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用手一摸全是粉末一样的触感,大批的粉末哗啦啦落在他手上,他盘腿坐在地上, 身下是一片水泥地。【啊啊啊真的是白美人, 白美人居然是虞老师演的】【快救救我吧, 我满脑子都是齐光霁】【什么玩意儿?你们在说什么】【真的是白美人啊啊啊】【齐老师呜呜呜】【说齐老师的哭错坟了吧, 这是虞老师】【拜托, 说白美人的才是哭错坟了吧, 这里是虞美人】【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多了一波人?】【什么白美人齐老师的,这里没有姓白的,也没有姓齐的】直播间内几波粉丝吵得不可开交,虞木棠此时刚费力地解开眼前的黑布,长长的羽捷垂落,眼前的一切终于豁然开朗。“哥哥?”“我在这儿。”虞木棠应了一声。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大概是一座类似监狱一样的地方,他们四个人现在分别被关在了四间牢房内。面前是一间铁门锁着,上面有一个铁栏杆小窗户,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别的出口。“晏清?”虞木棠敲了敲隔壁的墙,声音很脆,看来墙壁只是普通的木板隔间,并非实体墙。“我在隔壁。”叮铃铃——突然起来的电话声吓了虞木棠一跳,桌面上的座机电话还在响,他靠近电话接听。【如果暂时没有思路,不妨先睡一觉】睡一觉?真是个好主意。虞木棠打着哈欠倒头就睡。昨天晚上小野猫闹得厉害,无非就是他做的桃花酥被那几个吃走了一半。折腾到半夜又许了出去后再做些桃花酥、桂花酥才把人哄好。他堂堂顾大总裁,怎么这么小气?时间一点点度过,虞木棠在床板上翻了个身睡得更香了。【怎么回事?真的睡着了?】【一秒入睡的能力请给我谢谢】【作秀吧,真的睡了?】节目组也搞不清楚虞木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要不要把他叫醒?十分钟后;叮铃铃又是一阵电话铃声,铃声直击耳膜,虞木棠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眼神迷离,尚未回过神来,直接把电话挂了。他居然真的睡着了?都怪顾晏清晚上瞎折腾,半夜才睡下。他打了个哈欠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去找线索,他仰面躺在床边上,扫了扫衣袖上的白灰。节目组的墙质量好差,居然掉灰这么严重……等等、掉灰?节目组的房间质量一直都做得还不错的,或许是线索?他很快又坐起来,拿起桌面上的一块抹布开始擦拭墙壁,随着他的一点点擦拭,一幅图展示在他面前。然而在密室里努力解谜的两个人尚且不知道,此时海岛外面一座古朴别墅内却因为他们的事情闹起了轩然大波。阳光下琉璃瓦折射着光芒,树影摇曳落在墙面,石子路侧鱼塘内锦鲤欢腾跳跃留下泛起圈圈涟漪。屋内空气静谧地掉一根针都能听见一般,吓得人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面前的手机上还放着节目组刚剪辑完新鲜热乎的视频。视频定格在顾晏清给虞木棠切牛排的一刻,盘子里的爱心煎蛋还特意被粉色泡泡特效框了起来。两个人看起来如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凑得很近。笑意盈盈,眸中若有星辰,星辰间只存的下对方。红木椅上坐着一位老者,他只穿着简单朴素的黑色中山装,衣裳熨烫的整整齐齐,半白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坐姿挺直,端庄严肃。面容严峻,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虽是年过古稀,但依旧身体硬朗,没有半点垂垂老矣的感觉。桌前正煮着一壶茶,叶片扁平,花瓣似玉,咕嘟咕嘟地茶水刚煮开。正如顾老爷子的脾气一眼,此时咕嘟咕嘟地往外冒。他身旁站着一位长身玉立、儒雅翩翩的中年人,拎着煮好的茶壶正倒好一杯茶。这人则是顾家的管家,也是金明的父亲金城。顾老爷子气得胡子一抖,端起茶杯本欲抿上一口,目光探视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啪地落在桌面上,茶水四溅。“几日不见,他就是这么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的?”他面前正站着一位中年人,约莫四五十岁,西装革履,大气不敢出,还在不断赔笑。“爸,晏清他就是小孩子脾气……”“小孩子?他多大了,二十七的人了,马上三十,他这个样子,我如何把家里的事情交到他手上。”“这么多年,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守着他那个破公司能有什么出息。”顾老爷子手指微屈叩击着手机旁边的桌面,“他旁边那个小孩怎么回事?老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