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申明,我可不是阅人无数做出的判断,是因为你今晚的表现跟那晚太不一样了,又想起那晚你戴保险套好像有点不太顺手,才会这么揣测。“可是,易千阳说你曾交过女朋友,还稳定交往快一年,怎么会?”她眨眨丽眸,仍难以置信。“我不希望轻易就跟对方越过最后一道防线,这种事只能跟打算结婚的对象做。”他黝黑的脸庞泛着两抹红晕,一脸正经地强调。“你真的是稀有动物欸!”她惊叹,他对感情谨慎保守的程度,比她以为的还古板。忽地,她丽眸一眯,觉得他话有矛盾,语带质问,“但你却跟我酒后乱性?”她可不认为那时的她是他打算结婚的对象。“因为,你害我失控。”他看着她,有些无奈地辩解。他不禁回想先前易千阳对他的一番谈话,当时他仍苦恼着该怎么跟她恢复关系,让她相信他对她是真感情。易千阳当下奉上一句建言——再跟她上床,用行动证明你对她的爱。他不禁白好友一眼,认为好友的建议未免太兽性,没料到他还真的用这行动做出爱她的证明。“今晚,你又害我再度失控。”他面带一抹困窘。原没想要那么快又跟她发生关系,也怕她误会他找她来家里吃晚餐,是别有意图。不料她却露出粲笑,“那是不是表示我对你是很特别的?”她绝没有什么处男情结,但得知她是被他第一个爱过的女人,她内心竟盈满骄傲,因这个真相,完全相信他是被她所吸引。当然,若换做别的男人,她会认为那是男人的原始本能,但她却能肯定他不是会将性跟爱分开视之的男人。他会失控地跟她上床,便代表那时的他已经爱上她。“是的,你对我而言,是最特别的女人。”他拉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心,大掌与她十指相扣。她是他想一直保护照顾的对象。尽管相识多年的两人,真正交往的时间短暂,他却已在心里认定她,不愿放开她的手。而前一刻,不过听她提起历任前男友,他竟无端醋意横生,急于向她证明,他会比她历任男友更爱她,让她更性福快乐。“喂,我还有一个疑问。”她偎靠他胸膛,有些害羞地提问:“你是不是找人练习过?否则怎么第二次就变老手?”他令她欲仙欲死,身心都无比欢愉。他微眯眼,不满她这个推测。“这种事,怎么可能找不爱的女人练习?”“那你怎么会进步神速?”她仰起脸看他,贼贼笑问:“看影片学的?”他俊容倏地一僵。她看见他脸上漫上明显的红潮,连脖子都红了。她不由得哈哈大笑,没想到个头高大魁梧的他,竟然有这么羞涩害臊的一面。“不行吗?”他绷着脸闷声问着,不明白她是否刻意取笑他。“没有不行啊!只是觉得你认真得好可爱。”她伸手拍拍他羞赧热烫的脸庞。若是别的男人,她不可能称赞这种行为,但她清楚他希望有好表现,是为了能更深切地爱她,让她感受性福。分析这层动机缘由,她便觉他非常可爱,也有抹感动。“你真的不是取笑我?”他狐疑地问道。“当然不是。其实我……”她坐直身子,在他耳边附耳低语一句,就见他的耳朵瞬间也红了。他敏感的反应,教她再度发噱。“我要去冲澡。”调戏他过后,她转身便要跨下床铺。忽地,他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圈住她的纤腰,她不由得往后躺倒,倒进他结实的胸膛。“我还研究了很多姿势,不知可不可行?你陪我印证。”他朝她邪恶一笑。“等等,那个……”她的声音很快被他的嘴淹没。她原要戏弄他的,不料又被他拉回床上,他以行动继续证明他对她难以自拔的爱。尾声更新时间:2016-12-27 16:00:04 字数:3961周日中午,还躺在床上的杨音沛被一阵电铃声吵醒。她星眸半眯,慵懒得伸伸懒腰,再拍拍旁边,没拍到男人的胸膛,只拍到空荡荡的床铺。她不由得起身,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外面传来的电铃声持续响起,她纳闷会是谁来,应该早已醒来的他怎么没去开门?她跨下床铺,看见床头柜台灯下压着一张大张字条——我有事先去咖讲馆,我妈大概中午会到,你随便招呼就可以。她霍地张大眼,完全清醒。他妈妈要来?他怎么没先通知她?他怎么可以让她独自应付他妈妈?她忙找手机要打电话给他,却又听到一阵电铃响声。她必须先去开门,不能让长辈站在门外多等待,才要步出卧房,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轻薄的性感睡衣,她更加慌乱。都怪他,昨晚要了她好几回,害她累得醒不来,竟睡到中午。她只得匆匆进浴室,用清水洗把脸,拿条橡皮筋束绑一头乱发,再随意拿件他的长衬衫套上,扣上几颗扣子。她快步奔到客厅,打开玄关的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中年妇人。“不好意思,是于妈妈吗?让您久等了。”她一脸尴尬又抱歉,心口扑通狂跳。第一次跟男友母亲见面,她竟是这种邋遢样,心想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数落他一顿。“阿刚说你可能还在睡觉,要我多按几次电铃。”于母面容和善,朝初见的儿子女友微微一笑,一双眼却不由得打量着对方。“对不起,我假日不是都这么晚起的。”她尴尬地澄清。虽说假日习惯睡晚,却也很少睡到超过十点钟,何况现在都日上三竿。她内心忐忑着,于母肯定对她的第一印象很糟糕。她不仅在男友住处过夜,还睡到中午才起来。她跟于佐刚已交往三个多月,两人的交往进展完全是跳跃式的,甚至在清楚确认彼此真心相爱后,他们的肌肤之亲也愈来愈频繁。她假日常在他这里过夜,他也常对她不客气地需索无度。“您先坐一下,我打电话催促阿刚赶回来。您要喝什么饮料?还是吃水果?”杨音沛生平没这么紧张过,竟不知要怎么招呼男友母亲。她想先打电话给于佐刚,又觉得该先倒杯开水给于母,或者去冰箱拿冷饮,还是要直接削水果?她忽地神色慌乱,拿起手机又放下,走到饮水机旁,又改要转往厨房。“别忙,我只是过来看看你,待会还要去别的地方。”于母坐在沙发,将手中拎着的其中一个提袋搁在茶几上。杨音沛转头,听到于母是特地来看她,内心再度一突。这种见面情况真的太糟糕了!“对不起,如果阿刚先告诉我,我也能好好做准备。”她微低着头,拉拉套在睡衣外的长衬衫衣摆,又捉捉头发。此刻她衣衫不整,还套着男友的衬衫,脸上未施脂粉,头发随便束绑,实在无颜跟于母面对面多说两句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