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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想陆洺知道?”颜桑摸了摸鼻子,干笑一声:“我是怕你觉得丢脸。”季砚沉:“?”季砚沉没懂,颜桑便老老实实把自己的顾虑跟他说了。听完之后,季砚沉:“……”对上男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颜桑哽了下:“你干嘛这么看我?”这不是很正常的思维吗?季砚沉语调淡淡:“我在思考人类的脑回路是怎么搭建的。”颜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拐着弯说我。季砚沉一眼瞥过来:“做过的事还怕别人说?”颜桑谨慎回:“分情况。”有些事还是不想让人提的。季砚沉又不说话了,但有刚才两句垫底,两人之间氛围终于没之前僵硬了。颜桑去结账,季砚沉站在院中等他。手机上,陆洺发来的消息刷屏:[季砚沉!你重色轻友!][菜都没上齐就赶人!][知道白月光没结婚没恋爱,高兴疯了吧?][来的时候不嫌我碍事,现在嫌我电灯泡?][用完就丢!][诡计多端的男人。][我都开始同情小颜了,怎么就被你这么个步步为营的老狐狸看上了。][你最好是对得起没吃饱的我。]被指责的男人神色平静,打字回:[公司有事,你回去处是应该的。]陆洺发了个刀口舔血的表情包:[我怎么不知道我把茶水间咖啡豆产地看得十分重要了?]当时一看是覃卓的来电,陆洺心里就有种预感。出去一接电话……果然。公司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某人嫌他头顶瓦数太亮。还怕他解不了,故意让覃卓找个这么撇脚的由。赶人意图太过明显,让他想不懂都难。陆洺文字里都透着幽怨:[人心不古,有异性没人性。]原来你是这样不折手段的季砚沉!没人性的季砚沉没再会师兄鬼哭狼嚎的控诉,收了手机。久厢院中的这两棵梅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花朵是很深的红,香味却很清浅。梅树被人养护得很好。枝干粗壮,花繁叶茂。颜桑从里面出来看到的,就是男人站在梅花树下等他的画面。颜桑脚步不自觉放慢。他无法准确描述这一刻的心情。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映射到现实,颜桑站在原地。他停下脚步不再靠近。怕走近之后,惊扰了这场梦。每个梦中拥有季砚沉再醒来的深夜,落差感都能杀死他。“傻站着做什么?”这次梦没有醒,季砚沉也没在原地等他。男人朝他走来了,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颜桑倏然回神。“没事。”颜桑浅色眼瞳动了动,对男人道:“工作人员说陆哥已经结过账了。”连他的押金都按支付渠道原路退回到他账户。说到这里颜桑皱起眉:“说好请他吃饭的。”季砚沉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给了就给了。”下次再请回来就可以了。颜桑发愁,本来就是还人情,结果现在人情不减反增。不是颜桑非要和陆洺算这么清楚,他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就算是朋友,也没有一直占便宜的道。两人一起往院外走。久厢门口停着几辆车,颜桑没看到熟悉的车型,停下问季砚沉今天开的是什么车。男人垂下眼看他:“我没有开车。”“?”颜桑疑惑:“那你怎么来的?”司机呢?覃特助呢?季砚沉淡淡开口:“和陆洺一起来的。”陆洺回公司,车自然也开走了。颜桑反应过来,问:“那你怎么回去?”季砚沉语气随意:“离得不远,走回去。”颜桑:“……”抿了抿有些干的唇|瓣,他鬼使神差般把准备叫车的手机放回口袋。颜桑把手从衣服口袋中拿出来,也不知道是附和男人还是说服自己:“走路挺好的,正好消食。”季砚沉没说话,两人沿着冰雪未消的街道慢悠悠地走。谁也没问对方目的地。室外气温低,正午路人也步履匆匆,恨不得把眼耳口鼻全部遮得严严实实。颜桑不太适应宁城湿冷的气候。他从小在有海的別栀市长大,家乡四季分明,气候宜人又宜居,后来和母亲一起,在云市住了八年,云市也是四季如春的旅游胜地。这还是他第一次宁城在过冬,没有经验,一出久厢,冷风一吹,膝盖以下都冻得毫无知觉。颜桑在季砚沉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揉了揉手。宁城的冬天寒冷漫长。就算室内有暖气,他每天起来也口干舌燥,嘴唇干裂。如果不是心有惦念,这里的冬季也太难熬了。颜桑不动声色活动手关节,瞄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也不知道季砚沉冷不冷。男人身上的大衣厚实挺括,起来是不冷的,他在宁城待了这么多年,应该已经适应这里的气候。一阵风迎面吹过,头顶树叶簌簌作响。颜桑伸手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季砚沉停下脚步:“等我一下。”颜桑“哦”了一声,停在原地看男人抬步往旁边的超市走。是要买什么?颜桑望着男人的背影,乖乖站在原地一步都没挪动,男人走到一半却折返回来。季砚沉站在颜桑面前,喊他的名字:“颜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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