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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着,祁离深已经来到琴房外了。琴房里此刻有低低的琴音响起,祁离深抬眼看去,透过门上的小窗玻璃,他能看见琴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真有鬼啊。祁离深手放在门把手上,却不着急打开,而是在思考着。一个喜欢弹钢琴的鬼,是好鬼,还是恶鬼?“吱呀——”不等祁离深按下门把手,门自己开了。祁离深看着门自己缓缓打开,刚才还一个人都没有的琴房里,现在如同梦核一般,出现了好多人。一个穿着白色晚礼服的温柔女性,坐在钢琴面前,弹着耳熟能详的儿歌。而围在她周围,起码有十几个小孩儿模样的虚影,他们齐声高唱,看起来更像是某家小学的音乐老师在带着孩子们唱歌。“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孩子们天真稚嫩的合唱传进祁离深耳朵里。“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唱到这里,祁离深发现那个白衣女人的眼睛突然抬起来看向了他的方向。“也不管东南西北。”落下最后一个音符,所有孩子也回头看着祁离深,下一秒,面前的梦核画面全都如同沙子一般随风消逝。祁离深蹙起眉,那个白衣女人没有消散,她眼中哀戚看着祁离深,像是在期待或者想请求什么。祁离深大概明白了。就在祁离深想开口时,女人身后突然凭空出现两只手,女人立即变得惊慌失措,那两只手就死死捂着她的嘴,把她拖进了身后的黑暗。不止女人被拖进了黑暗,那片黑暗甚至在朝着祁离深蔓延过来。祁离深没有犹豫,直接退出了琴房,然后迅速关上了琴房的门。透过小窗玻璃,祁离深看着黑暗布满了整个琴房,却没有溢出来之后,基本可以确定一件事,这间琴房应该在这次副本里有很重要的作用。祁离深想到这里,刚想去旁边几间房间看看,就看见转弯处有个人正在那里看着他。在看见那张脸的下一秒,祁离深下意识勾起了嘴角。“琴房还能用吗?”玺厌图走上前来询问。祁离深看了眼琴房里,里面完好无损,刚才布满的黑暗好像只是他的错觉一样。“刚才里面有点情况,我不确定现在是真的没事了还是什么诱骗手段,所以暂时不要进去的好。”祁离深一遇上玺厌图,话也变多了不少。要是换了其他人,祁离深大概会直接说不能进去,解释都懒得解释一下。玺厌图挑了挑眉,像是意料之中一样,他把那张有五个音符的乐章纸递给祁离深:“行,那你先帮我一个忙,在上面写上你的名字,用手指在上面比划一下就行,写完后看能不能让你的队友们也写一下。”祁离深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纸张,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很快一个新的音符就出现在了纸上。祁离深奇怪道:“这是?”“不清楚,从这琴房里拿出来的,好像每个人的名字都能变成一个音符,我想收集一下所有玩家的名字,看看最后能组成什么曲子。”这乐谱其实也不算太坑玺厌图,乐谱上应该有个隐形的五线谱,因为出现的几个音符的位置并不统一,玺厌图对乐理略懂一点,自己比划了一下,确定了五线谱的位置。而每个人名字对应的音符,并没有挨着,而是各自出现在不同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一道填空题。也就是说这个曲子就是固定的,跟玺厌图找到谁就挨着出现音符的不确定性没有关系。祁离深看不懂,他看着这几个调,问玺厌图:“里面的几个音符,你看看能不能和《虫儿飞》这首曲子对上。”说实话,这曲谱残破不堪的,要从六个音符看出一整首,委实有点为难人。但玺厌图接过去了。祁离深只看见玺厌图嘴唇小幅度地一张一合,在快速念着什么,大概是音符。他反正看不懂,他只觉得玺厌图的嘴巴看起来很好亲。等玺厌图不念叨了,祁离深才把眼睛从他唇上移开,问道:“对上了吗?”玺厌图却好奇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这首曲子可能是《虫儿飞》呢?”祁离深就把刚才琴房发生的事给玺厌图讲了一遍。“不是这首?”玺厌图遗憾道:“不是,但音符很少,作为儿歌去怀疑,也很正常。”祁离深见玺厌图对着乐谱又陷入了沉思,再次主动开口道:“还有件事,船舱上的孩子们,被烹食了,可能,还有虐待什么的。”玺厌图身形一顿,眼珠子转向祁离深的方向,又重新看向乐谱。祁离深捕捉到一点疑惑问道:“南木?怎么了?我以为你那边应该也调查到这件事了。”玺厌图没接话,只是看向祁离深身上的员工服。“你觉得,打草惊蛇,和忍气吞声,哪个更难接受?”片刻后,祁离深和玺厌图拖着两个晕倒的船员进了间杂物间,没一会儿,穿着船员衣服的俩人又走了出来。玺厌图看向祁离深,道:“把乐谱交给挈冶,十分钟后三层见。”祁离深点过头,便转身朝着在群里跟挈冶商量好的地方走去。玺厌图压低帽檐,推着清洁工的小推车,慢悠悠朝着大厅走去。迎面走来一男一女,玺厌图还很识趣往旁边挪了挪。那一男一女也没注意到玺厌图,只是继续乐呵地聊着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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