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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哥看着自己的婚礼现场,突然问道:“你跟那位不打算办个仪式吗?省得这些年总有风言风语。”池晏翎和盛潮歌手上戴着同款戒指, 但是两家这感情都讳莫如深,没有什么仪式也从来没有什么说明, 两家旗下的公司依然是各过各的, 偶然有合作规模也不大,时间一长就有了表面功夫、炮友之类的种种猜测, 总之说得都不算什么好话。池晏翎怔了一下,脑海里下意识回忆起几年前他从云水之间的花盆里把戒指拿出来的画面。他笑着摇了摇头:“那些又不重要。不过要是有生之年同性婚姻法案通过, 倒是可以补一场。”“我发现你这些年心态豁达不少。”猫哥揽住他的肩膀,用力拍了拍。池晏翎斜眼看他:“我以前难道不豁达?”猫哥一撇嘴:“你以前豁达个屁,根本就是什么都不在乎,冷漠!现在不一样啊,有人气儿了, 这才说得上豁达呢。”池晏翎正想说话,就猫哥火烧一样放开他,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池晏翎:“……?”猫哥表情一言难尽:“我算是知道你怎么不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他这“好兄弟抱一下”,那边盛潮歌眼神都要把他烧穿了!至于么吃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直男的醋?池晏翎对这突如其来的理解有点意外,不过司仪已经上台,作为伴郎的他推着猫哥朝台上走,台下的宾客们各自入座,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走向一脸傻笑的新郎。白鸽伴随着鲜花起飞,台下掌声如雷,所有人都为这对新人送上了祝福。作为“已婚”的伴郎,游戏环节池晏翎就被挤到台子边缘,他乐得清净,近距离看着猫哥被各种抽象活动折磨,感觉自己腮帮子笑得有点酸。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气息。他转头一看,盛潮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身边,给他递了一杯酒。池晏翎差不多半天滴水未进,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口渴,接过来的同时不忘向盛总送去一个“谢谢”的眼神。盛潮歌忍不住伸手,想摸摸他的眼睛。池晏翎一把拉下他的手,轻笑道:“克制点盛总,大庭广众不要动手动脚。”盛潮歌被制止了也不挣扎,只是握住他的手把玩着。池晏翎几口喝完了甜酒,感觉嗓子眼的干渴好受了一些,不由得感慨道:“这伴郎也不好当啊。”“小羽,”盛潮歌突然出声,“你想办婚礼吗?”嗯?池晏翎有点好笑:“你跟猫哥约好了?”盛总眼神不由得露出几分嫌弃:“谁跟他约好了。”暴露本性之后他也懒得遮掩自己这陈年醋意,毕竟从高中吃到现在,快成条件反射了。池晏翎乐了,仗着人在角落勾着他的肩膀快速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没必要,你看猫哥为了准备这个都快忙成狗了,我成天工作就够累的了,哪儿心思安排这些。”盛潮歌搂住他的腰让他站稳,闻言也并不坚持:“嗯,听你的。”总归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需要仪式的证明。4系统010在这个世界待了很多年,直到昔日年轻俊美的宿主鬓发如霜。池晏翎仍然喜欢穿着西装,看着并不怎么显老态,反而另有一种成熟醇厚的帅气。他靠在椅子上给盛潮歌念一篇英文诗歌,用词稚嫩语法不通,听得病床上的盛总直皱眉头。终于念完这篇错漏百出的作文,池晏翎捏了捏盛潮歌的手:“对你甥孙女儿的写作水平发表一下意见?”盛潮歌面无表情:“问问盛鸣麒他怎么教闺女的。”池晏翎哈哈一笑:“你们家小盛总说了,这叫童真。”盛潮歌看上去想骂人,但忍住了。盛鸣麒是他妹妹的儿子,出任盛世总裁已经很久了,总得给外边人模人样的孩子一点面子,起码不好再指着鼻子骂。他不再想小辈的事情,感受着日渐衰弱的身体和逐渐不支的精力,眼神终究还是长久地停留在了池晏翎身上。池晏翎又捏捏他:“你在想什么?”盛潮歌慢慢说道:“我在想……有什么地方还没来得及带你去……”池晏翎依然是一副笑模样:“那你说说看?”于是他开始说那些旁人听都没听说过的小众地名,池晏翎安安静静地听完,轻轻问他:“你要把我一个人留下了吗?”盛潮歌顿了顿,心脏传来一阵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然而面对池晏翎的眼神,他还是点了头。年轻时他还有那样的狠心可以带着他一起走,而随着岁月流逝,对方逐渐融入骨血活成半身,却再也没有这样的决绝了。他恍然发现比起那些同生共死的美好传说,他更加希望对方仍在这个世界上鲜活的存在着。池晏翎闭了闭眼睛:“嗯,我记住了。”于是盛潮歌笑了起来,费劲地想坐起来,池晏翎起身扶着他,他就趁此机会亲吻一下爱人的脸庞:“小羽,我爱你。”盛潮歌从来不吝啬于对他说这个词语。但池晏翎却很少回应,他年少风流时,不走心的喜欢和爱张口就来,可真正面对自己心爱之人,他却出口的词语异常郑重。直到如今,一生的时光终于抹平了他年少时的忧怖,他得以坦然地回以一吻:“嗯,我也爱你。”盛潮歌注射完镇静剂睡着了。池晏翎一个人走到医院的窗边,紧闭的门窗之外是狂啸的风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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