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为了示威,看中了苏桥挑选的位置,硬是要将她赶走。刚才他就已经开始不爽了,在众人面前被苏桥身上散发出来的alpha信息素压制,对于现在作为领头人的严宽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好烦的狗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苏桥脾气很暴躁,就跟大姨妈前期一样,一点就炸,不点也炸的那种。心情好的时候,她或许还不会跟严宽计较,可现在,她的心情因为付沧兴的出现,所以真的是极差无比。好不容易护了这么多年,以为陆瓷已经脱离了那些变态的视线范围,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在这里又碰上了最变态的一个。“好啊。”苏桥在严宽意料之外的起身,然后在严宽露出得逞的笑容之时,手中藏匿的匕首划过他的胳膊。细细长长一条,从手腕开始,一直从手腕到肩膀。割开衣料,露出里面的血肉肌肤。一开始,血还没渗出来,后来,鲜血开始往下流,并非那种喷涌而出的流淌,而是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渗,直到严宽的半只胳膊被鲜血浸染。严宽被吓得面无人色。林柳对苏桥向来不友好,有一个月,带她去军部的惩罚室里面看了一些影像。就是如何让抓到的战俘开口。有一个技能是剥人皮。那三天,苏桥完全没吃下饭,直到她饿得吐胆汁,挂了半个月的营养液,才终于从那些恶心的影片里解放出来。“第一次做这种事,产生了一点失误,抱歉。”周围传来惊惧的反呕声,然后立刻止住。苏桥似乎毫无所觉的收起匕首,然后一把拽住比她高出近一个头的严宽,直接拽着往外去。“跟着我。”苏桥还抽空跟陆瓷说了一句。陆瓷站起来,乖乖的跟在苏桥身后。严宽的身体在地上被拖曳,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和血路。直到走出百米远,苏桥才将人随意的扔在一处水潭里,水潭里瞬间浮出血沫。严宽挣扎着从水潭里起身,他呲目欲裂,浑身颤栗。苏桥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他是我的人,下次你的手,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陆瓷站在苏桥身边,拉过她的手,抽出手帕擦了擦。“学姐的手又弄脏了。”-苏桥回到刚才埋伏的位置,忍不住又朝付沧兴的方向看了一眼。付沧兴藏在一处高树上,那树位置绝佳,能看到下面的活动,下面的人却又不能轻易发现他。“学姐。”“嗯?”苏桥没有回头。一只手突然抚上她的面颊,带着柔软湿润的触感。苏桥的脸被迫挪了回来。男人声音很低,“学姐在看哪里。”“没有,随便看看。”陆瓷低下头,手从苏桥脸上抽离,“学姐,手疼,学姐给我吹吹。”男人微微仰头看她,声音很轻,带着一股娇气。颇令人怜惜。苏桥心头一软,“好。”-因为苏桥在草地上留下的那些严宽的痕迹和血迹,所以很快就有老兵找了过来。当看到老兵对着血迹小心翼翼的探查,然后掉入陷阱之中时,所有人瞬间明白了苏桥为何要将严宽提到外面去杀。是为了用严宽的血迹引诱老兵过来。本来,苏桥是打算用动物血的,没想到严宽自己跳出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绪,苏桥看一眼那个被扎得血肉模糊的老兵,抬手往下面撒了一层干树叶。“那个,小桥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小队的重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苏桥身上。苏桥看着这群新兵单纯又愚蠢的眼神,忍不住想到了刚刚进入军营的自己。苏桥视线上移,朝付沧兴的方向瞥了一眼,“你说呢?”作为一个隐形人一般生存在小队里的付沧兴突然被call,他侧头朝苏桥看过来,正对上女人那张清冷淡薄的面孔。这张脸上的表情不多,只有在对着她身后那个长得极其漂亮的男人时,才会露出一点连女人自己都不会察觉到的温柔。这样的脸如果哭起来,应该很有意思吧。付沧兴单手遮住脸,脸上的油彩从指缝中透出来,一只眼略过指缝,直视苏桥。“我都听你的。”苏桥突然勾唇,她的笑如同昙花一现,印入付沧兴眸中,带着一股与刚才表面截然不同的狡黠。就像是撕开了表像,对着他露出了一点独属于苏桥的恶劣。“那你当诱饵吧。”“小心,别死了。”-付沧兴站在刚刚设置好的陷阱旁边,苏桥双手环胸站在不远处,歪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将手里的匕首递给陆瓷。“要扎出血量最多的地方。”陆瓷拿着手里的匕首,在苏桥的目光下,缓步走到付沧兴面前。苏桥紧盯着付沧兴的表情,手里把玩着枪支。既然付沧兴要装小白兔,那她就陪他一起玩。陆瓷身上的信息素遮盖的很好,如果在没有嗅到陆瓷信息素的情况下,付沧兴还会不会对他产生兴趣?付沧兴垂首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陆瓷,视线从他戴着项圈的脖颈上略过。黑色的皮质项圈搭配纤细瓷白的肌肤,像一层包裹着脆弱瓷器的铠甲。“狗项圈不错。”付沧兴突然开口。陆瓷掀了掀眼皮,原本柔美的面容陡然阴暗下来,像褪去了漂亮外壳,露出尖锐牙齿的野兽。陆瓷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猛地朝付沧兴怀中刺去。“噗嗤”一声,鲜血四溅,染湿了付沧兴的衣物。付沧兴闷哼一声,身子往后,靠在大树上。陆瓷单手握着匕首的柄,也不将匕首取出来,只是陷在里面,目光盯着付沧兴的脸,慢条斯理地转了转,然后轻启薄唇,挑衅开口,“汪。”第24章 付沧兴怀里被扎透了的兔子被他随手扔在陷阱里, 兔子白色的皮毛被血染红,死不瞑目。当然不可能是真扎,虽然苏桥很希望陆瓷能一匕首把付沧兴扎死, 但事实证明想要收拾这个极度有野心和实力的变态可不容易。按照原著剧情,陆瓷也是付出了自己生命的代价, 才赢来了这份解脱。陆瓷拿着匕首回到苏桥身边。苏桥抽出那柄匕首, 替陆瓷擦干净后递给他。“我觉得比起枪,好像匕首更能让你觉得安心。”苏桥记得原著中有个片段说,陆瓷从小就养成了一个习惯, 要放一柄匕首压在身下。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心安。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虽然被发情期困扰,但陆瓷还是向只刚刚长出尖牙的小兽一般, 对着她掏出了自己的小破刀。陆瓷捏着手里的匕首, 将它藏进袖口。“跟学姐在一起, 很安心。”苏桥一愣, 她转头看向陆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