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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枝看到这碗色香味全的小馄饨,一时挑剔的话都卡在了喉咙,知道她不喜他亲手做的饭菜,就从厨房冰箱里翻一包半成品出来煮,真是浪费他高智商了呢。偏谢忱岸还演贤夫,演得极为得心应手:“小馄饨也不喜欢吃?吃饺子?”几秒后。贺南枝把吃剩下一半的酸苹果,塞到了他嘴巴里。接下来一整天的三餐和上下楼的卫生都是谢忱岸承包了,他还管她穿衣服洗澡,到了夜晚时分,先把她抱到主卧的浴室里扒光洗干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甚至头发丝都没放过。贺南枝就跟个易碎瓷娃娃似的,起先还挣扎,后面就完全摆烂了。等洗完,谢忱岸从衣帽间里拿出自己衬衫或者是深色系的棉绒毛衣给她穿上,男士的尺寸完全掩盖不住她纤弱的身子,时不时就松松垮垮滑落肩头,正好给了他占便宜的机会。抱着坐在楼下沙发观看电影,边侧眸看她白净如瓷的侧脸,边漫不经心地捏着她指尖把玩,倒是对电影内容置若罔闻。这种浅尝辄止的接触,跟睡觉之前要来场亲密行为,已经算蜻蜓点水了。贺南枝忍无可忍的时候,眉心轻蹙着会说:“谢忱岸,你真是个变态。”谢忱岸不怒反笑,封闭的主卧空气不流通,背脊上绷紧的肌理透着薄汗,转瞬又沿着干净漂亮的线条直直淌了下来,偶尔一两滴,落在贺南枝垂在床单的指尖上,溅起细碎水花。窗外不知何时竟下起雪,越下越大,密密麻麻的雪花几乎覆盖了整座别墅,将暗夜反射的如同白昼。后半夜。贺南枝已经昏昏欲睡蜷缩在床的另一侧,想离这个禽兽远些。谢忱岸微微压抑的呼吸声总是絮绕在耳边,躲得再远,不出三分钟,他胸膛就会贴过来,牢牢地把她纤细的手握紧,稍微想挣扎的意思,就会十指相扣得更紧。她迷迷糊糊地想睁开眼眸。下一刻。被一双微灼的掌心覆住了睫尖。男人声线低沉:“睡吧。”贺南枝太累了,无意识地重新熟睡过去。并未触及到,谢忱岸眼底隐秘的爱意。如同是雪中燎原的火焰,炙欲难消。*整整三天。贺南枝都被这般寸步不离的粘着,也跟外界完全断了联系,有时看到谢忱岸悠闲靠在极宽沙发上翻阅书籍,她走过去,光脚假装不经意间踹了一下男人长腿,红唇慢悠悠翘起:“你连公司都不去,谢氏真要破产了么?”谢忱岸气定神闲翻了一页,慵懒的声线溢出薄唇:“我休假。”贺南枝没听说过谢氏掌权人还有什么假休的。没等问。谢忱岸已经预判了她困惑:“婚假。”贺南枝声音陡然停在唇间,乌睫下的眼垂着,慢慢地走向巨型水缸前,去看鱼,偶尔又到院子里赏花,顺手摘几朵,毫无审美地插在了茶几的花瓶上。有时思南公馆的门铃声也会响起。贺南枝正脑袋躺在他的大腿上,安安静静闭着眼睛,听他念童话故事书。见有动静。睫毛忽而颤抖了两下。谢忱岸修长手指将她要起来的肩头按了回去,语调淡而散漫道:“是秘书。”贺南枝清透的眼眸亮晶晶地:“是喊你回公司工作吧!”谢忱岸低头居高临下看着她精致脸蛋,薄唇慢条斯理地扯出淡弧:“抽屉里的套用完了,我吩咐秘书新采购了一箱,应该是送来了。”贺南枝希望破灭,甚至是很想不顾骨子里的贺氏名媛教养,把他祖宗十八代都辱骂一遍。最终在谢忱岸暗沉的眸色注视下,还是忍了,阴阳怪气的音色格外柔和道:“那我要感谢你的大恩大德呢,没有趁着休婚假,让我有机会休产假。”谢忱岸虽然行为病态了点,却又有那么一丝的理智尚在。倘若他不戴,就做的话。贺南枝也不可能这么平静接纳他,毕竟未婚先孕传出去,对贺家名誉终究是不太好听的。晚间的雪降得毫无预兆,一大片一大片将外面院子顷刻间覆盖了层剔透的积雪。主卧内,她被落雪声给吵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发现身侧空无一人。还以为谢忱岸是不是偷摸着去书房办公了。刚裹着被子坐起身,眼眸的视线蓦然定格。不远处的落地窗外,依稀看见院子里亮着几盏暖橘色灯光,随着她下地,光脚很轻地走近,也越发清晰地看到在雪地里,谢忱岸只穿着黑色薄绸睡袍,雪花清冷冷洒下时,落了他一身。而谢忱岸也不避,正俯身,修长冰冷的指骨缓慢地堆了个冰雕玉琢的小雪人出来。他行事一向追求极端完美,在夜深人静下,又堆了另一个手牵着手的小雪人出来,料峭寒风吹过,借着晃动的光,看到他眉眼沉敛,在薄雪写下:——贺南枝、谢忱岸。贺南枝心跳震得仿佛眼前雪景都在轻轻晃动,不知自己的手何时抵在了落地玻璃前,想看得清楚些。名字写下没片刻。他不知怎么又把谢忱岸三个字给涂抹掉了,细碎的雪花飘飘散散下来,顷刻间就将痕迹给彻底掩盖住。贺南枝呼吸声跟着一轻,直到谢忱岸动作慢条斯理拭去肩头薄绸料子沾染的冰雪,终于转而进屋,她才往后退了几步,慢慢地回到床上躺好。莫约过了十来分钟。被子被掀开,谢忱岸朝她纤软的背靠了过来,随之而来还有薄而淡的寒霜气息,侵袭着她肌肤。贺南枝假装不经意间被闹醒,被吻着,下意识抱住男人性感的身躯。次日。清晨时分,庭院里堆着两个小雪人。贺南枝内心惋惜没有手机拍下的同时,她比羊脂玉还白的手捧着一杯热牛奶慢悠悠再次经过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俊美男人,这次没踹他了,而是寻了个边缘坐下。心底才默念三声,谢忱岸修长带点凉意的手就已经攀到了她裙摆边缘。似乎见没抗拒的意思,他挑起慵懒弧度问:“想了?”贺南枝秋水潋滟的眸子低垂着,放下杯子,稍微起身往他胸膛来,而近日养成的新习惯,谢忱岸已经同时搂过她的腰肢,再也自然不过将姿势换成他在上方,长指就要去轻触她衣带。这时。贺南枝不施粉黛的小脸轻抬,靠近他耳旁:“想个鬼,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她这几日都不敢再提一句要回贺家的话。就怕刺激到谢忱岸脑子里哪根敏感的神经。不过现在气氛恰到好处,贺南枝原是想跟他讲道理的,谁知一出口,谢忱岸那张脸上的慵懒散漫神色,瞬间就变淡下来了。贺南枝也是服了他这股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言不合就关人禁闭的特殊癖好,下意识蹙起眉心说:“谢忱岸,你难不成打算这样一直让我人间蒸发?等结婚那天再出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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