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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揪着他的衣服,指节被扣子磨得有些泛红。他无知无觉,专注着将程闫夏的衬衣扯得皱巴巴的。室内的中央空调工作着,冷风有些凉。明楉半眯着眼睛往温热的怀中藏了藏,脑子昏昏沉沉。“哥哥。”程闫夏托着他的侧脸,低头用唇碰了下明楉的额头。“宝贝口渴吗?”“不口渴。”“咱们找医生看看好不好?”“哥哥,我没事的。”明楉鼻音沉重,眼皮被拉着直直下坠,“只是有些累,睡一觉就好了。”程闫夏想了想,给人将衣服鞋子脱了抱上床。哄了没多久,怀中的人睡了。程闫夏将家庭医生叫来。拢着怀中的人,医生轻手轻脚地给人看了看。宋晤歌在外面沙发坐着,等人出来。“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就是精神气耗费过度,思虑太重。累了。他本来就体虚,最好还是不要有大起大伏的情绪。”宋晤歌点点头,留着人在外面开药。她起身进门,将医生的话温声转达给程闫夏。顺带来看看她们家楉楉。他儿子大个,长得壮实。明楉红着脸在他怀中蜷缩着,像婴儿那种睡法,看起来小小一只。这种几乎是藏在了程闫夏怀里,全身心依恋的感情,看得宋晤歌这个当妈的都有些触动。她瞪了眼平时冷冰冰的儿子,警告道:“你要是以后敢辜负我们家楉楉,以后有你好受的。”程闫夏闷闷一声。“嗯。”“下午的事儿就用不到你们了。好好休息,我叫人等会儿送点清淡的上来好歹让楉楉吃饱肚子。”“知道了,妈。”宋晤歌来去匆匆。门中发出一声轻响,室内复归于寂静。程闫夏看着完全嵌在怀中的人,下巴落在他毛毛的发丝上。低喃声很快消失在空旷的卧室。“宝贝,以后这些事不会沾你的耳朵。”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夕阳落地,但是外面依旧有人的声音。明楉在被子里拱了拱,朝着熟悉的温度而去。“老公,几点了?”“七点。”程闫夏将捂住明楉脑袋的被子拉底,抱着人坐起来。“晚宴正要开始,要不要下去?”明楉鼻尖皱了皱,颤抖着肩膀打了个呵欠。小小一声,但是好像全身的力气又被榨干了一般。他将下巴放在程闫夏肩膀,眼睛半阖。“妈妈呢,我好像听到妈妈的声音了。”程闫夏拂着他的后背,唇贴着他耳廓。“妈妈在下面招呼客人。”“小冬瓜呢?”程闫夏轻声:“小冬瓜是谁?”“小冬瓜是小南瓜的崽崽。”明楉呆毛翘着,额头在他肩膀上碾磨一圈面对他脖颈。迷迷怔怔的眼睛弯成浅浅的一汪月牙。程闫夏下颚蹭了蹭明楉。“小南瓜现在还没有崽崽。”“这样吗?”明楉手腕抬起,揪着硬硬的头发尖尖,五指分开慢慢穿梭进程闫夏的发中。“头上还有发胶,宝贝。”“我不嫌弃你。”明楉嘴角翘着,棕黑色的瞳孔渐渐有了神采。身上的衬衫西装裤都被脱掉,他在程闫夏的手中软烂成泥。换了一身舒适的短袖长裤,明楉坐在程闫夏的手臂侧身靠在他的怀中。“老公,去哪儿?”“吃点饭。我饿了。”明楉戳了戳他滚动的喉结。“可是我没有饿。”程闫夏穿着拖鞋的脚停下。他鼻尖拱了些明楉的脸,声音柔成了缥缈的雾气。“你不吃,我也没有胃口。”明楉紧跟着接下一句:“好吧,那我吃点。”热汤下肚,明楉浑身出了一层细汗。黏糊糊的,想浑身在泥潭里打了个滚儿。他不舒服地在程闫夏身上乱动。“不舒服。”“哪儿不舒服?”程闫夏提着人的腋窝,轻松举起来面对自己抱着。明楉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腰一陷,窝了下去。“你看我好热。”唇红红的,肉肉的下巴抵着自己胸膛。眸中润泽,额角跟鼻尖还有细汗,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程闫夏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亲。手从他衣摆钻进去。摸过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确保他吃饱了。随后绕过塌陷下去的腰,掌心贴在他后背。手心湿润,手背的衣服也有些潮。“出汗了。”“出汗了。”明楉圆眼水汪汪的,像一只小奶狗翘着尾巴摇。“要洗澡。”“才吃完饭,等会儿洗好不好?”“哥哥帮我洗。”“好。”就明楉现在这个劲儿,程闫夏也不敢放任他一个人在浴室。——“程哥怎么还没下来,咱们还没说好班上的散伙饭在哪儿吃呢?”张蒙蒙:“要不先投个票,吃火锅、烤肉还是炒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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