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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绎无端想起赵离夏刚才说的,ldquo他现在越是在人前宠着你,就越是在他身边的人跟前给你拉仇恨。rdquo不管赵离夏多可恶,这却是一句符合人情世故的实话,他其实一直都明白。但秦佑的漆黑深邃地双眼不无宠溺地望着他,唇角还带着一丝微乎其微的温柔笑意,ldquo怎么,想一直穿着只能看不能穿的鞋,在屋子里窝两天不出去?rdquo楚绎刚才的念头顿时从脑子里甩得一点不剩,他家秦先生用什么方式对他表达爱意,他都会接受。至于旁人,他要是因为旁人的眼光,枉顾好意让秦佑不高兴,才真是应该去死一死。于是,笑容立刻从楚绎唇角迅速晕开,立刻脚伸下床就把鞋给穿上了,转头对秦佑笑道:ldquo我正愁鞋不合脚没法出门。rdquo秦佑看向他的眼神,目光中宠溺更甚。楚绎穿好鞋,把身上衣服打理整齐,秦佑斜靠在床上,目光落在房间外伸到山壁的露台。这房子依山就势而建,露台外下去几个台阶就是一池天然温泉,他看向楚绎:ldquo刚才觉得累,怎么不自己先下水泡泡解乏?rdquo楚绎弯腰拂去裤子膝边的皱褶,澄澈的双眼目光落在他身上,ldquo我想等你一起。rdquo那样纯粹,那样坦然,秦佑心头又是一颤,不怪燕秋鸿用甜心两个字形容楚绎这样一个男人,他想。真是名副其实,一点错都没有。他们在山上住了两天,第二天下午临近下山的时候,山庄来了个客人,楚绎觉得这人应该就是冲着秦佑来的,赵臻引荐,他们一块儿去赵臻那屋说事儿了。他们要赶着天黑前下山,楚绎把行李收拾好,干脆就坐在会所的一个房间等。没过多久,房间门开了,赵离夏出现在门口。目光瞬间相对,楚绎很快就把眼睛转开了。赵离夏站在门口没走,他站了起来,戴上墨镜把旅行包背起来,打算自己离开,可是走出门擦身而过的时候,听见赵离夏对他小声说:ldquo对不起。rdquo楚绎步子一顿,冷冷看着他,赵离夏垂下眼眸,ldquo昨天我话说过分了,对不起。rdquo楚绎漠然看他半晌,ldquo你既然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应该清楚那些话根本不该跟我提。rdquo他不知道吗?他全都知道。他十数年颠沛流离的人生,对人情世故再清楚不过。从期待和秦佑在一起开始,楚绎就明白,他们之间地位太悬殊,他爱上的不是寻常男人,这段关系短暂有短暂的艰难,长久有长久的无奈。他何曾不知道和秦佑在一起,会让他引火烧身,前有秦老爷子,以后或许还会有别人,但他何曾,真的在乎过。甚至,秦佑最终一定会有一个孩子,他也了然于心,当然他相信秦佑,秦佑爱护他,所以根本不会碰别人。这个所谓继承人的出生极有可能是像大多数生活富足的GAY一样,去国外代孕。不过不管怎么样,最终会出现一个跟秦佑有最直接的血缘关系、较他而言跟秦佑更加亲近的人,这个人的出现或许会让他和秦佑的生活发生巨大的转变,他心里都一清二楚。但那又怎么样?他做过选择,就一定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而秦佑也完全值得。轮得到别人说什么吗?楚绎这一句话说完,赵离夏点点头,ldquo是我没拎清。rdquo楚绎唇角扯出一个一瞬而过的笑,估摸着秦佑他们马上要出来,背着包就往会所大厅走了。以前他不太清楚秦佑为什么那么介意他跟赵离夏,但这几次的事,终于看出这孩子对他好像真有那么点难以言说。当了七八年的朋友,他现在才看出来,也真够迟钝的。但他和赵离夏友情可能就从此淡去了,楚绎这辈子都不喜欢暧来昧去的事儿,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清楚分明。还是那句话,但凡让秦佑不高兴的事,他都会全力避开。下山第二天是正月十三,这天秦佑没出门,清早起来陪楚绎去公司一趟,回家楚绎就开始准备几天出门要用的东西了。秦佑双腿交叠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他把行李装箱,不放心地说:ldquo冬衣带了?rdquo横店比S城天气冷,而且这二月刚过,难说不会有倒春寒。拍戏又不比在城市,出入都有暖气。楚绎蹲着,翻出毛呢短大衣和皮衣夹克让他看了一眼,其中还有几件厚厚的毛衣,ldquo带着呐。rdquo秦佑微微皱眉,眼神望向楚绎身后的床褥,ldquo那件好。rdquo楚绎顺他眼光回望,是一件百年都不穿一回的羽绒服,他今天收拾出来,就是想当旧衣处理掉。楚绎本质非常爱美,再加上年轻火气旺,即使冬天也不会穿得一身臃肿。秦佑见他虽然笑着,但目光很是嫌弃,站起来,步子朝着他踱过去。伸手从床上拿起那件羽绒服,手拎着两肩抖了抖,深沉的黑眸转向楚绎,故作严肃地说,ldquo对自己颜值有点信心,人长得好,穿什么不行?我看这件很不错。rdquo秦佑这话说得不假,他觉得楚绎冬天就算穿着蓬松的羽绒服应该会是另外一种可爱。但楚绎立刻就想到,他五六岁那两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胖成球,旁人见了都咂舌,只有楚清河一个人还嫌他不够圆滚滚似的,但凡显瘦点的衣服都不给他穿。但难得他家秦先生这么卖力给他安利什么,楚绎伸手拿过羽绒服,折起来,果断地掖进箱子里。合上箱子站起来,手圈住秦佑的脖子,正准备跟秦佑亲密一下。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楚绎连忙放下胳膊,秦佑目光转向门口,沉声说:ldquo进来。rdquo门开了,进来的是家里阿姨,手上还捧着一个不小的纸箱,ldquo秦先生,快递到了。rdquo秦佑嗯了声,箱子放在他们脚下,等阿姨出去,秦佑蹲身下来,利落地撕开封口。楚绎也跟着蹲下来,好奇地问:ldquo是什么?rdquo纸箱拆开,秦佑从里边挨个拿出几个扁扁的纸盒,递到他手上。楚绎接过一看都要哭了,保暖内衣。其他剩下的,全是秋裤。容逸就是在这天午后上门的,楚绎听见愣了愣。就算他小气好了,这个曾经在他面前亲口说秦佑差点和她订婚的女人,即使这位容小姐本人奇妙地让人不容易对她有恶感,楚绎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芥蒂。这时候,他跟秦佑刚吃完午饭,秦佑放下筷子,对着电话说:ldquo是约好的,让她进来。rdquo不管怎么样,上次遇袭的事,他跟这位容小姐也算是一起过命的交情了。楚绎立刻站了起来,ldquo我去准备点喝的。rdquo秦佑微微点下头,楚绎就离开了。把咖啡豆放进咖啡机,楚绎再次走出餐厅,秦佑坐在客厅中间的长条沙发上,而容逸刚在他侧边的小沙发上落座。楚绎大步走过去,看见他出现,容逸笑了笑,楚绎也笑意温文:ldquo容小姐。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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