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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别墅还好,要是落在山上, 被雪和杂草树木泥土掩盖,一枚小小的戒指要怎么找?陆洺利落掉头往回开。一直没出声的季砚沉见颜桑不死心,反复在座椅上摸索,开口安抚:“别急, 说不定落在别墅了。”陆洺给谭年打电话,说明情况后让他先叫人在别墅找一找, 重点关注颜桑昨晚睡过的房间。颜桑努力回忆,越回忆越心凉:“吃午饭的时候还在。”下午的活动路线基本都在庄园外,丢在别墅的可能性很低很低。从颜桑的反应就知道那枚戒指对他很重要, 陆洺没再插科打诨:“颜你详细描述一下那戒指的样子, 其他人也好帮着找。”庄园大家现在都闲着,听说颜桑有重要东西丢了,纷纷自告奋勇,要帮着一起找。如此兴师动众,要是以前颜桑绝对会拒绝,他不想让大家陪自己大海捞针,但现在是多一个人多一分希望, 他顾不上那么多,人情不人情的,后面再想办法还就是了。颜桑描述:“就是一枚素圈戒指,银色的。”很普通的戒指,没什么特点,唯一的辨识度是戒身绕环了一圈,内侧刻了小字。陆洺抽空看了眼后视镜,注意到季砚沉绷得平直的嘴角。颜桑说自己这些年没谈过,所以陆洺一度以为他手上的戒指就是季砚沉送的,可目前来看,压根不是那么回事。颜桑这么重视,是谁送的?家人?朋友?陆洺想不出来,见男人沉着脸不说话,有心想帮好友打探一下,便故作随意问颜桑戒指的来历。陆洺小心试探:“是谁送的吗?”季砚沉也看向颜桑,他还还记得颜桑之前直播时说的话——如果他这辈子会结婚,只会跟送他戒指的那个人结。季砚沉从始至终没有送过颜桑戒指。恋爱时太穷,连枚像样的戒指都买不起,普通廉价的,他嫌配不上颜桑。现在他经济富足,可颜桑连他们两人的关系都回避,更不会收戒指这种有特殊含义的礼物。好像他每个阶段拥有的,都是颜桑不需要的东西。早知道……季砚沉垂眸看了眼颜桑的手。以前在一起时,总是在心里想:再等一等,等以后、等有钱、等毕业……等更好的时机,等自己能给颜桑更好的生活。等来等去,等来八年分别。早知道,哪怕是买一枚简单的银戒,他也应该先把人套牢,好过看见这人这么宝贝不知道是谁送的一枚普通戒指。比“以后”更先到来的,是被人捷足先登。他不是第一个送颜桑戒指的人。颜桑只是丢了戒指就六神无主。季砚沉的智极力拉扯,才压住心里翻腾的酸。颜桑没注意到身旁人的低气压,听了陆洺的话后,习惯性摸上无名指。戒指在无名指上戴了八年,留下一圈泛白的戒痕,颜桑早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现在手上空落落的,他心也跟着空了一般。“不是别人送的。”颜桑回过神,飞快地扫了一眼季砚沉,低声回:“是我自己……”季砚沉看着颜桑不自觉绞在一起的手指,对他这种明显心虚的小动作,乌沉眼眸里没多少情绪起伏。挺好。至少颜桑还是在意他的。不然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撒谎。颜桑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早就被男人看透,他在心里想自己这也不算撒谎。戒指本来就是他自己拿去首饰店请金店师傅打的。虽然原材料不是他自己的……但说这枚戒指是他自己送给自己的也没错。心虚不过几秒,想到这枚戒指的来历后颜桑又直气壮起来。尽管提供原材料的人就坐在他的身边。陆洺不知道后座两人的心思,单纯惊讶:“戒指是你自己买的?”在颜桑点头后,陆洺松了口气说那还好。他本来还担心这戒指是颜桑去世的父母或者谁送的,有重要纪念意义,现在听他说是自己送自己的,就想要是真的找不回来,再买一枚一模一样的就行。问题不大。……三人回到庄园时,谭年已经带着人在别墅上下找了一圈了,管家和佣人打着强光手电,在筛颜桑下午走过的路两边的雪——谭年找戒指算加班,今天按七倍工资算。有七倍工资在前,因此佣人都没意见。甚至希望找这群少爷丢点东西让他们找。一无所获。“没有。”谭年叉着腰气喘吁吁道:“家里连地毯下都翻过了。”对于颜桑丢的戒指,谭年和他这群狐朋狗友们都十分重视——重视的不是颜桑那枚连五位数都没超过的戒指,而是季砚沉这一层关系。抛开他们闲得发慌、颜桑人不错这两点,就季砚沉重视颜桑的这个程度,要是戒指被自己找到了,大大小小算一个人情。庄园内外都有人找,心急如焚的颜桑想去下午比赛的地方找找看,他下意识看向季砚沉。冬天的雾气一笼,山上黑得更早,他根本不认识路。季砚沉:“……”男人对颜桑口中戒指的来历存疑,他心底甚至阴暗恶劣地想,就这样丢了也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看着碍眼,丢了正好腾位置。然而季砚沉所有见不得人的想法,在对上那双浅琥珀色的瞳孔后就偃旗息鼓,无助的颜桑用乞求的目光看他,季总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雪化在山道,被越野车压得一路泥泞,别说一枚戒指,就算掉一坨金子都难以发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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