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很慢,每一页都要停很久。每每等到了然快睡着了,他才会徐徐翻到下一页,纸页翻动的沙沙声温柔的将了然的睡意驱走。了然痴痴傻傻看了半日,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扰:“阿笙,怎么样了?”萧笙突然被打扰,抬头就看见一脸落寞的了然,愧疚道:“抱歉啊,我太入神了。”“没事,”了然完全不计较,继续追问:“叶虚经看得怎么样?”“我……确实练错不少地方。”萧笙怅然道:“怪不得会练坏身子。”了然蹬鼻子上脸,翻身下床,抱着他的宝贝疙瘩哄道:“又不是你的错,谁叫叶虚经丢了呢。我们掰回来就好了。”“嗯。”萧笙点头,目光还留在那本老旧的古书上。“阿笙~”了然不安分的蹭他,“你歇会再看,先理理我嘛。”“哎……”萧笙长长叹出一口气,将叶虚经合上。这和尚没灾没病的还好,做菜刷碗扫地一天到晚不消停,也不曾觉得他粘人;一旦不让他做这些,就一门心思贴着萧笙,就像牛皮糖一样怎么也甩不掉。“陪你玩什么?”萧笙心里欢喜,却是故作冷淡的问。了然便牵着他往床上走。“我不躺!”萧笙急着表明立场,他知道一旦躺下去再被了然亲几个回合,今日就再也起不来了。之前的日子都是这么混过来的。“好,不躺,”了然先自己在床沿坐了,再强势的把萧笙拉过来,面朝自己,在自己大腿上跪坐下来,自己比萧笙略低一些,霸道里带着些许谦逊的姿态,哑声蛊惑道:“我们坐着。”“这……这是怎么个坐法?”萧笙扶着他的肩膀,紧张得打磕巴。这样的姿势实在是离得太近,也太暧昧了。若没有衣袍挡着,可以想见两人不可言说的地方甚至会碰在一起。了然很满意自己创新的姿势,邪魅一笑,萧笙来不及品味他的坏笑,那张俊脸便仰面贴上来,严严实实的堵上他的嘴。两人缠绵悱恻的吻了好久。或许是因为约定的时间节点越来越近,或许是因为找齐了叶虚经心里轻松,或许是因为笃信萧笙已经习惯了,或许是和尚给自己划的底线又降低了,近来了然越来越狂野,几乎没什么不敢碰的地方。他从萧笙的薄唇一路啃到脖颈,在他性感的喉结处吸吮啃噬,听见萧笙在自己的挑逗下动了情,十指扣紧了然的肩头,发出压抑的喘息……和尚心里得意,暗道堂堂叶虚经也不过如此嘛。萧笙受不了了,虽然没有躺下着了他的套,这也没什么差别了。他想逃开,可惜腿是软的,腰也是软的,若没有了然温热的手掌掐在他的腰窝处支撑,他恐怕连坐姿都难保持住。真的,真的不行了……“不要……”萧笙艰难的开口拒绝,不让了然再继续下去。他虚弱的拒绝更加激起了了然欺负他的恶意,了然似猫捉老鼠般放开了他一丢丢,不过这纯属挑逗,因为下一个瞬间他就将萧笙的衣襟扯开了一些,露出寸许瓷色的胸膛,恶狠狠的亲了上去!“唔!”萧笙在巨大的刺激下发出含混不清的一声呜咽,浑身紧绷成一张弓。了然得到鼓励,亲得更重,留下注定难以消退的痕迹。萧笙只觉得他嘴唇所到之处,又痛又麻,激起更大的战栗。“你干什么!”他一面努力拾掇起萧公子冷清的假面,一面呵斥了然的行为,不过全都于事无补。“阿笙……”了然声音沙哑,隐忍而兽性。他此时埋首在萧笙的胸膛和脖颈间,藏住了表情,但萧笙可以想见他性感诱人的模样,眼里必定浮着薄红的血色,渴望结合和交融。“什么?”萧笙低喘着回应,顽强道:“你还伤着呢,别,别乱来……”了然便“咯咯咯”的笑了,紧拥着萧笙,整个人都在抖。“笑,笑什么?”萧笙不忿。“笑你现在老学我说话啊。”了然仰面看他,专心致志的凝视,黑瞳中星光熠熠,衬托着倒映在瞳孔正中央的,俊美至极的人儿。萧笙忆起自己以前胡搅蛮缠乱来被呵斥的模样,脸更红了。了然的手从他后腰撤走一只,绕到他前面,摸到最不该摸的地方,一把握住。萧笙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怒极:“你信不信我把你敲晕!病着还不老实!”“都这样了……把我敲晕,阿笙是要自己处理么?”了然隔着衣服,轻车熟路的摁动。萧笙那吃得消这个,当即浑身发抖,说话都带着泣声:“你现在放开……我,我能压下去。”“你可是浮屠宫的萧公子,当然压得下去。”了然一面肯定他的能耐,手上的动作却愈加过分,胁迫道:“可是,阿笙,已经隔了很久了,你老是忍着,伤身得很啊。”“不忍着怎么办!”萧笙眼尾泛红,嗔怒的瞪着始作俑者:“你明明病着,还来招惹我!”“我虽病着,还是有能力让阿笙舒服的。”了然笑眯眯的等着他缴械,又补充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萧笙怒不可遏:“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还有脸自称出家人!”了然报复似地狠狠一攥,萧笙的怒骂全化作一声娇吟。“阿笙……”了然知道折腾他过头了,又用柔软的唇瓣在他的脖颈和前胸小心抚慰,多管齐下,直折磨得萧笙又痒又麻又疼,似白蚁挠心,又似在火上炙烤。了然看他实在难受得捱不住,才涩声逼问:“现在愿意躺下了么?”萧笙羞于启齿,含恨点头。用最后一丝清明叮嘱道:“关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