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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他突然情绪失控,不管不顾地和贺辞旧大吵一架,虽然事后贺辞旧变着法地道歉,但他的心就像破了个口,冷风呼来喝去一点点掠走他的生命力。他知道错的不是别人,是自己,他病了。无论是家里还是校内都极端地拉扯着他,他的情绪一天天变坏,身体和心理上都出现了不可控的自虐行为,察觉到不对劲时冷风已经带走了他最后一点生命力,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结束了自己荒唐短暂的一生。因为梦里是割腕,醒来时念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是凉的,疲惫和乏力感让他好久都不能动弹。年轻时既不成熟也不坚韧,谁也说不准按照梦里的走向最后是否会成真,或许只是万千时间线中再寻常不过的结局之一。小阳台上风景正好,念年裹着毯子过去晒太阳又觉得昏昏欲睡,房间却突然被敲响。“谁啊?”贺辞旧在门外应了一声。念年猛地惊醒,跑过去拉开门抱住了他。贺辞旧手足无措,顺着后颈安抚:“怎么了?”“做噩梦了,抱一会。”跟着来敲门的云三山:“......”第 19 章当地的特色早茶很不错,虽然不像广式早茶那么有名但也算得上一大卖点。日头偏正,但早茶馆里依旧人声鼎沸,顾行作为本地人给他们指了家菜色多好吃实惠的店,免去了网红店排队叫不上号的苦等。拌面的时候傅不语问云三山要不要放辣酱,结果被好一通抱怨:“感情淡了,连我都口味都记不住了,无情啊。”傅不语:“那你昨天烧烤的时候......”话到一半反应过来不能吃辣的应该是念年,昨天烧烤云三山是替念年说的。只有顾行关注点格外与众不同,茶到嘴边喝也不是吐也不是:“你们俩昨晚那样,你能吃辣的?”云三山添辣酱的手一抖,在座几位安静得可怕。“少放点调个味。”云三山把勺子上的辣酱匀回去不少。顾行将信将疑。靠海边冲浪项目自然少不了,吃完饭云三山挑了块冲浪板兴冲冲地拥抱大海,其他人对着空中项目跃跃欲试。因为水性实在不好,念年靠着泳圈在浅滩区扑腾了几下就上岸玩沙子去了,发现自己徒手根本堆不成碉堡,又拍了拍满手的沙子悻悻放弃。离岸边还扎着几个木桩秋千,不少姑娘在那拍照,念年一眼就看见教姑娘摆造型的桑孜,哪怕在漂亮的女孩中间他也格外引人注目。似乎是有一个女孩的头发被风吹散乱了,桑孜躬身撩起那一缕发,他天生了一双含情眼,给人小鹿乱撞的暧昧感。女孩拽了拽桑孜那件花哨的衬衫,桑孜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惹的人一阵嗔笑。防水袋里手机突然响起铃声,念年回神发现是爸爸的电话。“喂,爸。”念父张口数落:“放假不回家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节假日机票贵,给家里省点钱。”“又在胡说了,咱家什么时候缺你这点钱?”念年把手机面向大海给老父亲听海浪声:“跟朋友出来玩了。”“朋友?男孩女孩?费用够吗,不够再给你转点。”老父亲操心,“你邓阿姨儿子之前不是谈了个女朋友,今天都带回来见家长了。”“您是想催我谈个恋爱吗?”念年笑,“邓家哥哥可比我大不少岁呢。”“我是觉得你要是真谈恋爱了,不能亏待人家。”念父一不做二不休,“我还是再往你卡里打点吧,出门在外兜里有钱心里有底。”“爸。”念年突然叫停他:“你建议未来儿媳妇跟自己一个性别吗?”“啊?”老父亲还没从什么儿媳妇,什么性别中转过弯来,“真谈了?”念年应了一声,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把电话挂了。老父亲回过味再拨回来的时候已经无人接听。-哦,儿子找了个......男媳妇?!念年火速出柜决定给爸爸一点冷静时间完成自我洗脑,把手机设置免打扰仍在一边,结果抬头就看见桑孜低垂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已经在一起了?恭喜啊。”“谢谢。”桑孜一哽,他也并非真心道贺:“勇气可嘉,我当年和小男生打啵被家里发现,差点没拿着菜刀追我两条街。”“哪个小男生?”桑孜戏谑:“不是你男朋友,我小男友很多的,谁要傻兮兮的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念年怀疑他在内涵自己。桑孜:“家里长辈年纪大了,估计也觉得管不了我一辈子,后来就妥协了。”说的应该是念年见过的那位婆婆,看上去和蔼可亲,骨子里也端着点教书匠的气质。“还是因为爱你吧。”念年直言。“人一生能得到的东西是有限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失去的爱必然会在某天得到弥补,我一直是这么坚信的。”桑孜看他看的认真,让念年无端想到一些不太妙的记忆,站起来离他八丈远。桑孜笑着追上去,顺手抄了把玩具水枪:“跑什么,我真挺喜欢你的,要不考虑咱三......”贺辞旧乘快艇离岸兜了一圈回来发现男朋友没了。最后在一家门口躺着橘猫的咖啡店找到了他们,暖暖的焦香味让人心情都舒缓不少。“我们学校离得不远,回去记得来找我玩啊。”念年端详他暗示性十足的挑逗,不作声,心中暗自计较学来用在贺辞旧身上效果怎么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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