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弦笑了笑:那我还是选择瘦一点。”“等你去学校哪里能吃上妈妈做的这么好的菜?”“说的也是,那我回学校再瘦好啦。”陆秀洁哈哈大笑。回去后没几天,苏木就回来了。陆秋弦和他有空就打打游戏,游戏玩累了就出去逛街。“什么?!我只是一个月没来,你们就发生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事?!”苏木听了陆秋弦讲的,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晃,“弦弦,你有没有受伤?!”“没有,是迟迟保护了我,我才没有受伤。”“呜呜呜吓死我了,还好你们没事!”陆秋弦拍拍他:“嘻嘻。”又抱了一会儿,苏木放开他,叹气:“弦弦,暑假过后我们就大三了。”“是啊,”陆秋弦挑了一对情侣杯放篮子里,“我们大三是不是要开始找实习了?”“对,我就想跟你说这事,”苏木问他,“我们肯定不能在一起实习了,我要找离学校近的公司,你想去哪儿?”“H大附近大厂公司可多了,真羡慕你们,而且他们都喜欢来H大找实习生。”陆秋弦嘿嘿两声:“再看吧,反正还有一学期呢,我准备准备简历,到时候试一试。”“你要是飞黄腾达了,不要忘记我!”苏木抱紧陆秋弦,“呜呜,苟富贵!勿相忘!”陆秋弦:“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苟富贵,勿相忘!”苏木:“虽然还没有富贵,但是也不要亏待了自己,let's go to 吃饭!”陆秋弦捧着肚子笑起来。“虽然要大三了,但感觉我还没长大。”“我也是。”“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对!”—终于,新学期开学了。陆秋弦兴冲冲地提着行李箱回到了出租屋。本来以为打开门扑面而来很多灰尘,但是迎接他的是一尘不染的房子和洗完澡浑身带着沐浴露香气的江帆迟。陆秋弦眼睛一亮,跑过去跳到他身上,江帆迟托住他:“这么想我?”“想!”陆秋弦抱着江帆迟的脖子,对方偏头在他脸上亲一口,蓬松头发蹭着他的脖颈,陆秋弦觉得很痒。“迟迟,”陆秋弦看他,“你跟你爸妈相处得怎么样呀?”“还行。”江帆迟笑了笑,单手把行李箱移进来,带上门,抱着陆秋弦去客厅。陆秋弦眨了下眼睛,觉得江帆迟脸上多了不少笑容,应该是和爸妈相处得很愉快。“你就是嘴硬心软。”陆秋弦说。江帆迟:“谁说的?”陆秋弦:“我说的。”江帆迟亲了他嘴唇一口:“硬的软的?”“……”陆秋弦赧然,“软的。”江帆迟低头吻下来,把陆秋弦压到沙发上。陆秋弦抱着他,被亲得晕头转向,一个月没见,双方都很想念。衣服一件件剥落,陆秋弦失神之际,突然想起来:“迟迟,你的伤……”“早好了。”陆秋弦摸上他的背脊:“让我看看。”江帆迟啄了他一口,坐起来,让陆秋弦看他的伤疤。光滑的脊背上,有一条细细的疤痕,还有些发红,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淡化。陆秋弦眼眶湿润,俯身在那条伤疤处亲了一口。温热的气息透过脊背传来,江帆迟虎躯一震。他转身,把陆秋弦抱到身上:“哭了?”陆秋弦擦干眼泪:“没有。”“还说没哭。”陆秋弦勾着他脖子,抬头吻他:“真的不哭了。”江帆迟张嘴回吻。陆秋弦双手抵在他胸膛,推了推:“迟迟,我饿了。”江帆迟喉结滚了滚,声音喑哑:“我也饿。”他俩说的饿不是一种饿。陆秋弦脸红,绷直腰,按住江帆迟的肩,缓缓沉下去:“那我还能再饿一会儿……”……因为江帆迟的疤,陆秋弦很心疼,所以今天基本上是他主动。跑一千米都没这么累,陆秋弦腰也酸,腿也酸,他浑身是汗,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俩人之间。“迟迟,”陆秋弦拼命摇头,“你好了没有……”江帆迟额头暴起青筋,抓着陆秋弦的腰:“没有。”陆秋弦不干了,柔柔弱弱地推他:“我要吃饭。”“你还起得来?”江帆迟调笑。陆秋弦试图站起来,可他刚抬了抬,就被酥麻席卷了身体。“!”陆秋弦难耐地摇头,他急得一口咬上江帆迟肩膀。江帆迟嘶了一声,抓着陆秋弦的下巴亲过去。陆秋弦眼冒金星,下一秒,他就被江帆迟抱起来往卧室走。阳台上趴着休憩的野猫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炸了毛。它晃了晃尾巴,听到屋内也有小猫般的叫声,野猫在阳台边缘来回踱步,企图看见屋内的景象,可惜屋外阳光大好,屋内没有开灯,晦暗一片,只能看见两支雪白的小猫腿晃呀晃。野猫咕噜噜叫两声,放弃了,肥嘟嘟的身体窜到楼下找猫粮。天色将暗,陆秋弦才吃上江帆迟做的爱心餐。江帆迟舀了一勺米饭塞他嘴里。陆秋弦洗过澡,身上香喷喷的,和江帆迟是一样的味道。他细嚼慢咽,江帆迟耐心地喂完他,陆秋弦要睡觉了,他困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我要睡了。”陆秋弦躺下。江帆迟把牙刷拿过来,让陆秋弦靠到他身上:“你看过给猫猫做spa的解压助眠视频吗?”陆秋弦眯着眼,哼哼唧唧:“嗯?没有看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