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看不到什么因果啊轮回的,只有些许几率,在某一瞬间看到某个生灵时,激发战纹,然后看到过去或未来两秒至五秒的片段。傅藏舟没失望,甚至觉得比他想象的厉害多啦,他以为撑死了只能看到一秒呢!虽然这“两秒到五秒”,存在极大不确定性:画面片段可能是发生在十年后的事情,也可能就发生在前一秒。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子,少年鬼王迫不及待想出去,找个什么人实验一下战纹效果。比如桢哥……咳。终归是忍着冲动,系统第二个问题,他还没做回应——【是否开启“课外培训班”?】【注释:一次培训为三十二个课时,需缴纳补习费一百六十冥币。】傅藏舟:“……”系统生怕他冥币花不掉吗?还补习……补习做什么,挨三十二个课时的揍吗!然而吐槽完了,老老实实缴纳了一百六十块钱。为早日脱离考试苦海,补习就补习罢!毕竟这一回能考过,其实存了一定的侥幸因素。就不知道这个培训班到底是个什么模式。下一刻,系统告诉了他答案:在未来六十天里,由他自由选择上课时间,进入实战考核的混沌空间,进行实战训练……果然是挨揍吗?同时,系统每天发送一份“讲义”,供他参照学习,以查缺补漏。傅藏舟看罢说明,心情平和多了,这样子倒是不错。虽有书本供他学习,可修炼不是掉书袋的事,全靠自己琢磨,难免有困惑不解的地方,甚至可能陷入误区而不自知。有了系统的“教学”,能少走不少弯路吧……这一百六十的冥币花得很值。便打算关掉面板,在屋里待了一天,怕桢哥会担忧。机械声突兀又响起——【恭喜宿主成年。】【特此赠与“成年大礼包”一份。是否接收?】傅藏舟默然。不知系统怎么算的年龄,按照十八岁算,他早成年了,按照二十弱冠算,他生日尚且没到……唔,等等,他现在能自主控制毛团的变化,所以……难道真如桢哥说的,他本体其实是个毛团?!惊诧过头了就没什么好意外的。默默接收大礼包,免费的不要白不要。打开一看,系统是一如既往的抠门:五十个冥币,半斤青曹的种子。青曹是什么?香蕈包的面皮,就是青曹磨成的面粉做出的。想到被小贼偷了的黑稗苗,傅藏舟抚了抚胸口,总算气平了。`“桢哥!”早在少年出声前,宿桢就觉察到对方的靠近,抬目看向对方,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然则……内心并不如表面一般波澜不惊。少年……不,或许该说青年。跟之前是一样的外表、一样的相貌,身高、体态毫无变化,偏偏让人感到其一下子“成熟”了。容颜殊丽,明明没有改变,莫名散发着一种……妖异的错觉?让人不由得……如果宿桢熟悉网络语,看到来者的第一时间,恐怕脑海里立刻会蹦出一个词——色气满满。想日。傅藏舟:“……”摸不着头脑。怎么觉得桢哥奇奇怪怪的?难不成才一天不见,桢哥就不认识他啦?张嘴欲言,下一秒话语卡在喉咙。便是双目圆睁,嘴巴微张——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是个什么鬼?!他,堂堂一鬼王,为什么会主动跨坐桢哥大腿,跟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似的,特别豪放,一只手揽上男人的颈脖,一只手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主动送上嘴巴,胡乱舔吻着对方的唇。最可怕的是……通过两三秒的片段,他清清楚楚看到时间是晚上、地点在这间卧室,桢哥穿的衣服正是现在这一身。甚至他没遗漏,桢哥正拿在手里的那本书,被随意丢到了一边。What The Fuck!第53章 傅藏舟:!!!至于那么饥渴……咳,欲求不满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没什么大优点,可有一点很确定:自己绝不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色中饿鬼!说好听的,他是清心寡欲;说不好听的,乃天生性。冷淡……尽管器官发育健全。因此他怎么可能对桢哥做那样的事?肯定是战纹第一次触发效果,出现了误差;就说嘛,“洞察”流弊简直过了头,定然是破系统牛皮吹大了忽悠自己呢!差评差评!宿桢打量着某鬼王的变化,目光遂落在那张看似高冷、实则傻呆呆的面庞上——“小舟?”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钻入耳膜,直达心间,便是心火窜起,腿弯陡是一个酥软。傅藏舟霎时回了神,神色绷不住了,内心崩溃:糟糕,自己怎么真被“未来”几秒的片段给勾动了心思,居然、居然……很想跟桢哥摸摸抱抱。天色渐黑。傅藏舟也不搭理他家桢哥的呼唤,一声不吭掉头就朝屋外走。坚决不让“未来”有变现实的机会。这副作态不免让宿桢疑惑,微怔之后更是担心了,随手将书卷丢在一边,起身大跨步追着少年走出内室。还没出正屋的门,傅藏舟便被男人长胳膊揽着,脚下一个趔趄,一下子撞在对方的胸膛间。扑面而来是男性的气息,人体的温暖同时将他包裹、缠绕……“轰地”一下,星点心火一刹那“燃”遍了全身。很想、很想……理智残存,擂锤着心房,试图劝阻着不要冲动。可惜某人本就不大的脑容量此刻被雄性本能的欲望充满。几乎丧失思考的能力,满心只有一个想法——“小舟这是怎了?”宿桢问,是些许担忧。问话间,一只手轻抚着青年越发“色气”的姣好面容。傅藏舟歪了歪头,下意识地蹭了蹭男人的掌心,不由自主地贴近那具结实而强健的肉身。“桢哥——”寻常清清冽冽的嗓音,此刻拖着绵长婉转、暧昧勾人的尾声。感觉到怀中人不安分的蠕动、磨蹭,宿桢愣了一愣,遂是浅浅蹙起眉,更加担心了。扶着青年的肩膀,试图与对方拉开些许距离。却遭不依不饶地纠缠,缠得更紧密了。男人垂目,看不清是怎样的神态,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隐约透着些许沙哑:“乖,别闹。”嘴上这样劝着,双手僵硬,迟迟没作推离的动作,任由青年纠缠不休。傅藏舟晕晕乎乎,脑筋停止了运转,勉强能听懂一点男人的话语,便是分外无辜:“我很乖,”很乖地说,“我想和桢哥玩。”低低一声轻叹,男人语气隐隐透着复杂:“小舟身子不适,吾这便叫丹婴给你诊治。”青年不耐烦:“好吵。”还知道反驳,“我身体好着呢……”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桢哥您是不是个男人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