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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情到浓时,五爷忘我的呢喃。但这一声含糊的呼唤却像是来自战场上的钟鼓声,强行拉回了展昭仅存的一丝立智。腰带已被解开,五爷翻身将人压倒,顺理成章的掀开他的衣袍,却没想到被展昭一把按住手腕。“猫儿……”五爷脸颊绯红,看着身下的人满眼的委屈。似是察觉出有些许异常,展昭用另外一只手摸了一把白玉堂的脸。汗如雨注。“玉堂,你被人下药了?”他仰面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满心焦急。五爷已经闭上双眼,强忍着从展昭的身上爬起来。盘腿而坐,静心吐纳,他努力想要压制住内心不断涌上的邪火,却一次又一次被那股无名之火掩盖且愈烧愈旺。“玉堂。”展昭唤了一声,连袍子都来不及系上,连忙也盘起腿坐在他身后,将真气以掌力推出,助他平息体内紊乱的气息。“药……在……酒……里……”白玉堂一边奋力抑制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展昭闭着双目蹙眉,“别说话,静下心。”擦!关键是老子静不下啊!五爷在内心咆哮,嘴唇却被自己死死咬住,不敢再发一声。展昭封住身前人的几处大穴,又以自身真气帮他驱散身体中的药性,待他受不住的瘫倒在自己身上时,自己的背也已被汗液浸湿透彻。总算是得救了啊!展昭抹了一把汗,看着怀里的人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嘴唇也被他自己咬破,心里略略感到有些心疼。究竟是谁人给他下了药,又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阴谋目的?!约莫一柱香后,白玉堂疲累的睁开双眼。四周昏暗无比,安静的仿佛是地狱。他按着额头坐起来,记忆如潮水般渐渐回笼。“唔……”口中不自觉的发出轻吟,他赶脚有些蛋蛋的无力。“醒了?”从四周探查归来的展昭看到白玉堂坐起来,连忙加紧脚步走过来。“媳妇儿!”五爷眼睛闪了闪,挣扎的想要站起来。“你气力还未恢复,”展昭将他摁回去,“坐下听我说。”五爷乖乖坐好,扬起头来看他。展护卫对上他的眼神,忽然又想起刚刚……“咳,我刚刚趁你昏睡,在周围探查了一圈。”他淡定的挪开视线。“这里似乎是一间封闭的石室,石壁很厚实,似乎不太容易破除开。”五爷眨眨眼,“所以?”展昭叹口气,“所以我们得想别的办法出去。”五爷轻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展昭坐在他身边,巨阙就捏在手里,“在我们找寻出路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知道的一切先告诉我?”白玉堂想了想,忽然很严肃的问:“有奖励么?”展护卫紧了紧拳头。五爷摸摸鼻子,肿么辣么凶!一点都不温油和善!“我们五鼠早前同玄衣教就有往来,只是明面上没什么人知道,江湖人都只知道玄衣教地处南疆,平日里往来交好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门派,因此自然而然就将他们归为不入流的奇教异派,但他们不知道其实玄衣教的内部是分为阴阳两派的。”白玉堂顿了顿,继续道:“玄衣教的阴派称作‘玄阴’专门研究奇门异类,以及世上的至阴之物。相对的,‘玄阳’则以自身之力为百姓排解万难,不过后来多半是为了收拾玄阴的烂摊子。”他叹了口气,“玄衣教内的这两派分别由上一任教主的儿女分别继承,执掌大权。原本教主在世的时候,两派之争还不是那么明显,但是后来听说因为玄阴势力逐渐扩大,教主无力控制,最后竟也惨死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中。”展昭不自觉的倒抽一口气。白玉堂苦笑着摇头,“从那之后,玄衣教群龙无首,彻底乱成一锅粥。没有了牵制,玄阴更加猖狂肆虐,势力以一边倒的形式急速壮大,他们胃口很大,想要一举吞并其他无名小教派扩大自己,但是由于有玄阳的抵抗很多事情没法随心所欲。”“可这不是他们教派内部的纷争么,怎么会把你们兄弟牵扯进来?这又同死去的夏柳有什么关系?”展昭提出心中疑问。“我不知道你早上是从哪里开始听到尹浩同我的谈话的,”他垂下眸子,表情难得的严肃又认真,“据他所说,玄衣教内所侍奉的南海玉观音其实是赝品,我想他们会找上我们五鼠,也就只能因为这个了。”展昭眉峰微跳,“莫非南海玉观音就在你们手中?”他怎么还是很糊涂。白玉堂神秘的笑笑,“东西虽不在我们手中,我们却知道那东西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展昭眼眸半眯,最有可能在的地方……这种事情说一半就停住实在是太要命,他尊的尊的半点都不在意! ☆、第四十九回 乱花渐欲迷人眼短暂的休息过后,白玉堂感觉浑身的力气又渐渐回笼,他尝试着动了动,然后站起来。“我已经没事了,”他拭了把汗,然后拉住展昭的手,“剩下的内容为了争取时间,我们边走边说。”“走?”展昭眨眨眼,“可是这四周都是坚硬的石壁,我们要怎么出去?”五爷神秘一哂,凑到媳妇儿耳边暧昧道:“你以为你相公就那么点本事?”说罢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手上一动劲儿,拉着他向石室深处走去。展昭面上有些发烫,他被拽着,脚步急急跟上,“你打算怎么做?”该不会是要强硬破除墙壁吧!“这个石室看似是由外面操控开关的,不过建造者一定会在内部留下一个隐秘出路,以备不时之需。”他松开展昭,自己用双手在石壁上摸来摸去。展昭也不知他在找什么,自己帮不上忙,只有在旁边站着干捉急。“我们刚刚还没说完,”白玉堂一边动手找机关,一边继续拉回刚刚的话题,“那个南海玉观音的真正所在之地,你难道就不好奇?”怎么可能不好奇!展护卫在心中接话,嘴上却不发问,似乎料定他一定会说。“你觉得夏柳的死是否和这件事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微微侧过头去问他。夏柳?展昭心中一颤,在醉迎楼内莫名死去的花娘夏柳,不仅被人运用南疆剧毒毒死,而且还残忍的剪掉了她的舌头,她会与这件事有关?“难道夏柳知道玄衣教内部的事情?”他试探的问。“或许说她本身就是玄衣教内部的教徒会更为贴切。”五爷移动了几步,继续在墙面上摸索,“假如她就是玄衣教玄阳的一员,在被玄阴教徒逼问下抵死不从,最后被灭口,这样想来似乎也行得通。”展昭摸摸下巴细细思索,“若这样说,那最有嫌疑的岂不是那个胖肚子?”说完他又摇摇头,似乎在否定自己的猜测,“胖肚子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他虽品德败坏一些,但骨子里还是十分纯良的,我不认为他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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