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袖子一甩。河神正奋力抵挡秋实的剑招,突然感觉修为竟提高了些许。这下,他灵力虽未完全恢复,可修为提高了,按理,秋实不是他对手。河神大笑一声,挥剑朝秋实刺去。黑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对手比秋实强那么一点,对战起来,秋实才能不停地进步。俩人一战又是两个时辰。仍是未见胜负。累了,就歇息片刻,秋实服下养元丹,等灵力一恢复,又提剑冲去。而河神,虽然恢复起来没有秋实快,可黑麟不断地将他的修为一点点提高。这样下来,每回对战,他的整体水平要比秋实高。也正因为一直打不过,秋实才有更大的动力找河神练剑。就这样比试一会儿,休息片刻,直战了三日三夜。秋实虽未获胜,可也是收获颇多。那河神的修为被祖师爷放宽到筑基后期。他一个筑基初期的毛头小子,竟未败给实为元婴期,修为压制至筑基后期的高手,这样说来,还是他略胜一筹。这个结果,黑麟十分满意,搂着秋实,往他嘴里塞了一粒养元丹。而那河神,仰天倒在地上,气喘如牛,看着飘飘落下的藤蔓碎叶,怒恨交加。想他堂堂河神,堂堂元婴期强者,竟被压制着陪一个毛头小子练剑,何其耻辱?他的藤蔓,他的花,他的衣袍,还有他的头发……都被毁了。他一定要杀了这两人……可他累得动都动不了,连剑都举不起来,又如何报仇?等秋实灵力恢复过来,黑麟对着他打了个响指。顿时,他又成了白袍飘飘干干净净的美少年了。黑麟对着美少年笑了笑,又一甩袖子。顿时,一条细长的鞭子将河神捆了个结实。“放开本座!快放开……尔等无耻小人,竟敢如此放肆,本座必定不会放过尔等,本座定要将尔等抽筋剥皮,碎尸万段……”挣脱不开,河神只能死鸭子嘴硬,在言语上发泄下心中怒气。黑麟冷笑一声,将鞭子一端交给秋实:“拿着,我们出去。”目的已达到,他们该走了。走之前,河神的那柄剑也得收走,裹着孩子们的毡毯自然也得带走。这三日,秋实练剑,黑麟也未让孩子们受委屈。烤着火,吃着糕点,看人比剑,那日子竟比在家时还要好。养了三日,孩子们竟比以前要胖了些。秋实一手牵着鞭子一端,一手握着祖师爷的手,靴子踩着水面,跟在火球和毡毯后头,往洞穴另一头走去。心中是激动不已。他如此高兴,不仅因为他们救了孩子们,抓获了河神,更因为他剑术大进步。秋实抬头看向黑麟,红了眼眶哽咽道:“祖师爷,多谢!”黑麟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轻笑道:“无须感谢。”洞内,黑秋两人正温情脉脉对视。而洞外,此时正喧嚣吵闹个不停。三日过去,渭水河里仍是河床外露,没有半滴水。三角洲上仍是挤满了人。作法的道士,衙门的人,哭哭啼啼的童男童女父母,围观的百姓。还有秦家人!胖三跪在洞口,心急如焚。都三日三夜过去,祖师爷和小师弟为何还未上来?难道真像秦家人所说的,已遭了不测?可祖师爷那般厉害,怎可能?曾旭亮此时正和人争执着。那周通判见献祭不成,竟请来了秦家人,逼着衙门,逼着百姓出银子,凑二十万两的酬劳。“周大人,当初献祭也是您强行要做,可又如何?三日已过去,渭水河不见半滴水。如今您又要请秦家人除妖,二十万两白银,您这是要逼死潍城百姓啊!”又指着秦家人道:“尔等坐地起价,更可耻!”之前还是十万两白银,见他们献祭不成,竟狮子大开口,涨到二十万两。无耻至极!面对质问,周通判冷笑道:“渭水河向来就有祭拜河神的习俗,要不是你父亲曾大人一意孤行,非要断了这习俗,怎会惹怒河神,惩罚我潍城,惩罚我潍城百姓?如今百姓遭的罪,就是你父亲犯下的错。”曾知州气得脸色发青,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父亲/岳丈。”曾旭亮虞飞虎连忙上前扶着他:“莫要生气,莫要中了这歹人的计……”婉儿担心父亲安危,爱妻心切的虞飞虎自然也要来三角洲看一看,莫要让周通判秦家人气着他岳丈了。虽说通判只是副职,可这周通判嚣张得很,原先就总和他岳丈对着干,如今借了渭水河之事,更是大做文章,往他岳丈身上泼脏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