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遥靠坐在床上,赵韩青站在床边,他的视线刚从书中移开,便看到了……司华遥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慌忙移开视线,抬头看向赵韩青,若无其事地接过帕子,道:“你转过去。”见他赤身裸体,司华遥依旧面不改色,赵韩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道:“山上还是有些冷,我上去,哥哥再帮我。”司华遥闻言蜷起腿,让出了位置。赵韩青抬脚上了床,随后背对着司华遥,跪坐在床上。完美的身体曲线呈现在眼前,尤其是结实的腰身和臀/瓣,眼前的画面有多么强烈的冲击性,只有司华遥自己清楚,尤其面前这人还是自己心爱之人。他本能地吞了吞口水,压下心中升腾而且的欲/望,抖开被子给他盖上下半/身,这才拿起帕子给他仔细擦着头发。虽然很享受司华遥温柔的对待,可赵韩青心里就好似猫抓一样-痒痒的,他更享受两人融为一体的感觉。见勾引不成,赵韩青索性转身抱住了司华遥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司华遥微微一怔,很快便反应过来,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气喘吁吁地分开。赵韩青漂亮凤眼蒙上水雾,直勾勾地看着司华遥,软软地问道:“哥哥,我身上还臭吗?”司华遥摇摇头,道“不臭。”赵韩青大胆地用腿环住司华遥的腰,“那哥哥还在等什么?”司华遥的眼神一暗,道:“不等什么,马上开始。”……筋疲力尽的赵韩青,瘫软地趴在司华遥身上,大口地喘息着,司华遥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过了好一会儿,脑袋才恢复清明。他抬头看向司华遥,忐忑地问道:“哥哥为何不要我?”“不想你太累。”司华遥揉了揉赵韩青的脑袋,道:“睡吧,很晚了。”赵韩青闻言心里感动,又有些愧疚,道:“可哥哥很想……”“忍忍就好,我对这种事并不热衷。”司华遥亲了亲赵韩青的额头,柔声说道:“乖,睡吧。”赵韩青回吻了一下司华遥,道:“哥哥,让我来帮你。”“不……”司华遥来不及拒绝,便被赵韩青吻住的双唇。……愚熄……“别……”司华遥白皙的手指插进赵韩青的发间,“脏。”赵韩青抬头看向他,“哥哥,交给我,可好?”看着他的眼睛,司华遥犹豫片刻,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很快他便被温热包裹,大脑像是触电一般,一片空白。……看着司华遥苍白的脸上泛上红晕,看着他睿智的眼睛被□□占据,赵韩青有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哥哥,我爱你。”司华遥渐渐回了神,转头看向他,道:“我也是。”赵韩青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在司华遥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进入梦乡。司华遥也很快便睡了过去,心中感叹自己的幸运,能在这样一个世界,找到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人。第二日,两人都睡过了头,直到晌午十分才醒过来,赵韩青像一只餍足的猫儿,在司华遥怀里蹭了蹭,笑着说道:“能睁开眼就看到哥哥的感觉真好!”司华遥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道:“该起了,不然早饭要和午饭一起吃了。”赵韩青撒娇道:“可我不想起,就想窝在哥哥怀里。”司华遥闻言挑了挑眉,道:“皇上这是想做个昏君?”赵韩青撑起脑袋,感慨道:“我终于能体会那两句诗意思了。”司华遥感兴趣地问道:“哪两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白居易的《长恨歌》?”司华遥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是把我比作杨玉环?”赵韩青忙说道:“杨玉环怎能与哥哥比。我只是深刻体会到了唐明皇的苦楚,明明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偏偏要起床去面对那群有事不出头,无数喳喳叫的蠢货,实在是一件让人无比痛苦的事。”司华遥听得一阵好笑,道:“你这比喻倒是新奇。”“满朝文武真正能办事、肯办事的有几个,我早就看透了。”司华遥总是忘记他已经经历过一世,且活到了六十岁,早就不是青涩的少年。究根结底,是因为赵韩青总是以弱者的姿态面对他,让他有种随时能驾驭他的错觉。司华遥摩挲他的耳廓,道:“没有那些大臣,皇上怎能放心在外征战?虽然他们有时候不太中用,却并未一无是处。”“让他们冲锋在前,他们怕死,那就让他们坐镇京中,若这也办不到,那他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赵韩青很享受司华遥这种亲昵的小动作。“事实证明,你能在前线高歌猛进,他们还是有点用处。”赵韩青不情不愿地说道:“算是有点用处吧。”“好了,别磨蹭了,快起了。”见司华遥要更衣,赵韩青赤着脚下了床,走上前说道:“我来给哥哥更衣。”司华遥愣了愣,倒也没拦着,就当做情侣间的小情趣。只是赵韩青明显不规矩,两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时不时地蹭着他的身子。司华遥无奈地锁住了他的双手,道:“再不规矩,今晚便去别的禅房睡。”赵韩青仰头看他,可怜兮兮地说道:“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司华遥松了手,道:“快点更衣,不准再磨蹭。”赵韩青不敢再招惹司华遥,忙不迭地应声道:“好。”两人洗漱过后,春海便端了药过来,不满地瞥了赵韩青一眼,道:“主子,您今日的喝药时间过了。”司华遥出声说道:“晚一会儿便晚一会儿,无妨。”不待春海说话,赵韩青率先开了口,道:“是我不好,下次我会注意。”春海一怔,脸上的表情缓了缓,道:“奴才去把饭菜端来。”见春海离开,赵韩青愧疚地说道:“哥哥,是我任性了,保证下不为例。”与赵韩青而言,司华遥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春海方才的话让他警觉,他不能因自己的任性,而有损司华遥的身子。司华遥安慰道:“一次两次没什么大碍,不必放在心上。”司华遥不在意,但赵韩青在意,且牢牢记在了心里。与司华遥呆了一日,赵韩青便要返回山城,那里是约定的和谈的地点。刚刚相聚,又要分开,赵韩青很是不舍。司华遥仔细思量了思量,也是时候出现在众人面前,便决定和赵韩青一起前往。赵韩青自然是求之不得,恨不能全天下人都知晓他们的关系。春海去铭城取了马车,一行六人便赶去山城。而浮游寺,司华遥让春海等人收拾好,又买了些米面和银子,当做借宿的费用。和司华遥在一起的赵韩青,活像是他的挂件,就连坐在马车上,也必须紧紧靠着,但凡司华遥离开他超过十公分,他都会靠过去。司华遥很是无奈,却也享受这种被人粘着的感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