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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巾在手心捂热后才给他擦,陶汀然没做防备,身体猛颤,腿往里缩了下。但是没回头看,一直在喘粗气。Omega。周其律再次想起了这个词。……“他是omega,你不知道吧?”“那种稍微用点信息素就能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东西,用得着我下药?”龚凯说的不知真假,周其律沉默良久,决定带陶汀然去医院。他一手捏着脚踝,一手抽纸巾擦干对方的脚,随后另抽纸擦干净自己的手。脚边几团皱巴巴的纸,脖颈都快被陶汀然亲麻了,周其律搂着他的腰,偏过脸亲了下他的耳垂。不论是吃了药还是发热,都不可能让陶汀然顶着这幅样子出门。他也不行,状态没比对方好多少。发热折磨陶汀然,而对方折磨着他,感同身受地煎熬到现在。“陶汀然。”周其律声音低沉,像是蛊惑,带着不同寻常的嘶哑,提前和他说,“要不要我帮你?”第26章 少哭,重盐伤身热水器还在轰轰响,水桶早已装满,盛不下的水不断溢出,水流冒着热气哗啦啦地涌进下水道。楼下收旧电器和头发的三轮车驶过,失真而浑浊的喇叭声不知什么时候越来越模糊,离得远了。去 太多次伤身,周其律记着陶汀然的次数,用嘴唇轻轻碰他的喉结,最后一次慢慢地摸,和他的一起。脚边的纸乱七八糟多了很多,老农打电话来的时候,周其律刚扔下一团纸。“喂。”他拿着手机,手心还有点潮乎。“怎么样?没事吧?”老农问。陶汀然精疲力尽,枕着周其律的肩膀,呼吸有点快。周其律半垂下眼看他,曲指将对方下巴那点半透明的水渍揩去,脸不红心不跳道:“没事。”老农放下心,“你们在哪个医院,下班了我来看看他。”“我送他回家了,刚睡下。”“哦……他家有人照顾吗?不行我还是过来看看。”周其律轻轻拍着陶汀然的背,说:“有人照顾。”“行吧。”老农听着他声音不对,忽然道,“你声音怎么了?”“没怎么。”“嘟”周其律挂断了。好不容易陶汀然才冷静下来,或者说终于累了。周其律把他放床上,扯被子盖好。陶汀然半阖着眼看他,声音很轻,像是半梦半醒之间:“去哪儿?”“拿袜子。”周其律说。屋子小也有好处,彼此都在对方视线范围内。周其律出去把水和天然气关了,从衣柜里拿了双新袜子到床边给陶汀然穿。他把人裹得厚厚地出门,像个卷饼。赶在医生下班前挂的号,几项检查结果还需要等明天医生上班才能看。周其律转而带陶汀然去了急诊,几番折腾检查后,安排当晚住院。“他信息素紊乱太严重,腺体也有明显缺陷。”办公室,医生看着电脑上的几项检查报告,挠了挠眉毛,目光转向周其律,浅显地形容道:“别人的腺体可能有拇指大,而他的大概只有黄豆大小,像是没发育成熟。但他这个我估计不会再有改变了。”“他是不是在吃药?”医生问。陶汀然在病房,此时周其律一个人在办公室。他颔首,但不太确定陶汀然有没有长期吃,“他说是退烧药。”“嗯……”应该不是,退烧药哪能长期吃。医生沉吟道,“以后别让他吃那个药了。他现在这个情况就是因为这个药导致各方面都有些萎缩。”“腺体无法正常产生信息素,别人百倍千倍的释放量,他只有百分之十。”“omega和alpha都有一个发热期,这是身体机制为排出多余信息素的一个周期。”医生指着电脑上的一张信息素检测单给他看,正色道,“他信息素微弱,不是没有。”“但是远远达不到发热期需要的指标。达不到,所以就释放不出,就这么每月每月的积少成多,突然受大量alpha的信息素刺激,所以爆发了。”十七岁,陶汀然迎来真正意义上的发热期,而他的身体不能再用药物控制发热,且未来一个月会因为这次信息素爆发变得没有规律地反复发热。抑制剂不能用,医生建议最好找一个信息素高度匹配的alpha定期释放信息素,有助于稳定病情和缓解不适。阻隔贴的效果相比颈环要差些,医生开了一些辅助用品,周其律到病房就给陶汀然戴上了。随机的颜色,一个暗红,一个黑色。戴好后,他将两根手指伸进去试松紧度。陶汀然皮肤白,颈间那抹红色鲜明扎眼,平添几分别样的感觉。脆弱而漂亮。“紧吗?”周其律松开手,坐回一旁陪护椅上。陶汀然摇头,不太舒服地扯了扯颈环,不想戴,感觉像给戴狗的项圈。他看了看周其律没什么表情,但能感觉到有些低气压的脸,没吭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周其律把垃圾桶挪到腿间,手肘放在膝盖上,默不作声地削苹果。陶汀然靠在床头捧着温水喝,目光时不时往旁边瞟。对方微俯着身,t恤领口往下敞开些,锁骨与脖颈连接的地方清晰可见一个红紫痕迹。发热期期间意识混沌但基本不会断片。记忆像多米诺骨牌,一枚倒则全然轰塌,他由一个吻痕想起了之后的整个过程。陶汀然皮肤登时肉眼可见地开始泛红。“嗒——”从头到尾都没削断的苹果皮落进垃圾桶,周其律蓦地抬眸。视线交汇,陶汀然心头一跳,不自主地蜷了下手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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