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便有十来个小童子捧着托盘走上了比赛场地,开始分发图纸。待图纸分发完毕,主持药尊高喝一声:“比赛开始!”伸手将身边小童托盘上的沙漏调转了个个头,细细的黄沙顺着狭窄的缝隙开始往下落。杜阮廷将蛇头从黄谛的衣领里探出半个,看清了图纸上的药草之后,刚要说话,就看到黄谛手起笔落,唰唰唰地写了开来,而且丝毫没差。杜阮廷:“……”他藏在衣服里的意义是什么?!黄谛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写完之后,又在每一张上写上了杜阮廷的名字,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轻的声音道:“我不太确定,你再检查一遍。”说着,他就把图纸举起来,装模作样地又翻了一遍。“都正确。”杜阮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年那个草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得到了肯定答案,黄谛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跑上去交了图纸。主持药尊顿时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台下的人也有不少投来了或惊羡或嫉妒的眼神。黄谛到底是没见过大世面,被围观了几秒就有些受不住了,连忙灰溜溜地退场。他一出来,过了不多时,祁凛和齐非越也一同出来了。祁凛顺手将倚在黄谛领口的杜阮廷掏出,放进了自己的衣襟里。黄谛痒得缩了一下,旋即问齐非越道:“你怎么也这么快就出来了?”齐非越道:“我这次来本来就是来过个场,涨涨经验的,既然你出来了,我还留在里面做什么?”黄谛颇有些不好意思:“早知道我就再多留一会儿了。”齐非越笑道:“都说了不用在意,你能这么快出来,也说明杜兄的水平可观,之后的复赛和决赛也就不用担心了。”“不是我。”杜阮廷突然道。齐非越投去疑惑地目光。杜阮廷道:“刚才的比赛,都是黄谛自己写出药名的,我根本没说过一个字。”“真的?”齐非越有些不可置信,看向黄谛,“他说的都是真的?”黄谛莫名其妙:“我认识那些草药很奇怪吗?”齐非越道:“不奇怪,只是有些意外,毕竟……”黄谛道:“毕竟我平时都是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对吧?”齐非越讪讪一笑。黄谛翻了个白眼,道:“不怪你,其实我本来也是不认识它们的。但是你们是不是都忘了,我是这个世界的作者,这次的比赛也是在我笔下出现过的情节,我自然知道杜阮廷比赛时会遇到的哪些药草啦。”齐非越:“……”杜阮廷:“原来如此。”初赛比完,第二天就能得到结果,第三天就开始进行复赛。第二天晋级名单出来,杜阮廷这个名字因为十个全对且第一个交卷,当之无愧地排在了第一位。齐非越则是因为只写了六个草药名字,与复赛失之交臂。杜阮廷不想再闷在衣服里,打算干脆让黄谛一个人去比赛。结果这次倒是黄谛抱着杜阮廷的腰不肯放手了:“不,我一个人不敢去!”杜阮廷挣了挣,没挣开,“一个大男人,老是这么哭哭啼啼的,恶不恶心?”黄谛继续抱他腰:“除非你和我一起去!”杜阮廷莫名其妙:“你不是知道比赛的过程吗?”黄谛有些支支吾吾。杜阮廷用尾巴缠住黄谛的腰,将他高高举起:“说。”黄谛在半空中刨手刨脚,怎么都挣脱不开来,只得哭丧着脸道:“那时候被读者催着写肉,复赛的过程我是一笔带过的……”杜阮廷:“……”杜阮廷额头突突直跳:“那你后来写了什么?”黄谛陪笑道:“能不说么?”杜阮廷收紧蛇尾:“不能。”黄谛:qaq!“写的是丛林play啦!”杜阮廷:“……什么意思?”黄谛脸红道:“就是野战。”杜阮廷:“……”黄谛笑得猥琐:“话说回来,你要不要按照我写的,像书上一样和祁凛在药林里来一发啊?感觉应该挺刺激的。”杜阮廷又勒了他一下:“你自己去和齐非越试吧。”黄谛还想猥琐两句,突然觉得小腹一疼,皱起眉头,忍不住闷哼了一下。杜阮廷收紧蛇尾的动作也顿住了,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将黄谛放到了床上。黄谛被放下来之后就整个人抱着肚子蜷缩了起来,满头冷汗。杜阮廷回想起蛇尾刚才感觉到了那个硬物,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直觉告诉他他的猜测并没有错。他游到床边,将黄谛的身体扳直,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衣带,伸了进去。黄谛又痒又疼,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扭来扭去直哼哼:“你干什么?”杜阮廷不理他,将手覆在他的小腹上,稍稍用力,压了压掌下显得有些毛茸茸的位置。下一秒,他的手像触电似的飞快收了回来。黄谛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对了,见他收回手,便立刻扒拉着被子将自己团团包裹了起来。杜阮廷动了动唇角,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不是怀孕了?”黄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啥?”杜阮廷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怀孕了?”黄谛:“……”黄谛觉得不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而是对方的脑子出问题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怀孕了?我可是男人啊!”杜阮廷凉凉地看着他:“我是男人,不一样怀孕了?”黄谛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你……你和我不一样!”杜阮廷是主角,一不小心生个崽还情有可原的,可他只是区区一个炮灰啊,怎么可能生子!杜阮廷不想和他争辩:“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嗜睡的症状。”黄谛道:“我一直很嗜睡。”杜阮廷:“……”杜阮廷道:“那你就不奇怪自己的肚子上长毛了吗?”黄谛道:“非越说是水土不服。”杜阮廷被他的愚蠢气笑了:“那你自己摸摸,肚子里是不是有个东西?”黄谛本来不想摸的,因为他自己也觉得毛茸茸的肚子有点恶心,但慑于对方要吃人的目光,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进了裤子,摸到小腹上,还轻轻按了按,果然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呃……确实有,但……”黄谛有些迟疑,“你确定,这不是结石吗?”杜阮廷问道:“结石是什么?”“……”黄谛道,“算了,等齐非越回来我再问问。”杜阮廷点头:“你自己去确认一下也好。”于是当齐非越和祁凛办完事情回来的时候,黄谛就直接揪着齐非越的衣领子将人拖进了房间,然后开始宽衣解带。齐非越,不得不说,有些被对方的“热情”给惊到了。自从黄谛被下药那次和他一度春宵,两人就再也没有过了任何超过亲吻的亲密举动,谁知对方今天居然主动在他面前脱衣服,是想通了自己的感情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