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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遥松了口气,咕哝道:“幸好……”刚才吓了他一跳,他还以为自己昨天喝醉走错房间了,无数狗血戏份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幸好什么?”谢祁年闭着眼睛,将他拥住。简遥摸了摸谢祁年被撞到的下巴,弯了弯眼睛:“幸好身边躺着的是先生啊。”他侧过身刚要躺回去,才想起程芬和阿福在外面。“先生,起来啦,芬姐他们来了。”简遥坐了起来,回头看谢祁年半张脸还埋在枕头上,难得见到比他还困的谢祁年,昨晚他有点断片,不记得谢祁年是什么时候来的,但看他犯困的程度,不会是后半夜吧?这么一想,他就心疼起来,不忍心再催了,一溜烟下地去和程芬说了两句话,免掉了早餐,又要来了一个小时时间,重新钻回被子里。两人又睡了半个多小时,简遥先醒了,也不觉得无聊,侧躺着数谢祁年的睫毛,趁着人没醒,每数十下就偷偷亲一下,第三次的时候偷亲失败,谢祁年翻身,把小年糕困住,无奈地亲回去:“宝宝,别闹。”简遥把被子提到鼻子下面,眼睛里都是笑意,大早上正是旺盛的时候,谢祁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昨晚折腾完,今天还要撩。他低头又亲了他一下,这次用了些力道。简遥脸颊粉涨,舌尖都红了。两人胡闹了一会,才安静下来,简遥打算把昨天空白的记忆填补上,问:“先生,你昨天为什么会来这里?”谢祁年说:“临时饭局,我以为只是和你一个城市,没想到和你见的是同一拨人。”他摸了摸简遥的耳朵。“头还晕吗?”简遥摇头,然后解释道:“我昨天真的没想喝酒,就是一时气愤没忍住,赔了一杯。”但他拒绝了十杯哦!谢祁年看着他,笑了笑:“下次要生气,你就灌回去,不要自己喝。”简遥窝在他怀里,说:“好的,先生。”“不过,就算我们昨天不在一个城市,我也打算今天去找你的。”“嗯?”简遥没想到谢祁年会探班这么多次。谢祁年提醒他:“纸条。”简遥想起来了,谢祁年留给他的纸条上写着「三天」,原来代表时间啊,他们只会分开72小时。“我是投资方,经常去探班,说明重视这部剧,制片人希望我到场。”按照商业价值,制片方恨不得谢祁年每天都来,一来就有话题上热搜,这样的人谁不喜欢?简遥笑了,说:“先生是制片方和导演组眼里的香饽饽。”昨天有个制片还说他家先生比不上顶流自带流量,他就说那人是眼瞎,谢祁年的流量又稳又正,只是不如瓜田里的歪瓜裂枣话题劲爆而已。先生就是最棒的!“是吗?”谢祁年挑眉。简遥迅速获取信号,小声补充道:“也是我最喜欢的香饽饽!”谢祁年跟着笑起来,唔,小年糕、香饽饽,真是听起来特别……有食欲。一个小时很快过去,简遥和谢祁年没再耽搁,起来洗漱收拾,简遥刷牙的时候,谢祁年在客厅换衣服,卫生间和客厅不在同一方向,但挨不住镜子多,简遥抬头就看见镜子里谢祁年脱掉了上衣,流畅的肌肉在阳光里熠熠生辉。唔,好看!他暗地啐了自己一口,红着脸把嘴里的泡沫吐掉了。留给他的时间很短,他要赶快收拾行李赶飞机,谢祁年过来什么都没带,倒是一身轻松,他让简遥不要着急,去吃口面包,自己则很贴心地帮他收拾起来。简遥很相信谢祁年的水平,在家就能看出来,简遥满屋都是东西,床头还有毛绒玩具,他喜欢这种满当当的氛围,而谢祁年这点和他相反,床单被罩一丝不苟,房间很空,把去繁为简做到了极致。要不是两人一起睡,谢祁年能整晚平躺在床上,保持一个姿势。简遥的行李和他平常一样,东西全堆在一起,谢祁年稍微动动手就变得赏心悦目了。简遥去换衣服了。行李箱有三层,还有隔袋,谢祁年需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整理完再塞回去,快要收拾完的时候,他在袋子里摸到一个配饰,棱角尖锐。怕扎到简遥,他把东西掏了出来。那是一把钥匙,钥匙扣上还挂着一张缩印塑封的照片,还有一只纸鹤。纸鹤配饰很眼熟,他有一模一样的,而那张照片上的人,是他和简遥。飘雪的冬天,简遥围着红色的围巾,手里还捧着小雪人,他用自拍杆对准两人,拍照的瞬间,谢祁年搂住了他,两人被冻得脸颊通红。谢祁年盯着这张照片,大脑现出大片的空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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