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荀则站在原地排队等着上大摆锤。队伍太长,长到木荀吃完烤肠喝完奶茶又和齐知节大眼瞪小眼等了好久才轮到他们。木荀坐上位置,绑安全带的间隙看着边上的男人:“你行不行啊?这么大年纪了……”“我行不行,阿荀不是应该很清楚才对么?”男人转眸对上他的眼,那双桃花眼中多带戏谑。“……”他当然能听出他这是话里有话,随即红了耳朵转过脸去不再看他。大摆锤启动在空中旋转摇摆的时候,木荀全程闭着眼原本还死死咬着牙为了面子不叫出声,后来实在憋不住叫出了声,直接就叫到了大摆锤停摆。期间,身边的齐知节安静的木荀还以为他是哑巴,只开口对着他说了几次,让他轻点叫,嗓子会哑。下了大摆锤,木荀已经觉得半条命都不是自己的了,扶着脑袋走在路上,齐知节不知道从哪拿出他那个标配保温杯:“喝点水,叫哑了吧。”木荀清了清嗓子,很尴尬,是有点。他依旧没好脸的接过了他的保温杯,抬头猛喝了好几口。今天不是枸杞水而是雪梨水。这家伙还真是早有准备。“你看,行不行和年纪没有关系。”服了,木荀将保温杯撞在他的怀里以示不满。但,在这不长的十七个小时里,木荀承认,在恍惚间,他都会想牵上齐知节的手,恍惚间,他会以为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而是一对来游乐场玩的小情侣。黑夜降临,付东的温度又开始骤降,齐知节望着那轮巨大的摩天轮对着身边的木荀说道:“阿荀,我们去坐这个吧。”木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巨大的摩天轮在黑夜里闪烁着霓虹斑斓的光。他没有回答,但也算是默认了。说来真的好巧,他们上摩天轮的时候正好下起了雪,离晚上十点刚好还有三十分钟。他们面对面坐在摩天轮的一节包厢里。摩天轮缓慢的顺着自己的轨迹运动旋转,木荀又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古龙香水味,男人又在毫不掩饰的盯着他看。他觉得很不自在,低头看着腕上的手表:“还有二十分钟。”男人的神色随着这句话而暗淡下去,良久以后才开了口:“阿荀,你是在期待还是和我一样舍不得。”他的模样看着实在是太过可怜,木荀都不敢看,偏过脸去看着玻璃外的灯火璀璨:“舍不得什么?齐知节,我还没有那么贱。”他现在撒谎已经不会结巴了。准确的来说是好久之前就不会了。他说完,摩天轮刚好转完一圈回到了原点。“你看,摩天轮都可以回到原点,我们……”齐知节小心翼翼的开口,还没说完便被木荀厉声打断。“摩天轮可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对,不是我们,是我和你。”关于从前,是木荀决然无法忍受的话题。等到包厢的门一开,他便起身要往外走,却被坐在位置上的男人一把拉住。“齐知节,你给老子松开。”他冷下声音来,垂眸看着黑暗中的男人。“可是阿荀,我很贱怎么办。”齐知节抬头,语气和神态间满是可怜与无助,他没有听话松开他,反而更加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腕,“我舍不得怎么办。”“齐知节,我不是小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初是你不要我的,凭什么让我要在原点等你,你告诉我,凭什么。”木荀的声音开始颤抖,那双狐狸眼里是爱与恨的交织。凭什么。齐知节被这三个字难住了,对啊,凭什么要让这个小孩等自己呢,凭什么呢。他垂下眸去,松开了他手。“不过我还得谢谢你,谢谢你当年把我丢了,不然我这三年不可能能过的这么快活,你知道吗,现在的小年轻,一个比一会玩,比你会玩多,猛多了。”木荀俯身,在他耳边说完,很潇洒的便打算抽身离开。没错,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惹怒他,最好让他气的不要再来烦自己。男人果然被激怒,从位置上起来,再次握住了男人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又将他拽了回来,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不容置喙的吻上了他的唇。暴烈里带着几丝温柔。他在木荀的嘴里攻城掠地,用牙齿咬了一口他软绵绵的唇瓣。木荀觉得他是疯了。拼命捶着男人的胸膛,想要逃脱他的禁锢。只可惜,换来的是他更加迫切的占有,他用舌头顶开他的贝齿,没有章法的吸吮着他唇瓣,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肢,还掐了一下他侧腰上的软.肉。木荀开始浑身战栗。“多猛,是这样吗?阿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