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婴,“不会的很多,我不知道如何让族人接受你和我在一起。”他打走了挑衅的母蛟龙,却打不走族人怒愤不解的质疑声,他们怒气冲冲的要族长给一个交待,否则就要杀了那只红颜祸水的龙。祁韶,“没关系,我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蟒婴,“我不会生蛋。”祁韶,“我更不会!”蟒婴,“我也不知道如何让你安心待在这里。”祁韶龙族特有的大眼睛瞪着他,睫毛又长又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心,他们一直在外面哭。”蟒婴,“我有不让他们哭的方法,你接受吗?”祁韶拍拍他的肩膀,抱起新衣裳就往屋里去,“接受啊,我这就走,等我走了,他们就不哭了,不用谢我啦。”蟒婴倏地化出蛇尾,尾巴尖猛地甩过去,拦腰将祁韶卷住,把他压在床上,用手指拨开他腹下的鳞片,寻到湿漉漉紧致的穴口,将自己的硬物推了进去。“嘶…”祁韶,“唔…啥啊?”蟒婴塞进他口中什么东西,祁韶用舌尖蘸了蘸,苦苦的。“没什么,听话吃了就好。”祁韶反手抱住他,望着微波粼粼的头顶,想到自己再也不用被当做石头给蟒婴蹭了,心里还怅然一会儿,不过又立刻被自己马上就能离开这里的喜悦冲散了。他好心情的勾着尾巴尖,和蟒婴缠成麻花,身子紧绷,悄悄亲了亲伏在他身上蟒蛇的脑袋。我走啦。作者有话要说:----以下部分不收钱,么么,------------------想着一口气更完这一对,所以昨天没更啦,不好意思哈------- 祁韶喜欢自由自在,他在外面可以啃水草吃,可以不穿衣袍,想蹭石头就蹭石头,想用龙爪就用龙爪,纾解有度,十分舒爽。不用被迫吃烤鱼,还不需要用自己白白嫩嫩的小龙抓给他蹭,每次他身子不舒服的时候,蟒婴就按着他的爪蹭,蹭的爪心都红了,也不放开他。祁韶每天都起的早早的,简单收拾了个小包袱坐在院子里等蟒婴放他走。“外面的那群蟒怎么不哭了?”祁韶撑着腮帮子,尾巴卷在织布机上,伸长脑袋往外面看。一个皱巴巴的老蟒蛇游了过来,端着盘子,盘子里是冒着热气的药。老蛇沙哑道,“夫人,该喝药了。”祁韶亮出龙爪,一下子就听出来这老蛇是前几日在门外哭天抢地声音最大的那个。“你怎么不哭了?还给我送药…不管你家族长断子绝孙?”老蟒蛇盯着他腹部瞧,把祁韶看的浑身发痒,扯了扯袍子遮住自己腰部以下的蛟尾。“请夫人喝药。”祁韶皱眉,他又没生病,喝什么,不喝。老蟒蛇,“这是族长一早起来亲自盯着熬的。”祁韶心想,那没生病也是可以偶尔喝喝的,抬起碗豪爽的一口闷了。老蛇弓着身子,蛇尾扫着沙子,恋恋不舍回头看了眼他,游走了。祁韶啧啧嘴,抱着小包袱等蟒婴来送他走。海底的水阁楼里四角放着拳头大小的月明珠,幽幽散发着白光。祁韶从满心期待到心灰意冷,将小包袱丢到角落,恶狠狠瞪着捏着绣花针绣衣裳的蟒族族长。“你骗龙!”蟒婴小心避开他的龙爪,“小心,别扎着了。”“骗龙没好下场的!”祁韶气的鼓起腮帮子,挺起胸膛,用石头磨自己的龙爪。蟒婴,“乖,我没骗你。”他戳了下祁韶的腮帮子。噗的一声,漏气了,祁韶目光黯淡的看着他,“你占了我的家,你不是龙,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你帮我渡过发情,我也感谢过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放我走!”蟒婴深深望着他,搂住他的腰,将他的尾巴盘在自己腰上,亮出来他绣了一半的衣裳,“好看吗?”衣裳上墨色的龙爪威风凛凛,爪心白白嫩嫩,爪指修的尖尖的,很漂亮。祁韶抿着嘴,心里高兴,面上还在生气,一晃尾巴,就要走。蟒婴按住他,在他脑袋后面偷了个吻。祁韶心想,等衣裳绣好了,他就能走了,想完化成拇指粗细的小蛟龙盘成一个圈,枕着自己的尾巴尖睡觉。他这几日总是很困。水阁楼里小蛇渐渐多了,给楼阁里铺了毯子,增添了家居,还在院子里种上许多祁韶喜欢啃的水草。祁韶将自己缩在酒壶里,醉醺醺的把三角小脑袋冒出酒壶,顶开盖子,喝的烂醉。蟒婴真是太坏了,不让他走,连烤鱼都不给他吃了。“谁准你喝酒的?!”蟒婴大步走进水阁楼,一眼就看见桌子上放的酒壶里,目光凌厉扫向院子里的小蛇。小蛇立刻呼啦跪了一地。祁韶大着信子,含糊不清道,“本龙自己准的。”“出来。”蟒婴端着酒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腕力,生怕自己不小心弄碎酒壶,让瓷片割伤他。祁韶缩在酒壶里,吐着鲜红的信子,说,“不,我堂堂一只龙,想躲在哪里就躲在哪里!”蟒婴低声道,“乖,出来好不好,喝了酒头会疼,我给你揉揉。”祁韶感觉自己的头就很疼,骂他乌鸦嘴,晃晃悠悠从瓶口钻出来。钻到一半,卡住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卡住的肚子,鳞片下面白嫩的腹部鼓鼓的,胖了。祁韶,“都怪你,我都吃胖了。”蟒婴紧张的看着他,“小心一点试试出来,我怕弄碎瓶子伤到你。”祁韶大咧咧把自己当成一根笔直的棍子朝外面钻,藏在腹下的龙爪把肚子往回按,“嗝,下次我就不吃了。”老蛇看见,从外面跑进来,急道,“不能按肚子,小心伤了小主子!”祁韶很拒绝,“我又不是你儿子,干嘛喊我小主子,嘶,肚子卡的好疼。”老蛇,“快弄碎瓶子,伤不住小主子的。”蟒婴,“会刮伤祁韶!”祁韶肚子被卡的生疼,他喝了酒,胃里这么一挤直泛酸水,探出三角脑袋朝外面干呕,吐得惨兮兮的,“…什么小主子。”蟒婴不说话,让下人送来润滑药膏给他涂了一身,小心翼翼蹲在桌边,将蛟龙抱了出来。祁韶化回原型,嘴唇苍白,攥住他的手,“什么小主呕——”老蛇道,“你就这么糟蹋小主子!还喝酒,快去叫大夫!”祁韶捂住肚子,嘴唇发颤,想起这些日子自己喝的药,俊美的眉眼染上无可置信,“蟒婴…你给我喝了什么…”蟒婴要抱他,“嘘,听话。”祁韶低头看了眼微鼓的肚子,头皮顿时发麻,脸色铁青退后一步,“你答应让我走的!”蟒婴垂眼看着他,刀削斧可的下巴到眼梢绷成一条冷硬的线,“不可能。”祁韶疼哼一声,眼里忽然烧起大火。蟒婴伸手去抓他,只摸住他的一片衣角。祁韶骤然化成一条身披鳞甲的蛟龙,白胖的小龙爪真正的张开,化作四只泛着寒光的龙钩,龙钩一挥,海中升起滔天大浪,好多小蛇乱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