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开拓微微蹙眉。“下次脏活累活不要让我做。”“什么都我亲身出场,是因为我的人设可以到处垫吗?”欢愉颇为无奈的瞥了不知身在何处的你,随后漠然的变了一副沉默的神色。“下一个是谁啊。”祂轻轻的坐在一边。整个人拉着阿基维利,驱使着人也紧挨着自己坐。“没事做就是不好。”“天天送这个送那的,如果聪明的我猜的不错……”祂抚着下颚思考着,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黯淡一瞬,随后整个人又扬起了职业性的微笑,“应该轮到了我亲爱的阿基维利了。”“……你就这么笃定。”开拓抬眸,困惑的望向了他的方向,“我们未来就不会有变化吗?”“唔。”欢愉垂头思考。“会有变化,现在已经变化了。”祂向着人礼貌的颔首,“我倒也没那么笃定,而是到了时间你没死的话,我友善的来帮你一把啦!”“毕竟无论怎么改。”祂的声音忽然低沉很多,“我回到未来之后,属于我们的过去都是不会变化的。”“毕竟除了你,我还有一个麻烦。”欢愉的声音忽然抬高,整个人欢快了几分,“我之后还有别的事情要忙,顾不到你,万一没死又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就是均衡兜底啦。”祂依靠到开拓的肩膀,笑声带着整个人都有着抖,似乎是不在意之后的时间,“毕竟那个时候我是真的脱不开身。”没有说谎。开拓沉默想到。对方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很严肃。这一点他能感受到。“那你倒是忙碌。”祂干巴巴的说着,“那我死了你会伤心吗?”话音刚落,对方忽然身形一顿,表情惊愕了一瞬后又立刻被覆盖掉了,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开拓挑眉。说不伤心是假的。祂欢愉又不是真的狂笑,像个神经病一样见人就傻乐。只是没预料到,开拓会问出口。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都不记得,真的会在意自己的感受和死活吗?现在问出来是不是只是一些没话找话?“伤心。”祂漠然的颔首。竟是很大方的就承认了。也许现在才是真实的他,又笑又哭的一副疯子模样时,只是一种保持距离感的交流方式?但此时轮到开拓愣住了。“我很伤心。”祂忽然拍拍衣摆,像人一样。年久失修的椅子灰尘太多,只能屈尊降贵的清了清灰尘。自己可太伤心了。但是这个死人死了太久,一般情况下已经习惯了他不存在的时候。“……”祂盯着呆滞的岁阳。一种想要捏散他的欲望抬高,莫名其妙上前了一步。原因无他,解压罢了。“我不仅很伤心,我还要狠狠的报复你。”欢愉遏制住心中想法,转过头来笑着对着阿基维利说到,“作为给你的最后一个小惊喜!”开拓:……?祂的心中霎时响起警报。可欲要说话的时候,面前的家伙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完了!“他不会要对列车动手吧!”祂立刻掏出手机,迅速的划到帕姆的聊天框:“快,快跃迁,别多问!”会不会把列车砸了?让祂死了之后都不得安宁。开拓越想越害怕,指尖都抖了起来。“好的,已跃迁!”对方立刻回复,却猛然被打断。一个诡异笑容表情发了出来。双眼无神,笑的僵硬。阿基维利当机立断的直接解除了被下在岁阳身上的禁忌概念,随后在一众惊恐的目光中,转头就消失在原地。祂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欢愉!你到底要干什么!不速之客之欢愉的战败宇宙无声律动。纤长的列车拖着溢彩的尾光,迅速的在其中穿梭着。若是有人能看到,定会觉得仿佛灵活的游鱼般悦目。只是,不速之客要来了。一道更绚烂的虹光照彻半边寰宇,车厢内的帕姆霎时恐惧的操控着列车,奈何速度根本比不过未知的家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抹光越来越近。这究竟是什么?他心中不禁冒出了些许疑惑。虽然心中隐隐有了想法,但帕姆不能随意的去给别人扣帽子。他逐渐开始汗流浃背了。毕竟帕姆本身也不弱,自然看的出来这道白光不是他所能抗衡的,甚至极强的压力都让星轨变得脆弱起来,给了一种自己马上就会死掉的错觉。他哀怨的盯着报错的屏幕。只能祈祷阿基维利快点过来,否则自己真的要小命不保了。巨大的压力笼罩着他。帕姆已经尽力了。“阿基维利你在哪呢。”他急匆匆的掏出手机想要联系某个家伙,可是列车此时已然被压迫的脱轨,“快来啊……列车长的命危在旦夕啊帕!”车厢剧烈颤动,因为脱轨而毫无规律的随意行驶着。却间接性导致手机跌落,毛绒绒的手急忙去抓,却猛然撞进了一双揶揄而又熟悉的漂亮眼睛。“欢愉!”帕姆声音抬高。“列车发生了什么?”他眼睁睁的看着祂优雅平稳的捡起了手机,最后修长的指尖放在了屏幕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出事?”祂微微蹙眉。那抹白光猛然炸裂在耳边,巨大的冲击力让列车在真空中自由翻滚,恐怖的亮光让帕姆的眼睛霎时看不清楚状况了,只能无助的坐在列车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