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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汀然不听他的,出了教学楼故意慢下一步与他并肩,扯些有的没的。也不单是他,前后几个班没一个是整齐有序走到操场的。“网上说打*股可以变聪明,记忆力会变好。”陶汀然有意招惹人,大胆发言,“如果是真的,那下次考试前咱俩在家互扇。”就没他不敢说的。周其律太阳穴跳了跳,眼尾瞥过去睨人一眼,意义不明地颔首道:“行,今晚先试试。”他挑眉道:“你趴我腿上挨二十下,看能不能背一篇文言文。”“正好*股也不扁了。”周其律说。往前走了两步发现身旁的某人没跟上来,周其律停下往回一看,陶汀然的脸红炸了,呆愣在原地瞪着他。“周其律,你好……”“骚”这字不太恰当。余光瞥见路过的人在看他们,陶汀然“唰”地一下把校服拉链拉到顶,走到周其律身边时小声说:“太黄了你,芒果精。”“嗯?”周其律嗓音带着笑,“为什么是芒果?”陶汀然恶狠狠地给他扣帽子:“里外都黄。”周其律忍不住扬起一抹笑,一把攥紧陶汀然的手抬腿就跑:“快走,掉队了。”微风和煦,少年明媚张扬,踩碎寻常而细碎的光阴。周其律仿若陶汀然的独家日记,和对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将深刻。让他恍惚、记不清的昨日,因对方重现,变得鲜活。周四晚上两人翘了一节晚修课去看电影,别的情侣拿爆米花时不小心碰到手都要害羞一阵儿,他俩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逮住就是一口。亲手背,亲手指,俩啄木鸟成精了。冷门爱情片,这个厅没其他客人,两人是一点也没收敛。周其律大部分都是顺着陶汀然话说,或者看着他笑。这段恋爱关系中,周其律对陶汀然百依百顺。两人没好之前总想着推开,大年三十那晚给他吓开窍了,在一起后经常后悔没有早点对陶汀然说喜欢。平白让对方掉好几次眼泪。归咎到底他还是怕,怕错过,怕再次推开之后没能再次抓住陶汀然。周其律是特别拧巴的一个人,有些话不会轻易说出口,总要反复衡量,几经思考,自虐一般。所以一旦跨出内心那一步,就不会放手。然而村里谣传他俩谈恋爱的风言风语不知怎么传到陶奶奶耳朵里,对方打电话给他,开门见山地求证,周其律握紧手机,动了动唇竟没说出话来。陶汀然周五一放学就被奶奶叫回去了。他们当时没想那么多,周其律周末两天刚好有活儿,送人上了公交车,没跟着回。在外跑了一天,周其律刚爬上六楼走到家门口,手中的钥匙没对准锁芯,掉在地上。他弯腰拾起,表面镇定但内心早已乱做一团。对门大爷出来晾衣服,和他说话周其律一个字也没听见。他转身朝楼下走,步子越走越快。“奶奶,”周其律声线平稳,分外冷静,“你别打他。是我先喜欢,我教坏了他。”巷子里少有出租车经过,周其律脚下的路凹凸不平,他极快地走向大路路口,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揽。“对不起,陶奶奶。”听筒里沉默持续许久,只剩细微的电流声。一分钟后,陶奶奶叹了一口气。同时周其律招停一辆出租,上了车——“别道歉,傻小子。”陶奶奶一如既往地慈爱,温吞道:“喜欢有什么可错的。这事儿我还没和然然谈,然然心思细腻,我怕他胡思乱想,容易极端。”“你比然然大半岁,性格稳重太多太多。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也只是因为能更直接有效地了解这件事,没有其他意思。”车窗外景色模糊,出租车出了城,跑进浓重夜色中。“你们互相喜欢,我很高兴。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奶奶笑了下,说,“然然因为生病情绪阴晴不定的,不好将就吧?”“没有。”脑海中浮现出陶汀然的模样,周其律周身的神经蓦地松了几分。他垂下眼皮,顿了几秒,说:“他很乖。”一通电话聊了十分钟,陶汀然在客厅踱来踱去,盆里泡脚的水都快冷了。老太太到底在跟谁打电话啊?还不让他进房间。陶汀然端着盆去厕所倒掉一点温水,拿客厅暖壶里的开水掺了一些回去。“奶奶,该泡脚了,”陶汀然站在门外,“我端进来放下就走,不偷听你讲电话行了吧?”“进来吧。”奶奶终于放他进屋,陶汀然问:“跟谁说这么久呢?”“你别管。”奶奶卷起裤腿,试探着往热水里放,“你也别急着走,我跟你说个事儿。”“没走。”陶汀然蹲下身帮她把卷得松松垮垮的裤子往上翻折几下,道,“你说。”奶奶每次以这种开场白开头,八九不离十要说陶川东的事。陶汀然大概猜到她刚在和谁通电话了。果然,他奶奶下一句就是——“然然,你空下来还是偶尔给你爸打个电话。”陶汀然眉头一皱。“不爱听也听,”奶奶摸摸他的发顶,说,“过完年都两个多月了,你原来那张电话卡还没去补办。新号又不告诉他,川东每次都打我这儿来问你。”陶汀然无话可说,索性沉默,引得奶奶连连叹气。“你啊,犟。”奶奶给他做思想工作,道,“你爸就是性子急,人其实不坏。你别和你爸爸把关系闹得这么僵,他心里还是向着你的。”“你态度软和一点,以后你带其律回家里见他,他说不定都不会反对你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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