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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生病的那两天,江寄厘说是不记得那些胡言乱语,也只是某些细节想不起来,他黏在男人身上使坏,对方不气不恼耐心哄他的样子他都还有印象。而且戎缜说今天回来,他真的回来了。江寄厘抓着被子边角,很小声的叫了句:“先生。”戎缜说不出的燥热,眼神暗了几分。“在等我?”他有些明知故问,他当然是故意的,人都贪心,尤其是面对自己始终得不到的宝贝,恨不得把对方揉在怀里让对方说千遍百遍的“我想你”,今天那一句实在浮光掠影,戎缜肖想半天,心痒难耐。江寄厘从床上坐起来,缎子一样柔顺丝滑的睡衣贴在身上,突出的精致锁骨露了出来,白的晃眼。他说:“我在等您,从那天醒来我就在等您了。”他说得很忐忑:“您还记得吗?您答应我的。”“记得。”戎缜脱掉了外套,慢条斯理的卷起衬衫的袖边走过去。他想坐在床边,把人搂过来,但江寄厘退了一下。“你不想亲自问我吗?”男人黑色的瞳仁盯着坐在被子中间的青年,他身形本就纤细清瘦,而被子蓬松尺寸又大,青年这样看起来只有很小一只。还有眼前身量极高的男人作对比,平白显出几分娇小。他伸进被子里,握住了青年的脚腕。“怎么脚这么凉?冷吗?”江寄厘眨眼:“不冷。”他体质偏寒,外界一降温他就是这样。戎缜粗糙的大手裹住了他的脚,他知道青年脚很敏感,但并不愿意放开,而后听到了耳前频率凌乱的呼吸。他轻声道:“厘厘。”江寄厘正被挠得脚心发痒,面红耳赤的垂着头。就听到男人嗓音低哑的说了一句:“我骗了你。”江寄厘猛然抬头。第59章 chapter59 九假一真明明在意料之中,但从男人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江寄厘难以置信。说不出来是种什么心情,他动了动被男人握住的脚,又被对方捂得更紧,他抽不出来便也放弃了。男人的手的确很温热,他整个身体都被暖得很舒适。“那……您骗了我什么呢?”江寄厘有时候很恼自己这个吃软不吃硬的毛病,戎缜死活不承认骗他的时候他总想着有一天知道真相一定不会原谅他,心口的气还憋着半瓶晃,转眼男人说了实话,他就气不起来了。他想,这样不行,如果是涉及底线的问题,他还是不能原谅他。“其实我们已经离婚了,五年前。”戎缜的手突然停住,“对不起。”江寄厘瞪圆的眼睛望着他,一般这种情况就表示他不生气,戎缜很懂得察言观色,当然,这种能力仅针对江寄厘,平时都是别人察他的言观他的脸色。“还有呢?”戎缜:“我们是联姻,不是恋爱。”江寄厘还是把脚抽了出来。他是不生气,但他也不高兴。他继续问:“还有呢?”“没有了。”江寄厘垂了垂眸,忍不住抠住了手心。其实有他们离婚这件事作前提,其他的所有事情好像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反正他们都没关系了,眼前的人好像也没有能留住他的理由。只要他想,他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是吧。但江寄厘还是问了:“那我们为什么离婚?谁先提的?”房间内是昏暗的,床头橘黄色调的台灯映着柔和的光,青年被裹在这一团光线里,整个人周身都镶了一圈毛茸茸的边儿,甚至,戎缜的视线在他脸上,还能看到他微红的耳尖上细小的绒毛。他嗓音轻细温柔,戎缜觉得自己尘封了那么久的冲动都在这一刻莽撞的冒了头。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在那些巴结者把江寄厘的照片送来他手上的前几年,正是戎家争权夺势最水深火热的时候,戎老先生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豺狼虎豹当道,戎缜提防着所有人。他生性多疑阴戾,床上把玩的东西他不信任,何况戎缜是个极其挑剔难伺候的人,几乎没人入得了他的眼,他是绝不肯自降身段去招呼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的,实在恶心,戎缜看不过眼。直到他揽了戎家大权,坐稳了家主之位,巴结的人如潮水般前赴后继。那张照片送进了他手里,漂亮的小美人瞬间让他眼前一亮。之前送到手边的人他连脸都记不清楚,联姻的那一批少爷小姐戎缜看着又觉得无趣。他眼光刁,能让他眼前一亮的人极少。照片上的小漂亮是这些年的头一个。戎缜性子里恶劣的基因根深蒂固,不知道是遗传了谁,天生离经叛道。他捻着照片,直接就定了那个淮城查无此人的江家小少爷。哪怕这次扶贫式联姻遭到了戎家不少自以为是的长辈的反对,但戎缜还是把人娶了回去。婚后戎缜才第一次知道他其实是个重欲的人,而且那些骨子里的恶劣在这种事上能被放大无数倍,他喜欢看小美人在他面前惊惧惶恐的样子,尤其喜欢看他哭。他不知道多少次故意把人欺负的眼睛通红,恰好小美人性子软胆子小,再害怕都不敢躲,哪怕已经哭出声,还要抽泣着说想他,外界猜测的那些传言大多是对的,他把人圈在牢笼一样的戎宅,的确是为了那档子事。他实在喜欢这具趁手的身体,以前是,现在更不用说。戎缜整颗心都烧得燥热,他只要看到这个人,那些压抑了五年的渴望就能达到顶峰,青年身上有无数微小的细节,是戎缜无论如何都逃不了的烈性药。他说:“我太忙了,经常不归家,你不喜欢这种聚少离多的模式,就提了离婚。”江寄厘不觉得自己会因为这种事情轻易提离婚,他犹豫了下:“你出轨了吗?”“是不是因为你出轨了,我才离婚的。”戎缜:“厘厘,我只爱你一个人。”江寄厘也不知道自己信不信,反正脸是绷得一本正经,他还想说什么,哪想到男人突然在他耳垂上吻了一下,江寄厘瞬间就像被提了后颈的兔子。正经变慌乱,虚张声势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他脸颊燥热,声音微扬:“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别随便动手动脚。”没有半点威慑力。他后脑的地方还翘着一根头发,脸红扑扑的,嗓音绵软得很。“嗯。”戎缜的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他,“今天说想我,是假的吧,只是想让我告诉你这些事。”江寄厘不说话了。他心说,这个人是在卖惨吗?刚和他承认了那些骗他的话,就又拿这种事来压他,想堵得他没话说。可是这件事本就是这个人答应他的,他又没做错。江寄厘:“我想您不才很没有道理吗,我们已经离婚……”他剩下那个“了”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戎缜重重咳了两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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