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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文道:“好。”又补充:“明日我考你们写长句。”把徐哥儿郑哥儿还有赵家三个小子送走,抬聘礼来的人将箱子放进院子后也相继离开了。四周顿时静悄悄的,正午比较热,鸡跟鹅都躲进棚子里睡觉。林殊文先低着头,很快又抬起,眸子闪烁着明亮的光。严融之好笑:“很高兴?”林殊文道:“我以为你要晚些时候才来,本来我想等教完郑哥儿他们就去宅子里寻你。”严融之牵起少年的手,将其带进屋后,坐在椅子上,又把少年放在身前端详。林殊文垂眸,双颊微红,却未回避,反而问:“怎么了?”严融之道:“昨夜睡得可还安稳。”林殊文轻轻点头:“用过早饭还趴在桌上睡了好长一觉。”少年实诚的模样叫严融之眼眉含笑,掌心略加施力,就把人带到怀里,以坐的姿势将站立的少年虚虚搂住。打量少年没有抗拒的神色,才又加了力道。林殊文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抱在怀里,身子僵硬,过了片刻才逐渐恢复。他抬起胳膊,同样给了对方回应,虽未吭声,却搂住了严融之的脖子。严融之侧目,很快看见少年泛红的左耳,还有极小的犹如朱砂的红痣。严融之问:“可以亲一下么。”林殊文松缓的身子即刻紧绷,但他没有立刻拒绝,又过半晌,才闷闷应声,还闭上眼等。不想,严融之没亲他的脸,左耳反倒被一阵温热微湿的气息覆盖。严融之亲了亲少年耳朵上的小红痣,把浑身颤抖地人抱得更紧,掌心放在他背后拍了拍。良久,林殊文问:“好了么?”严融之低笑:“没好。”怀里的人又是一绷,他道:“此刻不亲了。”亲一下就如此僵硬紧张,严融之把人又抱了会儿。林殊文道:“肚子有些饿。”严融之带了食盒过来,几碟小食,还有冰块冻过的莲子绿豆糖水,已经没有那么凉了。严融之道:“坐下吃。”林殊文在严融之手边坐好,舀了几口糖水,吃些点心。糖水甜,严融之特意叮嘱后厨点心没放多少糖,味道绵淡,搭配糖水吃正好合适,再甜些担心把林殊文的牙吃坏了。林殊文问:“我可以打开盒子看看吗?”严融之:“东西既然给你,当然能随时看。”于是林殊文打开方才男人交给他的木盒,里面放着一叠纸,展开看,居然是地契。比起再昂贵的聘礼,没有哪件比这盒子里装的地契更为珍贵。他捧着盒子喃喃:“为何把地契给我。”严融之道:“这是严家的聘礼,安心收下吧。”不欲在此话纠缠,他道:“前些日子在村里传出一些闲言碎语,出自杏花村的冯仁才。”冯仁才是冯先生的本名,林殊文睁圆眼眸:“竟然是他。”“你心地纯善,或许不想计较太多。但我私下让人对他小加惩戒,叫他记住今后不可在背后议论旁人。”严融之看着少年:“心软不是别人欺辱你的缘由,被欺负了自当还回去。”又叮嘱:“但切记不可莽撞。”林殊文不语,直至半晌才道:“记住了。”严融之摸了摸垂落在少年背后的柔软密发,他教林殊文这些不是让他锱铢必较,况且受了气有他出面。可该教会的还是要教。林殊文夹起一片点心往严融之嘴边送:“你吃。”严融之尝了一块,两人在屋内闲聊不过半日,村里都在议论地主爷带聘礼到林家下聘的事情。******严融之跟林殊文锁门出去放鹅,还绕去田里走了一圈。临至初秋,农田皆是一望无际的橙黄稻谷,开春种下时那么矮一点,眼下已长至半人高不止。林殊文的地里蔬菜和瓜果长势很好,比春天种下的第一批繁盛,旁边严融之管的那块田,更是葱郁。两人下地摘几颗瓜,又收拾出几捆菜。严融之将土翻了翻,采一大把地瓜叶,叫林殊文递条麻绳捆好,又把土里的地瓜拔出。林殊文蹲在田垄上看着身边的瓜和菜,一个地瓜比他的巴掌还大,问:“夜里要烤地瓜吃么?”严融之道:“好。”傍晚的时候两人一左一右走回旧屋,瓜都让严融之拎在手上,林殊文怀里抱几捆菜叶。他走到水塘一吆喝,已经长大的两只鹅扇着翅膀的水上岸,大鹅走在主子面前,长长的脖子扬高了,看见人就伸长压低,像两只小霸王。晚上炒了地瓜叶,熬肉汤,又把带回来的地瓜挑出三四个,两个去皮洗干净切成碎块煮糖水,两个放进火堆里烤,色泽深紫,烤熟后很香。用过饭后严融之打了桶热水,放进屋内给林殊文沐浴。严融之在成衣铺给少年买了两身睡觉穿的衣裳,林殊文穿出来,身上还散发着潮热湿润的气息,脸也很红。他乖乖睡在床榻,望着旁边的男人:“你要走了吗。”严融之俯身,拂去少年眼睫挂的水珠。他似乎有话想说,眉眼闪过轻微的波动,盯着林殊文,低头吻了下。角度一偏,从鼻梁亲到那两片柔软的唇上。作者有话要说:亲一个。第43章 林殊文被亲, 呆呆地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孔,眸子宛如夜星,明亮湿润。他忘了闭眼, 忘了喘气,严融之两只掌心抵在他软滑的脸颊, 极轻摩挲,高大的身躯弯下, 彼此额头贴着额头。严融之失笑一声:“吸气。”将气息憋在胸口差点透不过气的少年忙张嘴呼吸,仍是愣愣望着严融之, 被男人指腹摩挲的双颊通红, 却没闭眼。严融之道:“若厌恶或害怕,就推开我。”林殊文眼睫颤动,手攥紧了两侧的薄褥。他对男人从始至终都很信任,何谈讨厌?倘若对方要做下去,林殊文心觉能够克服,而非害怕。他一动不动, 良久,红着脸小声问:“还要亲么……”严融之抚在少年两侧的掌心一紧,手背浮起几道青筋。本就相抵的额头凑近, 眼看唇就要压了下去, 林殊文一紧张, 又忘记吸气。最后严融之放开他, 末了, 拂开林殊文额间的发丝,在眉心吻了吻。林殊文攥着褥子的手下意识抓住男人的袖口, 张嘴想说些什么。严融之哑声道:“这次先欠着。”人太乖了, 既想欺负, 又怕欺负得狠。屋外落下淅淅沥沥的雨水,严融之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起身把窗户关闭。不知夜里会不会打雷,严融之坐在床边,道:“安心歇息。”林殊文往褥子里埋了埋,忽然抬头,贴在严融之怀里靠着闭眼。他双手紧攥男人的腰身,很是慌张。林殊文就是这样的性子,人对他好一分,他还更多。严融之与他亲近,那他也要学会与对方亲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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