就慢悠悠的转过头去,向着人伸出手来,“他们应该进行的差不多了,我们就拿着敲门砖,去会会那些贵族吧。”“喂……”阿基维利有些生气的唤道。“你不是在问我吗?怎么还自顾自的想直接走了?”祂眼神瞥到了一边,补了一句。“真过分。”“你不会以为我真的随便扔人吧,不要这么恶意揣测别人,否则到时候我去公司显示屏买几个系统时,告诉所有人欢愉是个自说自话的家伙。”“有点疾病。”欢愉:……“好啊,我很喜欢。”祂放下手,看向了逐渐不正经的阿基维利,“希望到时候你们多骂骂我,这样不光我爽了,你也出了一通气不是?”“太有意思了。”“资金不够报酒馆的名字就行。”祂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钱,是时候让那群天天不干正经事的家伙,狠狠的爆一回金币啦。”“然后他们破产后痛哭。”欢愉兴奋的舔了舔唇。“想想就有意思~”“……”阿基维利和岚还有暗处的均衡,都不约而同的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看起来都应该是被欢愉的言语震撼到了。原因无他,坑自己人的不多见了。两人均没再说话。“我以为你会言辞拒绝呢。”欢愉无奈的摊了摊手,随意的向阿基维利伸出手来。“那我们走吧。”“至少把这趟走完。”“以及,下次不要这么想当然了。”阿基维利抬手攥紧,顺势起身,虽然动静很轻,但还是惊动了帕姆,“我觉得我们需要基本的尊重。”“太恶劣了。”祂认真的提醒道。“我要跟你们一起走。”“毕竟这么大的事情,我可不能缩在我的无名客后头。”阿基维利望向岚,鎏金色的眸中起了一些探究的意味,“以及你的事情我大概明了了。”“原来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