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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桑:“?”比琥珀还澄澈漂亮的眼睛因震惊睁大,见男人神态语气不像是开玩笑,颜桑拧了一下眉,一边慢腾腾往床中间挪,一边喃喃开口:“季砚沉,你不正常。”他认识的季砚沉,是绝对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看着人蜗牛似的朝自己靠近,男人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问:“哪里不正常?”哪里都不正常。颜桑一言难尽的看他。“颜桑。”季砚沉伸手拨了拨他柔软的头发,声音很轻,表情看不出喜怒:“我们没有分手。”颜桑当初一声不吭直接消失,他们之间确实没人提过分手。今晚第二次听这句话了。颜桑被激得眼涩心酸,他闭了闭眼,艰涩地摇摇头:“季砚沉,我…我不喜欢你了。”简短的一句话颜桑说得艰难,别墅外的风雪像是直接刮到了他的心里。听了颜桑的话,男人乌沉沉的瞳孔骤然一缩,转瞬又恢复正常。发丝在指间绕了一圈,季砚沉表情平静开口:“说谎。”颜桑有些着急,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季砚沉却捂住了他的嘴。“颜桑,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季砚沉侧身面对颜桑躺下来,那双深邃的眼眸直直望向他,像是透过他雾茫的眼睛直视他颤抖蜷缩的灵魂。“我不知道八年前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难受痛苦的事,如果是我无意间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除了分手,你想怎么样都行。”“如果不是我的原因,那错就不在你我之间,我不接受你因此否定我们的关系。”“以前的事你若是暂时不想告诉我,我可以等,直到你完全信任我、愿意告诉的那一天,如果你打定主意要瞒我一辈子,我也可以不闻不问,但如果你坚持以此为由疏远我、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季砚沉顿了顿,指腹温柔抹去颜桑眼角的湿意,狠狠心继续道:“颜桑,我会自己去查,直到弄清楚一切为止。”在张计别墅,在颜桑跌跌撞撞朝他跑来的时候,他们之间就注定只有一种结局。颜桑泪腺其实并不发达,小时候练功拉筋又疼又累,同龄小孩儿哭得上气不接小气,他一滴眼泪都没掉。他爸不顾一切把车开向河道,他呛了一肚子水死里逃生时,他没哭。他|妈身体状况每日愈下,整日谩骂他害了所有人,到死还神志不清诅咒他时,他也没哭。但一遇到季砚沉,他就不受控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大概是男人那句“错不在你我之间”戳中了他脆弱的神经。其中又夹杂着真怕季砚沉私底下去探查真相的恐慌。所有的一切压上心头,颜桑嗓子发涩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男人擦掉他脸上的泪,把浑身颤抖的人搂进怀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什么时候变哭包了。”思维停摆,身体僵直的颜桑抽出最后一点智反驳。季砚沉在他单薄的脊背轻轻的拍了拍,低头吻了吻他发顶:“知道你受委屈了,变成哭包也没事。”第26章 纵容 每隔十五分钟我就亲你一下的事。凌晨四点, 漆黑一片的山道光束交错。铲雪车打着灯开出庄园,沿路开始工作。昨晚下了雪,道路积雪冻冰, 为了白天的越野比赛顺利进行, 让这群少爷们玩得尽兴, 除雪清道路的工人雪停的第一时间开始洒盐扫雪。颜桑捕捉到屋外细微动静睁眼醒来。房间只有角落一盏光线朦胧的夜灯亮着。刚醒的颜桑思维慢半拍, 盯着眼前衣襟敞开的胸膛看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猛然睁大眼, 连滚带爬的从男人怀里弹出。舞蹈生身体的灵敏和柔软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体现。单身多年,一觉醒来床上多了个男人, 自己还躺在男人怀里,这对颜桑来说无异于恐怖故事。受到惊吓的颜桑拉开两人距离后,才发现恐怖故事另一男主角是季砚沉。他的前男友。嗯,恐怖故事转变玄幻故事。吓飞的大脑归位, 昨晚的记忆终于在后面追上了。想到自己抱着男人痛哭,跪坐在床上的颜桑:“……”还不如失忆了。“颜桑?”季砚沉被颜桑的动静吵醒, 起身摁亮床头台灯。“啪嗒——”一声,明亮占据了光线朦胧暧昧的房间。男人看向颜桑的眼神清明,没半点刚睡醒的困倦:“做噩梦了?”颜桑:“……没有。”时隔多年和前任同睡一床, 颜桑本来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 彻夜忐忑难眠,然而事实是——他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甚至还是这么个睡姿。季砚沉看了眼手机:“时间还早。”男人半靠在床头,身上被子都被颜桑刚才惊吓之余抢走了,就剩单薄的深蓝长袖睡衣,偏偏衣服纽扣没扣好,大半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孤男寡男……大半夜的……眼前的景象太过蛊惑人心,已经完全清醒的颜桑定了定神, 极力克制住自己的眼神不乱瞟,故作平静地把分了一大半出去。“你继续睡吧。”把蛊惑人心的男色用冬被掩盖得严严实实并顺手拍了拍,颜桑转身想下床。没成功。被季砚沉拽倒在床的颜桑有些慌乱:“做、做什么?”颜桑几个小时前因为季砚沉寥寥几句话心防线崩盘,是哭着睡着的,现在不但眼睛干疼,嗓音也比平时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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