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长相清纯,就算是咄咄逼人的样子,也只会让人觉得他正气凛然得可爱左妄面色僵了僵,在白昙的注视之下,有些不自在地扭过脸。“我怎么知道,现在应该是在给客人清扫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看着自家弟弟表情,左思无奈地捂脸,叹了一口气。他对自己这个弟弟算是了解,在音乐创作上确实很有天赋,然而人际交往和演戏天赋却实在是惨绝人寰。这表情怕是除了傻子,都知道他跟季小树的失踪有关联了。白昙继续拿起推车上一只绿色的塑胶清洁手套,“还有这个手套款式,我曾经在季小树隔壁的那个杂物间里见过。”许薇安:“你说的是那个装了双向镜,和季小树房间联通的杂物间吗?”白昙点点头,“没错。”许薇安惊讶道:“那个杂物间里东西这么多,全部都堆成一堆了,你是怎么记得里面有这只手套的?”白昙握了握口袋中的手机,腼腆一笑,道:“大概是因为我的记性还算可以吧。”【有一说一,白昙的记性是真的好呀,怪不得人家能考上A大。话说白昙是最近出道的新人里学历最高的了吧?】【和他同一个公司的谢眠呢?有点好奇。】【没听说过谢眠学历,据说好像是有很长一段时间自己在家学习。】【自己在家里学习?这是休学的意思?】【不会连个高中文凭都没有吧?啧,果然是文化不行,怪不得私生活那么混乱,天天只知道玩些没有用的小伎俩,取悦观众,贻笑大方。】【srds,弱弱说一句,刚才谢眠念出书里那句英语的时候,伦敦腔其实还蛮地道的……】【得了吧,别再给你家蒸煮炒人设了,唱跳不行,文化盆底,娱乐圈花瓶名不虚传。谁粉他谁是nc。】【L神给谢眠点了赞,还关注了谢眠。这么说L神是脑残咯?】这句话触动了赶来围观的Liquor粉丝的神经。本来她们还在观望着谢眠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妖精居然让Liquor亲手关注加点赞,现在自家偶像莫名被地图炮,她们集体一致地愤怒了。【什么脑残???你再说一遍?】【原来现在娱乐圈流行搞学历歧视了???还有,我L神老公Q大毕业,地图炮别人之前,先想想你自己配不配。】【老公眼光其实很好,平时交交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只是总被无良记者借位偷拍。我看谢眠也蛮可爱的,长得还算漂亮乖巧,头发看起来也挺软乎的,想揉一揉。】L神太太团粉丝威力庞大,被请过来黑谢眠的水军有点傻眼,看着输入框里面几句五毛一条的模板,还没发出,已经直接被唾沫淹没。黑子:“……”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万万没想到随便发了几条弹幕,居然把风向直接带偏。金主交给他的空瓶任务完成不了,今天的网费谁帮他交???而此刻,左妄房间之中。白昙依然维持着漂亮的笑容,直视着左妄,仿佛一切都已经被他看穿。许薇安:“好了,清洁工先生,快点老实交代,为什么你的手套会在季小树隔壁的房间里?是不是就是你害了小树?”左妄强行辩解:“不是!酒店里像这样的清洁工手套多了去了,你们不能这样凭空污蔑我的清白。”左思再度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清洁手套常见是常见,可是他愚蠢的弟弟哟,在这么多的嘉宾里面扮演酒店清洁工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啊。“事实上,你也很有嫌疑。”郁维却忽然看着左思,“在剧本角色设定里,虽然你们一个是酒店清洁工,一个是攀岩爱好者,但你们两个关系依然是兄弟。”左思:“???”许薇安道:“对哦。而且尸体的处理和运送,究竟是怎么避开摄像头到酒店的自助餐里的呢?想一想,如果酒店内部运输行不通,那从外部攀爬或许可行。”左思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有些无奈道:“虽然我是徒手攀岩爱好者,但要带着重物攀爬也很困难,而且这里还是酒店十八层。”许薇安疑惑:“十八层怎么了?我看你们这些ins上的运动达人不是很喜欢攀登一些城市高楼挑战极限,然后拍摄很多刺激照片的吗。”左思:“恕我直言,挑战极限和主动作死是不一样的。我喜欢融入自然,挑战自我的运动,而不是炫耀危险,引人注目。我不拍那种照片。”许薇安似懂非懂点点头,“大概是你的名字让我先入为主了吧。”左思表情依然很冷静,弹幕里很多人却已经哈哈大笑出声。【我才发现左思的名字谐音哈哈哈!虽然左思口口声声说他不作死,但是你们去看看他ins上的动态就知道他平时玩得有多么刺激了!左思他妈妈真是有先见之明哈哈哈!】白昙的目光在周围人之中转了一圈,看向站在门口的谢眠:“谢哥没有什么特别看法吗?”谢眠还拿着书懒懒翻阅着,闻言眼都没抬,道:“没有。”白昙被噎了噎,道:“我觉得我们毕竟是队友,还是应该分享交流一下各自找到的线索。”谢眠:“线索不是都已经掌握在你手中了么?”白昙一愣,握紧了手里的手机,表情僵了片刻,笑道:“谢哥这么夸奖我的能力,我很惶恐。”他迈步走近过来,看了一眼谢眠手中书籍,轻声细语道:“有时候我还真是佩服谢哥的心态,无论身处什么环境,都能这么处变不惊,怀有闲情逸致。”说话的时候,他抬手撩了撩耳边碎发。偏长的喇叭袖滑落,露出细瘦手腕上一只手表。手表上镶着碎钻,非常精致,看上去就觉得十分贵重,和白昙清秀白皙的脸蛋很是相称。在原书之中,这是谢家两兄弟终于相认之后,谢凛亲自坐飞机从B市来到S市,送给白昙的见面礼。表是十多年前的绝版限量,谢凛也有一条款式相同的,因为已经戴了许多年,并没有白昙手上这一条颜色鲜亮。谢眠想起那条被他从S市带到B市,在谢凛门前受了一夜雨雪风吹的领带,连同包装精致的盒子还扔在他在公司那间并不算大的出租屋里。他寻思着回去应该把房子清理一番了。旧了的不需要的就扔掉,新的看得顺眼的就留下来。嗯。再买个鱼缸。养几条鱼。白昙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什么。然而谢眠的思绪已经从房间的布置转到了晚上的宵夜,还有凌俞朝他伸出的修长指尖。他舔了舔唇,看向白昙,忽然歪了歪头,“你不渴吗?”白昙一愣。不知是否错觉,谢眠注视他时,让他有种仿佛被什么可怖的东西盯上的错觉。似乎他内心那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东西,都已经暴露在这人面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