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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生日,池镜刚才在酒桌上还是免不了喝了点酒,不过喝得不多。他笑着说:“麻烦帮我调杯度数低点的。”“好的。”池镜坐在吧台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看了一眼,余闻嘉还没回消息。“能给我也调一杯吗?”旁边传来仇亦的声音,池镜抬了下头。“当然,这位先生想喝什么?”管家脸上挂着职业微笑,“不过这里材料不是很够,只能调些比较简单的。”仇亦挑了个简单的:“Margarita可以吗?”“可以。”“麻烦了。”“应该的。”仇亦是池镜大学校友,不过两个人不是一个专业。池镜大学修了双学位,先是念的外交专业,第二年又修了第二专业法语。仇亦是英语专业的,现在是外事部翻译司的高级翻译。池镜大学那会儿就跟他认识了,两人关系很好。池镜今天还邀请了温青堂,他以前驻外时的上级。当年温青堂还是大使馆的参赞,前两年调任回国,现在担任外宣司的副司长。池镜回国没多久,在单位熟人算不上多,温青堂既是他曾经的领导,也是他的故友。池镜不会因为两人职衔不等,而豁不出脸面邀请他参加自己的生日聚会,那是个太有人格魅力的人。今天温青堂也没过来参加晚宴,很正常,他日常工作很忙。仇亦知道池镜邀请了温青堂,问池镜:“温司不过来了?”“没说不过来。”池镜说,“估计得晚点。”“来的可能性不大。”仇亦说。“不来也正常,平时那么忙。”池镜频频看手机,仇亦看出端倪:“你在等人?”池镜点了点头。仇亦勾了勾嘴角:“谁啊?”池镜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想多了,说:“压一压你的嘴角。就是一认识的弟弟,别多想。”仇亦托着腮:“我也没多想啊,你跟我解释个什么劲儿。”他视线下移,落在池镜的领带上。平时池镜戴的都是纯黑领带,很少见他戴这种带花纹的,仇亦觉得稀罕,手指勾了勾池镜的领带:“领带挺好看,别人送的吧。”池镜“嗯”了声。“你等的那个人送的?”池镜看他一眼。仇亦点点头:“猜中了。品味不错,很适合你。”说话间,酒也调好了,两人坐吧台这聊了会儿天。池镜原以为今天温青堂不会来了,没想到他坐着跟仇亦聊了没多久,门口就走进来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身正装,气质儒雅。温青堂西装革履,身边还跟着他的秘书,他环顾四周,看到了池镜。他侧过头跟秘书说了些什么,秘书点点头,站在门口没进来,而他则径直朝池镜的方向走来。“温司。”池镜赶忙站了起来,跟他握了握手。温青堂笑得温和:“太忙了,抽不出时间过来。”他看了仇亦一眼,仇亦抿了下唇,叫了声:“温司。”温青堂淡淡一笑,冲他点了下头,接着对池镜说:“我过来给你敬杯酒,一会儿就得走了。生日快乐。”池镜转身去吧台端了两杯酒,递给温青堂一杯,温青堂敬了敬他。温青堂敬完酒就走了,还让秘书留了瓶酒给池镜,说是生日礼物。仇亦望着门口发呆,丢魂了一样。仇亦对温青堂的那点心思,池镜大学那会儿就知道了。仇亦认识温青堂很早,比池镜更早,他没说过自己跟温青堂的过去,池镜只知道他从懂什么是“喜欢”的时候就开始喜欢温青堂了。仇亦当初会选择现在这个职业,就是为了温青堂,为了能离他近一点。仇亦工作能力很强,看起来好像是个恋爱脑,其实也是个事业脑,脑子分两半,一半被温青堂占了,一半被工作占了。他是翻译官,经常跟随温青堂出席记者招待会和各种国际会议。他还总说自己是爱屋及乌,其实根本没这么喜欢这个职业。每次池镜都会拆穿他,说:“温青堂只是你的引路人,你爱你的职业跟爱屋及乌没关系。”温青堂的确是他的引路人,也是他的可遇不可求。仇亦不是没跟温青堂袒露过心意,但从来没得到过回应,唯一得到的明确回应是,温青堂跟他说他以后会遇到更适合他的人,仇亦告诉他不可能。温青堂比他大了十几岁,至今未婚,身边也从来没有过人。仇亦觉得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人。仇亦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池镜拿了瓶矿泉水给他:“别喝那么猛,一会儿醉了没人扛你回家。”仇亦握着酒杯,握得很紧,握到指骨发白。池镜将他手里的酒杯抽走,矿泉水塞他手里:“自个儿愿意,就自个儿受着。”仇亦抬头看他一眼,眼睛有点红。池镜叹了口气,他很少见仇亦这副样子,他心态一直挺好的,好到有时候池镜都觉得他不是正常人。可能是今天酒喝多了,情绪有点波动。仇亦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月亮落不下来,你就非得苦等着?”池镜问。“只要月亮没选其他人,月亮就是我的。”仇亦说。池镜沉默了会儿,忽然笑了:“既然都这么想了,你还忧郁个什么劲儿。”仇亦舔了舔嘴唇:“我都这么深情了,还不允许我忧郁忧郁了。”池镜笑了一声,侧过头喝酒。“其实你跟他是一类人。”仇亦突然说,“你们俩很像。”池镜转过头来看他。仇亦一直都觉得池镜跟温青堂很像,两个人都是外热内冷,过分理性。面上看着温润似水,其实内里像金属一样坚硬,凿都凿不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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