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旦好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越说越激动:“对,就是这样。”“如果你们连看破线索的能力都没有,那么面对莱茵就只有死路一条。”“好在你们让我感到惊喜,竟然能够抓住莱茵……”“打断一下。”柏羽抬手道,“莱茵跑了。”约旦的嘴唇停住了,似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当然,以他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来找你的。”柏羽将飘到眼前挡住一点视线的头发拨开,“现在应该讨论的,是你。”“前任联邦总长,约旦·席尔德,应该接受什么样的惩罚。”约旦闭上眼:“你们可以把我送上审判庭,揭露的我的罪名。”面对约旦打的噼里啪啦响的算盘,闫珩气的想要给他一拳:“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二十三年前做下决定的时候,你绝对就已经想好了要是被发现真相后的结局。”“无论是谁发现了真相,只要他是为了联邦,考虑到联邦的稳定和政府的公信力,都不可能将你送上审判庭。”“这样即便你在知情人眼中已经是个犯下滔天罪孽补救不了的罪人,在公众和历史的记录中,却依旧能够是一身白不染黑的存在。”心思被戳破,约旦睁开眼:“你和你父亲真的很像。”如果闫珩的父亲并不因为约旦的身份相信他面对着和帝国的战役时不会用联邦的未来当做政府和军部的博弈,那么他和第一军团长,都有可能活下去。可偏偏他相信了,相信了约旦真的是一心为了联邦。听出约旦言外之意的闫珩露出一个称得上是诡异的笑:“不,我和他并不像。”第155章 求小花花闫珩的话让西泽尔和约旦两人几乎同时僵滞。自十六岁分化成3S级别的alpha开始,闫珩在联邦中一向都是被神话的存在。对于联邦的民众而言,是闫珩为他们争取到了和平没有战争的生活,几乎在所有人的眼中,闫珩都是一心为了联邦的存在。这一点,哪怕是和军部处于对峙中的联邦政府也不得不承认。而西泽尔作为联邦众议院的院长,面对联邦元帅不顾全大局的言论时,理应出来制止并上报给联邦法院。但西泽尔却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这样做。归根结底,联邦政府现在所拥有的比军部还要高的话语权,是约旦在害死闫珩的父母以后从军部手里抢夺过来的。说的难听一些,即便不是他们主观意愿,联邦政府现在的成员也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算是站在闫珩死去的父母身上吸血。而至于联邦的民众……西泽尔虽然和闫珩算是同龄人,但并未和他有过太多的接触。可从傅衍知那里就能够知道,在闫珩十三岁到十六岁那几年,所谓的悼念着前任元帅和第一军团长的人民,打着各种冠冕堂皇的名义让闫珩将受到的苦难咽在肚子里的动作,不知何几。以个人的感情,西泽尔完全能够理解闫珩的心情。约旦怔忡片刻,继而捂着自己的额头莫名的笑起来:“倒是我想多了。”在察觉到闫珩的一切动作是为了给害死自己父母的真凶复仇时,约旦都没有怀疑过闫珩对于联邦的忠诚程度。可如今……是该说闫珩伪装的太好,还是他自己年老疏忽了呢?“按照你的意愿,是要不考虑揭露真相会在联邦和帝国造成的影响,也要将我送上法庭吗?”“这就不劳你操心了。”闫珩说着并不等待约旦的回答,直接操控着精神力让他陷入昏迷之中。西泽尔跟在闫珩和柏羽的身后,踟蹰良久,最后还是选择开口询问闫珩接下来的动作。面对西泽尔关于他真的要将真相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大众面前的疑问,闫珩只觉得联邦政府迟早得凉凉。即便他再怎么不喜欢联邦政府,但就算只为了一切事情都结束以后他和柏羽的安稳生活,都不会将真相揭露好吗?“可……”闫珩觉得西泽尔简直就是谈恋爱后智商下降的典范。“我是必须送约旦上审判庭,但又没有强调一定要用什么罪名。”他完全可以学着政客们的那一套,给约旦安上一个合理的罪名。甚至可以让约旦不再是约旦,送上审判庭。西泽尔听完闫珩的陈述,依旧还有些苦恼:“依照席尔德家族的个性,他们不会坐立不管约旦。”闫珩摊手:“为什么要经过席尔德家族呢?”“出了这种事,我难道不应该去找联邦的议长吗?”西泽尔自然知道闫珩口中的议长不是自己,他垂着的手蜷缩一下:“佩拉·席尔德?”闫珩点头。西泽尔一边走一边回想起曾经和佩拉共事的那几年她的作风,依旧有些不赞成:“如果佩拉不配合呢?”“她没有选择的权利。”走在最前面的柏羽头也没有回,明明是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出的一句话,但西泽尔却感觉这像是神明定下的箴言,不容人类1反抗。西泽尔甩掉脑中那些在担忧的思绪。闫珩有柏羽做后盾,自然不用去担心那些在旁人看来会觉得是天方夜谭的事。时间调回到不到一天前,那艘原本应该是让西泽尔回到首都星的个人星舰,此刻已经带着被西泽尔打晕后塞进去的侍者抵达了首都星。傅衍知暂时走不开,闫珩的其他下属因为工作的特殊性几乎连今天买了什么菜都有可能被记录。为了掩人耳目,到头来能够去接那个昏迷侍者所乘坐的个人星梭的知情人,竟然只有还坐在轮椅上没有完全恢复的傅钰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