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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穿着与何以致一样的喜服,却被屏奴按在这个椅子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那个与自己穿着相同的人落在他人的怀中,以呆愣的表情由着对方戏弄……不得不承认,周君心里的火压着自尊开始发出悲鸣。何以致身上还穿着那身嫁衣。他的身上也穿着那身和何以致相同的喜服。正因为屏奴没有把他们两个人的衣服换掉,他才会倍感不适,才会觉得身上那身衣服的重量开始因为羞辱加重。特别是周围的幻影还在受屏奴的控制同时看向他,让他有种道侣在亲友面前被人戏耍的耻辱感。而这种感情混合着被屏奴刻意羞辱的愤恨,以及亲人死去的恨意冲毁了他的理智,压倒了他的自尊。说句实话,周君宁可死去也不愿意受此羞辱。他的矜持骄傲也不允许他接受这份羞辱。而这正是屏奴要的。屏奴素来不是好惹的。他不会杀周君,只会一点点告诉周君,这门亲事是周君自己求来的苦果。他想,他是个慷慨的人。他会许周君以何以致夫君为自称,甚至愿意让这门并未成了的亲事在他这里敲定。但他也是个小气的人。所以他会在接下来的数日里,让周君如狗一般匍匐在他和何以致的脚下,明明占着何以致道侣的名头,却做着卑贱的行为,只能用着道侣的称呼,看着他与何以致相处,再受他的羞辱。等周君被磨没了骨气,没了自我,到时周君自会跪在地上求他,要他接受自己解开何以致的分魂镯。他也会通过此事告诉周君,折磨肉身从来都是他看不上的手段。他更会告诉周君,他从不会求任何人。周君一开始就打错了算盘。想跟他斗,周君真是太高看自己了。像周君这样自命不凡胆敢看向何以致的人,他处理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折磨人早已成了他最擅长做的事。——不管房中传出什么动静,守在门外的黑鹰都是目不斜视,宛如石像一样一动不动地立在门前。而在另一边,何欢安置好秦华夫人,因为放不下何以致,故而壮着胆子找了过来。黑鹰远远瞧见何欢向这里走来,心知对方爱子心切,怕是无法听从屏奴的吩咐,老实遵守屏奴口中的那句安分。而屏奴性子不好。如果今日不听劝告的是别人,黑鹰许是不会理会,可考虑到屋内的人……不可避免的,黑鹰脑海里出现了屏奴阴沉的脸以及何以致失神的表现,握着剑的手松了又紧,终是迎上前去拦住了对方。“回去吧。”高抬着拿着剑的那只手,黑鹰板着一张看似不近人情的脸,警告何欢,“你忘了方才君上都与你说了什么吗?”何欢眼神闪烁,显然是知道那些话的分量。黑鹰见何欢心中也有顾虑,看出对方不是不听劝,立刻松了一口气,提醒了对方一句:“君上不会害你的儿子,不代表君上会因为你的儿子对你们多有照拂。我不怕与你们交给实底,君上喜怒不定,最是讨厌别人忤逆他,如果你们闹得太过,君上忍不了,那你们势必会死在君上的手上,届时你的孩子肯定要为你们报仇,那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为此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你都应该安分一些。”何欢明白屏奴有多危险,也懂黑鹰说得有道理,只是何欢和秦华夫人放心不下何以致,出于想要确定何以致安危的心思,不死心地说:“我只是想问问,他要怎么对以致,那分魂镯……”“不该问的话就别问了。”黑鹰冷漠地说,“回去。”何欢咬着牙,“可我……”该说的都说了,觉得自己仁至义尽的黑鹰不愿去听何欢的废话,不耐道:“不要在这里纠缠不休,我的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还有,就连云海境主都斗不过我家君上,你这种小人物又怎么可能改变什么?”何欢张开嘴,起初迟钝地没品出来黑鹰都说了什么,后来反应过来黑鹰话里的意思,这才慢慢变了脸色,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接着,何欢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屏奴给自己和秦华夫人安排的房间,在秦华夫人担忧地迎上来问他如何的时候,愣愣地看着桌子上摆放的茶盏,像是三魂七魄丢了一半。秦华夫人见何欢神色惊慌,以为他没遇到好事,心里担心他被屏奴打伤,连忙上下检查了一番。也是因为这次的检查,秦华夫人的手碰到他衣服这才发现他后背汗湿,身子发冷,显然是被吓到了,当即有些心悸,连忙问道:“你怎么了?以致出什么事了?你见到以致了吗?有没有委婉的打听一下屏奴能不能解开以致身上的魂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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