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关系好,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破坏。陆西洲:“我觉得,她会和你母亲相处的很愉快。”方辞没什么反应,拿起水杯,大口开喝。毕竟,他老妈是自来熟。别说人了,就是菜市场里因为即将待宰,而不肯吃东西的猪,被她那么一劝,都能重新燃起吃饭的欲望。陆西洲:“看来,我们的婚礼,可以推上日程了。”“噗!”方辞直接一口水喷了出去。啥玩意儿!?陆西洲抬手,擦掉方辞嘴角的水渍,一派淡定道:“毕竟,外面都在传你怀了我的孩子。不如将错就错,奉子成婚好了。”“咳咳咳!”方辞捂着嘴,咳个不停。方辞眨巴着眼睛,看向陆西洲。大大的眼睛里,写着大大的问号。陆西洲轻笑一声:“逗你玩的。”方辞顿时松一口气。好家伙,他还以为陆西洲要来真的。然而,不等方辞这口气松下去,就见陆西洲按着他的后脖颈的嫩肉,轻轻揉捏。陆西洲贴着方辞的耳朵:“不过,你应该不会让我等太久的,对吧?”方辞盯着天花板装死。见方辞突然蔫下来,陆西洲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不用放在心上。”方辞嘴角一抽。不用放在心上个鬼啊。按着你说这话时的语气,这要不是真心话,他就把刘易阳的屁股,送给李平。刘易阳:???关我屁事!方辞:不关你事。关你屁股事。刘易阳:……距离最后一期节目录制,还有几天。总导演甚至还特地打来电话,询问方辞的伤情,是否能继续参加录制。得到的,是方辞带着新鲜出炉的酸菜鱼,味道的一个饱嗝:“能。”总导演的电话刚挂没多久,房间又响起了门铃声。上一秒,还兴致勃勃磕瓜子的人,下一秒,立刻变成了虚弱到走不动路的伤员。陆西洲抬眼,没有拆穿他这些小把戏。没什么,他宠出来的罢了。方辞竖起耳朵,只听陆西洲道:“张导,您怎么来了。”张导:“我来探望伤员。”说着,便进了门。看到沙发上的“伤患”时,张导眼皮一跳。张导狐疑地看了眼陆西洲。确定受伤的是方辞,不是你吗?陆西洲但笑不语。也不怪张导诧异。毕竟,别人生病,都是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反观方辞,在陆西洲的投喂下,不仅面色红润有光泽,甚至还胖了两斤。张导走到客厅的时候,方辞正枕在沙发上,一脸惬意地揉肚子。今天的胃,是酸菜鱼味的。看着略微鼓起的小肚子,张导一噎。半晌后,才一言难尽地说出来一句:“该控制饮食了。”贺知白是个清秀灵俊的少年郎。虽然方辞现在还很瘦,但要是再照着这么个情况养病,等到开机的时候,贺知白往沈无浪后背一扑,沈无浪怕是会当场倒地。到最后,剧情的走向怕是会变成,沈无浪被压死,贺知白跟着殉情而死。不对。说到这里,张导眉毛一皱。他这明明是个双男主的戏,为什么会出现殉情这种词?一定是因为,最近听编剧在耳边唠叨的次数太多了。方辞坐直:“张导好。”“听说你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你。”说罢,张导抬眼,看了眼方辞,“不过,你似乎也不需要我担心。”方辞只当是没听懂话外音:“那是自然。我哪敢让您担心啊。”张导用鼻子哼了一声:“外面传贺知白要换演员的消息,传得是沸沸扬扬,你倒是能静得下心来。”方辞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抬起眼皮,懒洋洋道:“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强行留住也是白搭。”不得不说,方辞这番话一出口,直接让张导对他刮目相看了。张导狐疑道:“你真是这么想的?”方辞眉毛一挑:“当然。”陆西洲面无表情,在心里替他补充道:是假的。方辞朝陆西洲挤眉弄眼。聪明!本来就是嘛。这么好的剧本和角色,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让给他人?张导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张导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这是新改出来的剧本,还热乎着呢。你们提前熟悉好,下个月初,就要进组拍戏了。”方辞摸了下文件。“啧”了一声。而后,充分发挥他杠精的精神道:“这也不热乎啊。”张导没忍住:“你以为是狗屎啊,还得赶热乎的。”方辞耸肩,无辜道:“这可是你说的。”张导磨牙抬手。他今天,一定要揍这臭小子一下。然而,刚有动作,就发现陆西洲挡在前面,将人护了个严严实实。陆西洲:“他伤还没好,您多担待下。”张导一噎。这对小夫夫!张导深吸一口气,将视线移到别处。眼不见为净。张导:“不跟你们惹气了。我过来,就是怕你被网上的换人言论影响。谁曾想……”说到这里,张导翻了个白眼。瞧这没心没肺的样,他再不来,还真可能要换人了。而且,还是因为吃胖了而被换下去。“行了,就是过来跟你说一下。剧本已经送来了,也让你们提前揣摩了,到剧组后要是演不好……”张导呵呵一笑,“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方辞:“哦。”陆西洲:“嗯。”张导:“……”怎么都这么平静?他很没有面子的好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