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扯下毛巾时,时宴知人已经走了出去,她头发像海带般贴在头上,正在往地上淌水。
身上还有没清洗的泡沫,喻岁锁上门,脱了浴袍,站在蓬头下,索性重新淋浴了一遍。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又是半个小时,喻岁才穿好睡衣出来。
浴室外,一片寂静,喻岁在屋子里环顾一圈,没再看见时宴知的人影,她松了口气。
可这气刚落下去还没一秒钟,时宴知的声音从阳台传来,“在找我?”
喻岁闻声转头,就见时宴知从角落里走出来,嘴里叼着一根烟。
看着浑身只有一条内裤的时宴知,喻岁惊声错愕道:“有病啊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视线略过他精壮的身躯,瞥见某处饱满,喻岁立马背过身,脸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绯色。
时宴知声音低沉,“我衣服都被你弄湿了,还怎么穿。”
一句话,故意被他说的暧昧不已,搞得好像她对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第48章 女人本色
衣服是她搞湿的吗?
他要不把自己从浴缸里捞出来,他衣服能弄湿!
喻岁咬牙:“湿了你不知道烘干!”
时宴知无赖:“我不会,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