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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正有此意。”弦音笑道,“你觉得林贵才这个名字如何?”“弦音……”启德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不好么?我一直想叫这个来着,”弦音沮丧的说,“那林永富怎么样?”启德的脸开始抽搐。“那永强呢?”弦音急问道。启德看出此人对名字的品位了,觉得全然没了希望。于是扶着弦音的肩把他按到床上,微微笑着说:“叫林清平吧。”“不要!”弦音大声反抗,“这名字一看就福薄,我穷了小半辈子了,绝对要起个喜气的名字!”“清明太平,国运昌隆。不是你的心愿么?”启德深深的凝视弦音琥珀色的双眼。“清明太平,林清平。”弦音眼波流转,嫣然一笑,“那就这个吧。”“山之刚正水之灵,垂绅正笏撼朝廷,呕尽心血身先死,一代名臣林清平。”很多年后,这首诗被南朝的百姓传诵,借以怀念那个曾把千万铁骑挫于股掌之间,毁家纾难救济灾民,运筹帷幄拿下奸佞之臣却永远一脸淡然微笑的男子。这是后话,此刻与启德谈笑风生的林弦音,当然不会知道。第二十七章 无路可逃我与木紫篱继续上路赶往下一个城镇。一路策马扬鞭,尘土飞扬。“紫篱?”一种莫名的乖戾感袭来,我冲木子李喊道。“段浩哉的人,快到下一个城镇。”木紫篱只是说,又加了几鞭。这时我才发现两边树林中有人影飞动,我急忙加快速度追上木紫篱。然而人影却同时赶了上来。突然□的马大嘶一声跪倒在地上,我一下子被抛了出去。“扶桑?”紫篱闻声急忙吁住马回头。我定睛一看,原来马蹄被暗器射中。五六个黑影落在身边,不懂武功我也知道这些人的轻功好的不得了。我从地上挣扎着爬起,为首的一人却朝我走来。此人一身黑袍子,脸上带着白瓷面具。他抽出刀举起来。杀人灭口?我心一紧,然而已躲闪不得。“住手!”紫篱却突然喊道。那人便停了下来,抬起面具遮住的脸望着木紫篱。“如果杀了这人,我也会死,”木紫篱的语气里有些生死由命的意味,“你如何向段浩哉交差?”面具人举起的刀迟疑了片刻,说:“您不会为了什么人而死吧,主人说您不是这样的人。”“我是怎样的人,他有什么资格评论。”木紫篱冷冰冰的说,“你杀了柳扶桑,再让段浩哉看我是什么人。”几个面具人相互看了一眼,那个首领便放下了刀。“那么请您回去。”面具人说。“紫篱!”我惊叫道。木紫篱走到我身边,我看着他的眼睛,却竟看不出一丝端倪,或许此刻他心中的东西太复杂了,我不能够理解吧。“扶桑,快走吧。”他只是说。“我不能放下你自己走,紫篱……”我抓着他的手。“自以为是的少爷,你能救得了谁呢?”紫篱苦笑道,“你不是还有必须要做得事吗,死在这里不行吧。不过,是我杀了启德,还是你救了他,这还都不可预料呢。现在走吧。”“不行!”我却吼道。一发起脾气来理智就被忘得干干净净,这是我最大的缺点。然而木紫篱却不再言语,他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我正诧异,突然一种巨大的酸痛袭遍全身。我腿一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醒来时天色暗淡,我还在原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脸上很痒,我用力一搓,假脸皮掉了下来,看来时效到了。“可恶!”我咒骂道。却看到旁边树上拴着木紫篱的马。最初和他同行,本来想在路上说服木紫篱。何况他那样子,也不能让他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就算说服不了,也可以到京再做打算。结果因为我的无能,木紫篱竟然又回到了段浩哉的身边。这真是最糟糕的结果。然而时间紧迫,已经不容我多想。我跨上马,扬鞭向下一个城池澶州奔去。到了澶州,我突然发现这里来回走动的兵马甚多。我向当地人一打听,原来启德皇帝御驾亲征至澶。这样我只要想办法见到皇上说出段浩哉的阴谋就是了,可是我现在是逃犯,如何能办到?更糟的是,我手中根本没有称得上证据的东西。我用围巾遮住口鼻只露出眼睛在街上走,突然一队人马从身边骑过。我抬头一看,四目相对,正是李重率骑兵过去。他也正看到我,然而那目光也只是一闪而过。我心中不安,正转身欲往小巷中走,却突然前面马嘶一声,只见李重一个回马,直奔我而来。被发现了!我顿时明白。我立即转身,不要命的狂奔。然而人哪能跑得过马。前面一队举着刀的士兵挡住去路,后面李重策马而来,我被包围在其中,无处可逃。只得摘下围巾,站在原地。“拿下。”李重用鞭子指着我对士兵说道。我被士兵用绳子缚住,押到李重马前。“李重,皇上来澶州了?”我挣扎着抬头问他。李重低头看我。身边侍卫却把我的头按下斥道:“大胆叛国贼柳扶桑,敢对将军无礼!”我却竭力挣扎,抬起头瞪着李重。“李重!”我大喊。李重的表情似乎有些欲言还休。侍卫仍和我纠缠,终于李重伸手制止了侍卫。他表情复杂的看着我,道:“南国军队的行动仿佛都早已被北军知道似的,南军连连败退。如今北国人兵临澶州。皇上听段尚书的进言来澶州鼓舞士气。段浩哉和林大人也都在澶州。”“那京城呢?”我听了这话,惊恐万分。“由五王爷把守。”李重回答。我顿时从头顶冷到了脚尖。倘若皇上被刺,澶州被破,启瑞再占了京城……后果不堪设想。“让我见皇上!”我大喊道,“南国危矣!”“先把你押到澶州大牢,再听上面定夺。”李重最后看了我一眼,令士兵带走。再次回到死气沉沉的牢房。我扒着栏杆不停的喊人,然而完全无人理睬。我喊道声嘶力竭,终于放弃了。我颓然倒在地上。当年在柳府读书的时候,我哪里能想到今日的这般光景?出到京城时那种倚马南桥的风度已经荡然无存,如今我只是个庸庸碌碌四处奔波却连自己都保不住的无头苍蝇罢了。想起从前喜欢装风流儒雅,赢来别人的钦佩尊重,现在想来真是可笑。真正的尊严,只有在危机面前才能见分晓。此刻我领悟了这个道理。这时我忽然听到脚步声和人语。我又急忙抓住栏杆坐起来。林清平一袭白衣走了进来。他也不嫌弃地面的肮脏,直接端坐在栏杆外的地上。我百感交集,所有的话一时间都哽在了喉咙里。林清平伸出手抚上我的脸。凉凉的手指触上火热的面颊,立刻让我的心平静了许多。“清平,你听我说!段浩哉他企图刺杀皇上,他把南军的行动都暗传给北国!此次他说服皇上来澶州,一定是想图谋不轨!”我焦急的对林清平说。然而或许是私心,我却不敢对他提木紫篱之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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