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见到你的时候,不该逃走。”花渊努力回想。但这句话他说错了,蓝迟的气息冷淡下来:“刚见面,不能确定我有没有带人来捉你,逃走不怪你。”“还有吗?”“还有……还有……”花渊说不出来了,求助地望着蓝迟。蓝迟看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心软,但他狠了狠心,身体往前倾去:“别装可怜,继续想,想不出来就只能挨亲。”说罢,舌尖探入花渊的唇瓣,带着侵略性的强硬与不容拒绝的霸道。他仿佛有意在折磨花渊,每一寸都在故意挑逗。舌头滑过花渊的上颚,轻轻顶起,带起一股微微的酥麻感,然后又用力压住他的舌尖,Alpha信息素长驱直入。花渊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剥离。亲吻的间隙,花渊发出含混的声音:“你这样我怎么说话……”蓝迟停了一下,呼吸粗重了些:“不管,自己想办法。”他又在他口腔内示威般的肆意游走一圈:“想不出来,就继续亲。”花渊呼吸渐渐紊乱,他紧紧抓着蓝迟肩膀,胸口急促起伏,心跳如擂鼓般震耳欲聋。蓝迟的吻越来越深,舌尖绕过他的舌头,紧密缠绕,时而轻咬,时而吸吮,满含炙热的欲望和警告。花渊嘴唇都在发麻,他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眼泪,但这滴眼泪并没有博得蓝迟的同情,他说:“哭什么,不许哭。”蓝迟绝对是捕猎中最优秀的的猎手,不急不躁,却牢牢掌控着花渊的每一个反应。“我……我不该说我不喜欢你。”花渊声线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我喜欢你。”蓝迟的心跳颤了颤,随后亲吻加重力道:“嗯,可以,这个不错,继续说。”“怎么还有……”“嗯,还有。”“你肯定是故意骗我……”“没骗你,继续想。”花渊想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抗。Alpha的压迫感强烈得几乎让他窒息,以前蓝迟的力量压迫从来都是向着他们之外的人,但今天,却尽数释放在了花渊身上。最让花渊感到恐慌的是,他感到自己身体整发生一些无可挽回的变化,小腹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嗯……”花渊鼻腔发出一声细小的声音,舌尖无力地回应着蓝迟的动作。“蓝迟……别亲了……”“叫我什么?”“错了……我错了,应该叫你哥哥……”“嗯。”Alpha和Omega的差距在这种时刻体现得淋漓尽致,蓝迟凶狠、强势,没有给花渊一点喘息的机会,每当察觉对方有想逃的意图,就会用更加凶猛的吻来打断。花渊的头脑渐渐变得混沌,身体在炙热而压迫的吻中逐渐软化,他再也无法清晰地思考,整个人像是被融化在了蓝迟的怀抱里。这个时候,蓝迟把人翻了个身,从背后禁锢住他,Omega腺体就暴露在他嘴边。湿漉漉的舔吻落在Omega腺体上,像是威胁,又像是引诱。花渊的神经如同电流过境般,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哥哥,别……”无力感逐渐蔓延,让花渊更为恐惧的是,他此时竟然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期待。他的腺体在蓝迟的舌尖下发烫,因Alpha的气息而愈发敏感。“现在你的嘴有空了,还不抓紧说说哪里做错了。”蓝迟说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了……”花渊声音带着哭腔,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求求你放过我吧——啊!”突然,花渊感到蓝迟叼住了他后颈的腺体!像是狩猎者终于找到猎物,蕴含着满载而归的炫耀。Alpha的犬齿尖锐无比,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刺破柔软的腺体,将他的信息素注入Omega体内。但蓝迟并没有标记他,而是用牙齿轻咬,反复碾磨。这却比之前他们做过的临时标记还要让人羞涩,因为蓝迟吸吮的动作霸道而凶猛,仿佛想在花渊的脖子皮肤上宣告他的绝对主权。这时,门又被扣响了。丧彪的声音再度在门外响起:“皇,您出什么事了吗?我好像听到您在叫。”蓝迟皱了皱眉,他无比讨厌这只嗓音难听的丧尸。他伸手捏住花渊下巴,让他把脸转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说?”花渊当然知道蓝迟的意思,只有他表现得好一点,蓝迟才能够放过他。他努力平缓自己的语气,让声线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丧彪,我没事,你不用守在这里,走远点。”丧彪“咔”了一声,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什么意思?”蓝迟问。花渊把刚才的话翻译了一遍。“没骗我?”“真没有!”“好吧,我相信你。”蓝迟决定放花渊一马,他觉得自己要是再这样亲下去,小丧尸可能就哄不好了。还是要学会适可而止。才能细水长流。他最后在Omega腺体上温柔地亲了一下,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质问。“三个月,漫长得像三十年。”蓝迟缓缓开口。“每天晚上,我睡不着。我在你躺过的床上闻你留下的气味,在家里疯狂找你住过的痕迹。”蓝迟笑了一声,“特别傻。”“你知道你捡回来种在盆里的那株小草长高了么,你知道冰箱里还留着很多冰冻的鸭血么……有时候我半夜坐在沙发上,一直望着卧室门口,我多希望你能从里面睡眼惺忪地走出来,问我你怎么不睡觉,然后邀请我和你一起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