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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越凭不语,换了身衣服。邪骨看他不应声,又问他:“你我什么时候融合?”“不急。”宿越凭说,“总要等他打上门来再说,不这样做我怎么能告诉他,我之前与他斗时不用你也能压他一头。”听到他如此说,邪骨不好在说什么,转而又问他:“你还准备陪着你的那个小东西玩多久?”宿越凭换着衣服的手一顿,那双眼看去冷了一些。“这件事不用你过问。”邪骨不认,又劝他:“眼下你还有很多事要做,没必要在他身上用太多心思,不如就像杀了卫宿化那时一样,先把他送走,等着你和你师兄的事了结了,你再去找他。”宿越凭根本没理他,听到他如此说,抬手就将骨钉收了回去,然后信步闲庭般地走回何以致所在的房间。平时这个时辰还没起来的人今日醒的倒是早。他坐在桌子旁,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茶盏,就像是傻了一般。可能是心理记着这件事,可能是讨厌邪骨提起这件事,宿越凭总觉得何以致坐在桌子旁的样子,和何以致现在选坐的角度都与卫宿化死的那日很像……看到这一幕,宿越凭剑眉皱起,话没说完先见他眼下发红,于是闭上嘴来到他的身边,蹲下去从下方去看他的脸,以此来确定他的情况。“哭了?”宿越凭眯起眼睛,“为什么?”何以致顺着这个姿势俯视着屏奴往上抬着的脸,想了想,先将一旁的茶盏推过去,淡淡道:“屏奴。”“嗯?”“你曾说我说什么你都听对吗?”“对,少府主的命令对我来说就是一切,这点我早就与少府主说过了。”何以致点头,将茶盏抬起送到屏奴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就喝了它,向我证明你说的话没变。”何以致手里拿着的是一杯闻着没有任何味道的水。宿越凭垂眸思索片刻,然后又抬眼看向何以致。在何以致以为他不会喝下的时候,他抬起手,打破了两人之间僵持对立的局面,接过了何以致手中的茶盏,就像是喝酒一样一饮而尽。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先是盯着何以致让何以致清楚的看到他吞咽的动作,又把杯子放回到何以致的手旁,再问:“少府主还想说什么?”何以致哑着声音问屏奴:“屏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遇时的事?”宿越凭嗯了一声。何以致说:“那时你说我救了你,就像是你现在说这里是天玄府一样。”宿越凭猜到了何以致怕是找到了这里不是天玄府的证据,可他纵然知道这件事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少府主是不是睡糊涂了,这里怎么就不是天玄府了?”何以致不愿与他争论,先是长叹一口气,然后才说:“在你不在的时候天玄府来了不少新人,里面有一个人我认识,叫做徐青。”宿越凭听他这样说,懂了他是怎么发现这里不是天玄府的,正在冷静的想着敷衍他的借口,又听他冷声说——“我既然问你,就是不想听你骗我。”他说,“我爹我娘呢?天玄府是不是真的被你毁了?在你带走我之前……郅玙,郅玙可曾回来过?”宿越凭起初有安静地听着他说话,后来听他提起郅玙,脸色慢慢变了。“少府主与他和好了?”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往前压去,姿势从仰视何以致改成了俯视何以致,“什么时候的事?”“我爹我娘呢?”“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少府主过得很好,又认识了什么徐青,又与你曾经的好友重归于好,活得很开怀是吗?”“周君说你杀了我爹我娘?”“少府主是不是忘了郅玙之前是如何嘲讽你的?不如我替少府主想想,在替少府主杀了他如何?”“我爹我娘呢?!”第80章他们两个各说各的。听到宿越凭的话, 何以致知道宿越凭走前没有见过郅玙,说明郅玙如今并没有什么事,那他眼下最在意的仍旧是何欢夫妇的下落。而他厌烦了等不到答案, 最后一句质问喊得很大声。宿越凭被他的叫声吵到,那双冷蓝色的眼眸往下移动,凝视着他的眼睛冷得吓人。“少府主想听什么?我也想问问,周君都让少府主做什么了?”他一边说一边按住何以致身旁的茶盏, 面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隐忍克制变得格外有攻击性,“如果我说,我不止杀了何欢夫妇还想杀郅玙,少府主又会如何?”可能是因为邪骨的话,宿越凭想起了一些让人厌烦的往事,然后不知怎么的, 就将他与何以致对峙的场面按在他杀卫宿化那时的那一幕上。危险的念头因为何以致送来的那杯水,加上何以致提起郅玙的事越发强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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