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轼忍不住多看了这许大人一眼。这就是那个许丞相?皇上之前欲将其女儿赐婚给慕长生的那位?慕长生如今还未加冕呢!就一口一个太子叫着……还有这满意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他正暗戳戳地咬着牙,又见慕长生转头看向王公公。王公公眼中都是赞叹,还对慕长生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慕长生又转头看向他。眼神说道,我先走了。萧轼心中深叹一口。他不希望是这样的结面,可又无力改变,只能是轻轻一笑。道一声,保重!慕长生点点头,领着几位大臣走了。他才走,众皇子妃子气愤填膺地站了起来,议论纷纷。“凭什么让他做储君?”“就是,只是一个野种而已!”“是不是父皇的儿子还不一定呢!”王公公抬头看向他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各位皇子若是有异议,大可去宗正寺、去朝堂上控诉、抗议。也可领兵抗击齐王,立下汗马功劳,向陛下证明自己是个可造之材。”他话音才落,一众皇子顿时哑口无言,唯有一直沉默的五皇子说道,“就算会打仗,那也只不过是匹夫之勇而已……”萧轼懒得跟这些人争辩,只低头看着仍昏迷不醒的皇上,心里烦躁不已。这个储君之位,谁爱当就当去,只要你们有那个本事!等这些人终于吵够了,王公公拉着他去了屏风后,问道,“陛下可还有救?”萧轼摇摇头,“只能拖几日,医治是不可能的了。”若是在他那个世界,驱汞兴许还能救回来,可他哪知道制那些驱汞的药?若是手机还有电,说不得还能试一试,可手机早就停机了。而充电……若是他带了充电器过来,说不得弄个线圈还能发点电,可他光带了个手机啊!见他无能为力,王公公也只能轻叹一口气。可萧轼问道,“这齐王郑王又是如何一回事?”王公公轻轻地摇了摇头,“齐王和郑王他们都是陛下的兄弟,尤其是齐王,当年颇得先皇宠爱……这些年,他一直安安分分,未曾想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萧轼了然地点了点头。趁火打劫呗!倒不十分坏,至少没在外忧未解决时添乱。“可这叛乱……”他又问道,“为何离京城这般近了,才发现这事?”王公公冷笑道,“如今京城只怕已被大皇子的人围困住了……”萧轼又叹息一声。麻蛋,还有个烦人的大皇子呢!难搞哦!众皇子妃子守在寝殿里不肯走,萧轼王公公拿他们也无法,只得任他们守着。熬到晚上,慕长生终于又回来了。如今叛军就要兵临城下,得赶紧带兵进行阻击。萧轼作为火炮营的指挥官,也得跟着去。这事,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他宁愿在外风餐露饮、行军打仗,也不愿在这宫城多留一刻。太他妈心烦了。他正和王公公交代该如何照顾皇上,皇上突然醒了。喘着粗气,看着慕长生,艰难地说道,“朕都听到了,你带兵抗击齐王,朕会坚持到你得胜归来的那一日……”这话说得,即使性子坚硬如慕长生,此时也红了眼睛,连忙跪下,哽咽地说道,“父皇保重,儿臣很快便会回来。”皇上又看向一众哭哭啼啼的皇子妃子,低声呵斥道,“你们若帮不上忙,就给朕安静些。”这些人立马不敢哭了,低头趴伏着。皇上又对跟在慕长生身后的一众大臣说道,“等朕走后,尔等要好好辅佐太子。”众大臣皆叩首道“是”。皇上又对慕长生挥挥手,说道,“走吧!”慕长生萧轼跪拜,离开。等出了宫城,萧轼顿时松了一大口气。这宫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太焦心了。可松完气,他又有些隐隐的担心。也不知道阻击齐王得花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皇上能不能坚持到他们回来?也不知道这期间,宫里会不会再发生什么变故?他正低头沉思着,慕长生过来牵他的手。俩人骑着马,并排走着。走了好一会儿,慕长生才神情凝重地说道,“今日早上……若是没有你……往后……这等危险的事,你不要再做。我大不了就是受些伤,我体质好,死不了。可你若是受了伤,我的心受不了……”这话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好听,萧轼心里甜滋滋的,回复道,“你要是受伤了,我的心也受不了。”俩人对视着,嘴角渐渐上扬。可才笑了片刻,慕长生又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父皇中了丹砂之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