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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消瘦的背影,看他修长的腿,看他细瘦的腰,看他泛着油光的手……发完饼,要出去时,萧轼又回头看向慕长生。俩人的目光又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直到门被关上,视线被挡,他才收回目光,转身穿过过道,回了厨房。摸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他们才一晚上不见,他已是相思入骨。萧轼在厨房感慨万千,大通铺里的慕长生也是心神荡漾。紧紧握着手里的饼,心里甜如蜜。别人都只有一个饼,而他,有两个!忙完厨房的活,萧轼又回了舱室。里面点着蜡烛,昏黄的光芒照得舱室颇为温暖,宝儿正打着哭嗝,一见他,立马扑了过来,哽咽地喊着“羊”。萧轼紧紧地抱着他,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慰道,“宝,不怕!”说完,又从袖子里掏出几个饼,递到他嘴边,笑道,“宝,吃吧!”吴了圆睁着眼睛,诧异地看着他们。这俩人,明明不是父子,却比一般父子还要亲密。萧轼这是把慕大人的孩子当亲生孩子了?等萧轼递饼过来时,吴了挑眉问道,“刚刚小孩叫你“娘”?”萧轼伸出的手一顿,十分恼怒地瞪着吴了。这人可真讨厌!为何别人听不懂的“羊”,这家伙能听懂?他这态度,吴了顿时明了,心中难免不爽,饼也不接了,倒头蒙上被子便睡。而黑子,则安静地趴在他身边,一动不动。不吃拉倒!萧轼冷哼一声,将饼递给黑子。黑子对他相当友好,咬过饼子时,还对他“呜呜”了几声。萧轼摸了摸黑子的脑袋,然后,抱着宝儿靠在舱壁上也打起了盹。昨晚几乎一夜未眠,今早又忙碌了一个多时辰,他已是疲惫不堪。可他才感觉没睡多久,又听外面胖男人咋咋呼呼地喊他做饭。萧轼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又按了按刺痛不已的太阳穴,等没那么难受了,才放下宝儿,轻声嘱咐道,“宝,我出去做饭给父亲吃,你乖乖地待在这里,不要害怕胡子叔叔,他不是坏人。”可宝儿显然很害怕吴了,看都不敢看地板上躺着的人。萧轼又百般安抚,又答应他,等做好饭,送给父亲吃后,立马回来陪他。宝儿这才憋着眼泪,点了点头,松开搂着他脖子的胳膊。这么懂事乖巧的孩子,看得萧轼心酸不已。可再无奈,也得出去干活。要想见慕长生,就得和胖男人搞好关系。午饭仍是饼,负责押送的衙役说了,兵丁们躺着不动,一日两顿,一顿一个饼足矣。想着慕长生那个体魄,萧轼便在袖中偷偷地藏了一个饼。一进第七间大通铺,才抬头,便在众多的兵丁中,一眼看到了慕长生。实在是这人的目光太炙热。两人也不说话,只情意绵绵地对视着。直到被胖男人催促着离开,俩人才分开交缠在一起的视线。船一日日往北航行着,沿途不断地有新的兵丁上船,不仅第二层住满了人,最底下一层,甚至最顶上也慢慢地住满了人。可厨房仍只有三人。萧轼每日里要做几百号人的饭,自然辛苦。可为了能见上慕长生,再苦也值得。虽然一日只能见两回,每回还只能对视十几秒。可他已经满足了。在这漫长的航程中,有这么一个期盼,日子竟也没那么难捱了。再说,待在厨房里虽然辛苦,但总比待在舱室里与吴了大眼瞪小眼要好。就是苦了宝儿,每日里都要眼巴巴地等着他,期盼着他能早一些做好饭回舱室。而吴了,那么嘴贫坐不住的人,待在狭小的舱室里,竟也不抱怨。但他也不是整日待在舱室里睡觉,每当萧轼回了舱室,他便刮了胡子,出去溜达溜达。这人嘴甜、脑子又灵活,不止与厨房里的胖男人打得火热,与押送兵丁的衙役也是称兄道弟。时不时地打听些北方战事的消息回来。什么大燕南下至望都时受阻,与大康顺安军僵持不下……什么望都被困,弹尽粮绝,也不知还能坚持几日……此时已是三月初,春暖花开,运河水渐渐充盈,行船一日快过一日。这日中午,在离京城不远的陈留,大船突然停靠。萧轼此时正给兵丁们分发饼子,停船时身子一晃,差点没摔倒。等他站稳,顿觉不妙。据吴了打听的消息,船今日不是哪儿也不停靠,直达京城吗?可为何会停?难道……他刚出大通铺,就听过道那头传来嘈杂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红衣绿裤的军士手持大刀冲了过来,大喊道,“从云州源丰县来的兵丁在何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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