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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在野体温偏高,光摸着都有点烫手,姜守言手指很轻地蜷了蜷,触感极好。程在野就拉着他的手顺便把自己的腹肌也摸了一遍,像只开屏的孔雀。姜守言撩起眼皮看他:“教练平时教人也这么随意么?”程在野说:“教练小时费贵,平常没人能请的起。”姜守言说:“我也请不起。”程在野就低头亲了他一下,说:“你长的好看,教练愿意倒贴。”又是一个浪打了过来,程在野拍了拍面前的板说:“我托着你上去。”姜守言踩着程在野手臂趴上了板,长板要更容易掌握平衡一点,程在野回头看了眼浪,说了声:“要来了哦。”姜守言象征性地刨了两下水,其实他不太会找浪,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起。但他有一个经验丰富的教练。“就是现在。”姜守言的板子被往前推了一下,他很明显感觉到自己跟上了海浪的节奏,在跟着浪往前冲。“站起来,姜守言。”姜守言动作迅速地撑板,迈脚,起身,干脆利落,核心稳定。他不太会掌控方向,站起来后就显得有点僵硬,只能稳着重心,和浪一起冲到了岸边,然后在渐缓的速度里坐下来收板。程在野紧跟在后面,坐在他旁边鼓励道:“真棒,第一次就站起来了。”“什么感觉?”程在野问他。姜守言说不上来,觉得空落落的地方好像在一点点填满。他扭过头说:“想再来一次的感觉。”程在野就笑:“走啊。”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姜守言在程在野的帮助下站起来了不少次。但是一旦到他自己冲的时候总是抓不住时机。冲浪本身就是项很难的运动,浪涛的变化没有规律,全凭经验判断。姜守言在板子上趴得肋骨都疼了,于是又依赖地回头看程在野。玩儿嘛,体验感最重要,程在野无比溺爱自己唯一一个学员。临近中午,太阳也大了,姜守言手指在海水里泡出了白色的褶,上岸的时候打了两个喷嚏。程在野帮他把脚上的绳子解开,说:“先去俱乐部冲澡换衣服,然后再去吃饭。”一抬头,看见了姜守言下巴上的淤青。冲浪过程中没站稳掉进海水里被冲浪板打是常有的事,程在野站起来,拇指在他下巴上擦了一下,问:“疼么?”他不说还好,一说姜守言就有感觉了,点点头说:“有点。”程在野:“撞的不是很严重,回去擦点药。”“上次给你的药膏是不是没带过来?”姜守言摇了摇头,程在野说:“那一会儿吃完饭后去超市买,超市里有卖。”他们在俱乐部冲了凉,换好衣服,把打湿了的冲浪服用大的防水袋装好,放进背包里。程在野单肩背着背包,另一只手伸到了姜守言跟前:“走吧。”姜守言手指扣进他指缝,和他一起走了出去。俱乐部旁边有一家潜水馆,程在野伸手拿了张放在门口篮子里的宣传单。姜守言瞥了一眼,没说话。程在野把宣传单折了两下,顺手塞进了背包的侧兜里。他们是海滩走的比较早的那一批,周围饭店还没什么人。姜守言选择了一家据说是当地最地道的葡氏海鲜饭店,想尝尝和程在野做的究竟有什么不同。然后发现,没有程在野做的好吃。他又后知后觉意识到,程在野做的饭都很合他的胃口。饭吃到一半,他提出了这个疑问。程在野回答:“你朋友圈里有一张年夜饭的照片。”姜守言勺子顿了一下,想起了那张照片。应该是去年拍的。他们只有两个人一起过年,外婆还是做了一桌子菜,全是姜守言喜欢的。“我想着过年么,应该都是你喜欢的口味,后面试着做了几道,慢慢就摸清楚了。”姜守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既对他的细心,也对他的耐心。程在野倒不觉得有什么,他觉得这是追人的基本操作,总要把自己的优点展示出来吧。但他又怕姜守言觉得负担,所以说:“感动么?”“那你请我吃个冰淇淋吧,就拐角那家,刚有小孩儿在那儿买,我没好意思去。”姜守言当然能听出来这是托词,他看着程在野的眼睛,顺着程在野的话嗯了一声。街角那家冰淇淋店装修的很粉,在阳光下像是公主的梦幻城堡,专门吸引小孩子的。收银台站了个很漂亮的葡萄牙姑娘,小麦色的皮肤,笑起来很明朗,用英语问姜守言要什么。姜守言用葡语回,有什么推荐的吗?或许没想到他葡语说的这么标准,那姑娘的目光忽地往程在野脸上扫了一下,然后又收回来去看点单台。“(我们这里卖的最好的是菠萝味和芒果味的冰淇淋,你们可以尝试一下。)”姜守言用胳膊肘捅了程在野一下:“要什么味道。”程在野:“菠萝吧。”姜守言就要了两个菠萝味的冰淇淋,边吃边顺着街道往下走。午后的阳光很惬意,晒得人懒洋洋的,姜守言一个眯眼间手上的小勺就掉了。冰淇淋还剩下一大半没吃完,程在野拦住他作势要去捡的手,说:“我再回去拿一个。”等程在野回来的那段时间里,可能是早上冲浪冲累了,也可能是刚吃完饭开始犯困了,姜守言靠在墙边站了会儿,最后索性蹲了下来。他从包里摸出手机,开始去翻自己的朋友圈。没什么实际性的内容,近几年大部分都是工作相关,转的公司广告或者周年庆的祝福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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