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吧。”方辞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完全没有打算起身的意思。陆西洲:“需要我帮你吗?”方辞“噌”得一声站起来:“不用!”看着一溜烟就跑没影了的人,陆西洲擦着头发,露出一声轻笑。果然还是个小朋友。洗完澡,方辞神清气爽地窝回了沙发。手机响起来电铃声。方辞瞥了一眼,特意没有直接接起来。等到那边差不多快要挂断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按下接听键。加绒裤传来刘易阳中气十足的声音:“你爬过来的啊!”方辞抬起眼皮:“爸爸岂是你能轻易猜透的人?”刘易阳强行压住,冲到陆影帝家,把方辞暴揍一顿的念头。在心里默念道:不能打他,打死了,就没有人给你赚钱了。“你的工作汇报呢?”刘易阳喊道,“别以为受伤了,就可以不工作。你这是在做梦!”见对面的情绪逐渐激昂,方辞熟练地把手机移到远处,懒洋洋道:“淡定淡定。我已经开始制定plan了。”“还plan!”刘易阳音量不减反增,“跟我拽什么洋词!?”方辞耸肩,无所谓道:“不听算了。”刘易阳眼睛冒火:“不许挂电话!”方辞:“哦。”不挂就不挂呗。刘易阳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跟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生气,犯不上。刘易阳:“你的破烂是什么?发过来,给我看看。”方辞一脸嫌弃地纠正道:“是plan。”刘易阳单手叉腰:“我管你什么烂。赶紧发给我瞧瞧。”方辞慢悠悠道:“我确实正打算制订了plan,但是……”刘易阳不耐烦道:“有屁快说,有话快放!”方辞抱着沙发抱枕道:“但是因为lan(懒),所以完成了个p。”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五秒钟后,手机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方辞!我@#你¥%……”在刘易阳开始破口大骂前,方辞非常熟练地挂断了电话。只要他挂断得足够早,就没有人能够骂他。陆西洲端着水果走过来:“这是怎么了?”方辞:“没什么,孩子大了,总会有青春期的。等你当上爸爸就知道了。”陆西洲秒懂:“刘易阳打来的电话?”方辞挑眉:“嗯哼?”陆西洲替李平着想道:“还是对孩子好点儿吧。”方辞不赞同道:“慈父多败儿。我跟你说,你的这种教育方法,很有问题。”见方辞一副打算展开辩论的架势,陆西洲直接道:“你说的都对。”方辞挑眉:“那当然,我什么时候说错过。”陆西洲道:“最后一期节目,马上就要录制了,你在现场的时候注意些,不要碰到伤口。”方辞摆手道:“放心吧。到时候,我就跟在你旁边,寸步不离。”陆西洲揉了揉方辞的头发:“好。”到现场的时候,方辞还真的贴在了陆西洲旁边。不说寸步不离,但就连陆西洲上厕所的时候,方辞都跟在了后面。舒长歌靠在洗手间门前,抱着胳膊道:“你拉屎来我闻味。这就是爱情的最高境界吗?”方辞“啧”了一声:“你说你一个大美人,怎么嘴里不离屎?”舒长歌眯起眼睛:“怎么,你有意见?”感受到杀气,方辞秒道:“没有。”方辞本来想要问舒长歌,专辑的事情解决了吗。这时,钟禹走过来了。钟禹惊喜道:“长歌,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啊。”看到这二愣子,舒长歌淡定不起来了:“先走,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见两人鬼鬼祟祟的,方辞哪能落下这么好的吃瓜机会。“哎,走什么啊?”方辞拦在两人面前道,“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话是不能让我听的?”舒长歌:“不让你听又怎样?”钟禹却道:“没什么不能听的。”说着,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之前聊过天,舒长歌一眼就认出这是什么了。然而,他怎么也不可能猜到,会有人在卫生间门口送这个。拉不动钟禹,舒长歌直接翻了个白眼。方辞凑过去,问道:“这是什么?”舒长歌抬手,不轻不重地敲了方辞的脑门一下:“什么都问。”方辞直气壮道:“不懂就要问。”钟禹:“这是我替长歌求的转运符。”闻言,方辞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方辞对着舒长歌一顿挤眉弄眼:“原来,是特意为长歌求的啊。”舒长歌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那里,懒得搭方辞。钟禹是个老实人,没看懂方辞和舒长歌在打哑迷,直接摊牌道:“是啊。我特意上山向师父求的。”方辞继续挤眉弄眼:“哎呦,好用心哦~”舒长歌似笑非笑道:“再阴阳怪气,就拔掉你的舌头。”方辞忙捂住嘴。然而,露出来的眼神,还是暴露出来他吃瓜的心思。憋了没两秒,方辞就忍不住了。方辞拍着钟禹的肩膀:“钟禹同学,这你就不够意思了吧。都是小伙伴,你怎么这么偏心,只给舒美人求转运符呢?”方辞眼珠滴溜转:“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看着明摆着想要搞事情的人,舒长歌警告地看了方辞一眼。但方辞是那种会被吓到的人吗?显然不是。方辞故意板起脸色,看着钟禹道:“快点解释吧。解释不好,我可是会生气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