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朗英嘴里发苦。“小檀，我已经认错，都说了要将功补过了，你就是不原谅我，也别把我当陌生人啊。”穆檀痕沉默了一会，轻声道：“我晚上真的没空，唐奶奶要我过去吃晚饭。”“哦，我知道了。”目的没有达到，但穆檀痕肯给出解释，温朗英眉眼一下舒展。离开青穆公司，温朗英到约定地点跟小江见了面。小江将自己掌握的情况都告诉了温朗英。温朗英听完打了一个电话，让对方帮自己联系一个人就挂断通话。“江警官，你为什么对小檀的说法一点都不质疑？”温朗英发觉姓江的刑警对穆檀痕和小金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小江笑了笑：“温总，你是小檀信任的朋友，也帮助过我，有些事也不瞒你，我以前破案都是在小檀的帮助下完成的。”接着，小江将穆檀痕和猫狗在建筑公司金库盗窃案，狗贩毒狗案，酒吧贩毒案三案中起的作用说了一遍。“这么说来，小金能指挥其他猫狗，也明白小檀对它下的命令？”温朗英听完吃惊不小，金毛犬在别墅里也就表现得有点聪明，有点通人意。“小金是小檀从小养大，他们之间大概有独特的交流方式，我们看不懂不清楚罢了。小金这只狗实在聪明，它竟然能指使一只猫放监听器，要是再好好培养一下，不得成世界上最牛逼最另类的间谍！”说到这里，小江突然停住，担心地看了温朗英一眼：“温总，小金聪明是聪明，不过当间谍啥的还不够，我这样胡说你可别当真。”小江唯恐温朗英把金毛犬的神奇上报，要是引起有关部门的兴趣，将金毛犬带走训练或研究，那就对不起穆檀痕了。“小金的主人只会是小檀。”温朗英瞧了小江，淡淡说了一句。“嘿嘿，那是。”小江放心了。“小檀说您能帮忙找到小丁？”温朗英摇了摇头。“我没本事，我是请人帮忙，等等需要你跟去说下案情。”“行。”小江连忙点头。温朗英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提示。看完短信内容，温朗英让小江跟自己一起走。温朗英没带小马，亲自驾车开到一栋七层高的旧楼前。“这是哪里？”小江迷糊，旧楼外面没有单位招牌。温朗英说了一个名字，小江吐了吐舌头，终于见到传说的国家部门。“进去以后，问到你你再发言。”温朗英嘱咐。“我明白。”小江连连点头。旧楼外表灰扑扑，跟四周建筑相比，一点都不起眼。外表不起眼，楼内登记却很严密。两人登记了两次，过了两道电子门才见到要见的人。“周叔叔，您好！”温朗英进了一间普通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年人斯斯文文，但眼中光芒锐利，小江被他扫了一眼，头皮突地一麻。“朗英，这位是那桩集资案的侦办警察？”“是的。”温朗英示意小江将案情叙说一遍。姓周的中年人听完，眉毛皱了皱，面对温朗英，脸上有点为难。“朗英，这不过是一个2亿的经济案件。”意思是案子份量小了点，让他出手简直是大炮打蚊子，巨浪费。温朗英正色道：“周叔，案子不能以金额定轻重，应该以破坏力来定大小。这桩案子在当地造成了相当大的坏影响，必须将主要嫌犯抓捕回来给武海人民一个交代。”周姓中年人笑着摇了摇头：“行了，朗英，你别给叔说什么大道理，我这就让人把嫌犯列上名单。”“谢谢周叔！有空一起喝茶。”温朗英表示感谢。“行，过年回京城喝，你今年是回京城那边过春节吧？”周姓中年人显然跟温朗英很熟，连温朗英今年轮到回京城过年都知道。“是的，我一定把我外公最好的茶叶拿出来。”温朗英嘻嘻一笑。“哈哈，我可就期待上啦。”周姓中年人眼睛一亮，能跟温朗英的外公见面机会难得。走出旧大楼，小江四下打量，深深觉得这地方跟所谓的神秘一点都搭不上边。“温总，他们能抓到小丁？”温朗英瞥了小江一眼。“他们要抓不到，除非这人人间蒸发。”小江缩了缩肩膀没说话。晚上，穆檀痕带了猫狗去唐玉莹家吃晚饭，才坐下，温朗英就提着礼盒按响了门铃。“温总，好久不见啦！”去开门的是黄立升。今天是星期五，杨凌一家三口都在。“呵呵，我想来脱不开身。”温朗英讪讪一笑，表示自己是忙得没空过来做客。坐在沙发上的穆檀痕朝温朗英翻了个白眼。温朗英摸摸鼻子，跟穆檀痕同居后，为避嫌疑，他减少了来杨家做客的次数。“朗英来啦！”杨伟均和唐玉莹一如之前那样热情对温朗英。黄茜最开心，猫狗来了可以陪她玩，温朗英带来的礼盒中装的是西式点心，是她喜欢的味道。杨凌端了两杯茶出来，放到穆檀痕和温朗英身前茶几上。“小檀，祛斑药研制好没好？凌姨脸上的雀斑可是越来越明显了。”杨凌摸摸脸蛋，双眉紧锁。“好了，已经配成了。”穆檀痕回答。“啊，终于好了！”杨凌高兴得拍了一下手。“那你明天就把成品药带给凌姨。”“这……”穆檀痕眨了眨眼。温朗英连忙出声：“不行，祛斑药先得进行动物试验，动物试验后，还得在人体上进行临床试验。现在，小檀不能把成品药带出实验室。”“那要多久？”杨凌有点等不及。“动物试验已经进行，一个月后无副作用反应，还要在自愿者身上进行临床试验，大概半年，你才能用上。”温朗英给出时间。祛斑药跟祛痘药不同，不属于保健化妆品范畴，属于中成药。中成药上市程序要严格得多。“那我申请当自愿者试验！”杨凌举起右手。“杨凌，临床试验会冒一定风险。”黄立升心里有担心。“小檀，你配的药有没有风险？”杨凌直接问穆檀痕。“没有，祛斑药药性温良，不会对人体有害。”穆檀痕做了保证，他研制的祛斑药，本就是参照杨凌身体数据配制，最适合杨凌使用。“瞧，小檀说不会有，临床试验一定要算我一个。”杨凌朝丈夫示威性地抬了抬下巴。黄立升看向丈人和丈母娘。“立升，当初祛痘药也没经过啥试验，小凌拿回去你还不是立刻用上了。”唐玉莹对女婿的担心不以为然。穆檀痕配制的祛痘药对人体没有一点伤害，教给他们两人的按摩术相当见效。平时有毛病，穆檀痕给配点中药煎了喝下立马就好，这些让唐玉莹和杨伟均对穆檀痕的能力相当信任。“这倒是，小檀的祛痘药没一点副作用。”黄立升摸摸鼻子。就这样，杨凌当临床试验自愿者就此确定下来。晚饭后，从杨家出来，温朗英走在穆檀痕身旁，忽然变得有些沉默。温朗英本以为只有小江对穆檀痕盲目相信，不想这里还有另外三人跟小江一样。而他作为距离最近的一个，好似没有用心去了解身边的人。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