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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岸语调很淡。贺南枝的话被哽住,又晃了晃脑袋,表情有点茫然然的说:“回公馆再谈吧,先把师姐送回剧院,她一直不回去,师兄他们会很担心的。”“你会怕我么?”谢忱岸素来清冷淡漠的面容没什么变化,那语调更是像在问家常便饭一样。贺南枝下意识的反应很真实,错愕地眨了两下眼:“啊?”她连谢忱时都能玩成天下第一好呢,为什么要怕谢忱岸???见他似乎要冷脸的意思,便抬起纤白的手主动地,抱了下那劲腰。就着这个姿势,蹭了蹭他线条流畅的下颚:“能感受到我的热情吧?”谢忱岸慢了半秒,才扶住那贴到身上来的纤细腰肢,慢条斯理顺了顺她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乌发,声线沉静:“你的热情就是抱一下?”贺南枝:“那亲一下?”第39章 皮肤饥渴症贺南枝亲完他, 就火速开车门,撩起裙子爬进去。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三秒,两瓣嫣红的唇仿佛还残留着那烫得惊人的一丝气息, 只能轻轻抿着, 侧过脸颊时, 恰好跟林惊鹊那双清透见底的眼眸对视上。贺南枝想起不久前, 她推开贺斯梵浴室那扇磨砂玻璃的门时,入目便看到林惊鹊狼狈不堪地躺在宽大浴缸里,靠冰冷刺骨的水让微颤身体彻底趋于平静,只能紧咬下唇忍着。而她视线, 顺着往下看。蓦然, 无意间扫到林惊鹊仰头时,松垮男士衬衫间露出的锁骨之下位置,肌肤细如白瓷,有几道很明显的掐痕, 因为水的渗透中怎么也掩藏不住了,在明晃晃灯光下照映得堪比胭脂色还红。不像是吻的。更像是被男人有力的手指, 不知轻重地揉出来的。贺南枝眼眸笼上薄薄一层水雾,气到转身就要去楼下撕了贺斯梵和季茵茵这对狗男女。直到林惊鹊恢复孱弱的力气,慢慢抬起手:“师妹。”她找贺南枝借一件能包裹紧全身的衣服, 毕竟去穿有婚约在身的贺斯梵衣服不太合适, 而自己的裙子, 只要穿出去就会被人敏锐地察觉出身体肌肤上的异样。林惊鹊把什么都考虑得面面俱到, 甚至怕贺南枝为了她闹得家族之间不好收场, 无奈又轻柔地开口:“是我戒心太低才中了别人圈套, 你哥哥没有真正侵犯我。”贺南枝蹲在浴缸前, 也不管裙摆会被溢出的透明水波染湿:“贺斯梵他敢、他敢我就让谢伯伯借我一个医生团队。”“嗯?”“把贺斯梵这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送去做绝育。”林惊鹊浅笑了下, 白到透明的指尖在她眼尾欲坠的泪花划过:“我很好,一直这样气鼓鼓的会在梦里变成胖头鱼,你可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小鲤儿——”“师姐。”贺南枝飘远了的魂儿回过神,轻轻启唇说:“季茵茵跟贺家的联姻会解除,她那份签字画押的道歉书算是留下把柄了,以后不会再敢轻易来招惹剧院。”倘若不是顾及到林惊鹊的清誉,她今晚是可以将贺家闹个天翻地覆,狠狠地跟季茵茵撕一次,哪怕惊动到身为族长的爸爸。但是这样的话,极有可能只会两败俱伤,以及这个疯子不知还得咬多少人下水。身在大家族里,体面二字也是长在了骨子里的。“我知道。”林惊鹊心思通透,又怎么会不懂贺南枝的顾虑,冰凉的手指握住她腕间说:“你为我出头是念在多年同门情谊,而贺家并没有什么立场来帮我,今晚贺斯梵没有让我自己去报警处理,已经是他最大仁慈了。”说话间。她对贺南枝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坦然又剔透。……许是给两人聊私密话的时间,等差不多了,谢忱岸才从容不迫地坐在车。腰板刚坐正的贺南枝微怔,下意识地想离他远些,谁知动作早就被人预判了去,裙摆男人冷白的两指轻轻一压,随即他那眼神漆黑如墨地望了过来。几秒后。贺南枝蜷缩在真皮座椅内,也没再划清彼此距离的界限。只是车子平稳行驶到了会,垂落的眼尾微颤一下,余光见他视线还锁着自己。犹豫了下,偷偷地拿手机打字,递过去:「别盯着我!」林惊鹊还坐在这呢,只是转过脸望着车窗外的遥遥街景,仿若什么都没察觉到而已。谢忱岸淡淡扫过那亮起的屏幕,眼底划过若有若无的笑痕。他倒是也学人精,打了几个字:「看你表现。」“嗯?”贺南枝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也不知道想歪了,还是谢忱岸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今晚似乎跟有了皮肤饥渴症似的,她稍微只要碰一下他,就变得格外平易近人。于是动作很轻,指尖触及到他指骨,又一点点把自己移了过去。挨的近了。贺南枝清晰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冷香,忍不住扯过车内的小毯子裹紧自己,开始打瞌睡。正点开手机邮件的谢忱岸忽而感觉肩膀被女人柔软的脑袋靠上,侧目望去,贺南枝卷翘的眼睫安静阖着,呼吸浅浅,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了梦里,精致轮廓的小脸蛋很放松,似乎是因为身边的人都是她最信任的。沉沉静静看了许久,他无声将贺南枝垂落在毛绒绒毯子外的一缕缠绕在指间。直到察觉到什么,与林惊鹊刹那对视上。极豪华的车厢内,光是暗淡的,却掩不住男人淡漠的俊美面容神色。林惊鹊忽然一顿,心底隐隐约约猜测到,声音安静轻和,主动打破这气氛:“你的手臂伤势很重?”她在会所被救下时,虽神智昏昏沉沉的,却没有到彻底断片的程度。会问出这句话。只因为贺南枝在贺家楼上跟她提起了一句。谢忱岸伤得很重。可是林惊鹊依稀记得花瓶砸来时,谢忱岸侧身拽过她避开了攻击,只有袖口处的腕骨肌肤被碎片划出了一条极浅的血痕,只要及时用上创可贴就能自愈的。她问出时,在观察男人的神色,已经有了定论。偏白的唇刚动,想将这个话题不露声色转移开时。谢忱岸已经出声,语调淡漠到仿若从不考虑他人一分一毫的感受:“电视台会新开辟一档非遗戏曲节目,特邀嘉宾名额有你。”他这是封口的意思了,林惊鹊轻摇头:“我没有想趁机要挟你。”谢忱岸却说:“那又如何?”他姿态气定神闲到目空一切,甚至可以看着林惊鹊将贺南枝叫醒,揭露他手臂伤势有虚假谎报的嫌疑。只因谢忱岸有绝对掌控人心的权势。骗不了贺南枝那无处安放的怜悯心,还可以玩强取豪夺那一套。当初能成功订下婚约时,他又不是没玩过手段。饶是林惊鹊这种淡如水脾性的,都被谢忱岸给整沉默了。“你这样——”半响,她似乎都不知该怎么说好,也心知肚明,这个名额与其说是封口费,不如是逼迫她跟他站在同一个阵营里,收下了,谢忱岸就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不用担心她哪天突然去揭露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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