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命运弄人啊。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为庆祝七夕,准备双更的,但是看到奥运那些破事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所以原定的双更就取消了,出了这种恶心的事,谁的心情都不会太好。里约简直是人渣聚集地,骂那些人垃圾感觉就污染了垃圾这个词,真是为那些运动员们感到心疼,一辈子的狗屎运,都用在碰上那些连垃圾都不如的人身上了。不过,金牌不重要,我们明白就好。他们,都是无冕之王,真正的胜者!☆、chapter 11chapter 11那真的,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吗?要让他在她的世界里消失?苏临阅微微阖了眼,耳畔仿佛依旧是她残忍的话语。我想让你离开我,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呵,她可真是狠心啊。他找了她五年,换来的却是她这样的一句话。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苏临阅已经不敢再睁眼,怕一睁眼,脆弱的泪水会止不住地奔涌,可是脸庞的两行冰凉缓缓淌下,却提醒着他,他的确被岑筱伤的体无完肤。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们,曾经明明是那么的相爱。苏临阅的手指,缓缓地抚上嘴唇,脑海里不由就回想起,方才那个绝望的吻。他还清晰地记得,他们的初吻,是在他们刚在一起的那年冬日。冬日的夜,寒冷而又萧瑟,可是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却觉得仿若冰雪退去、万物复苏的融融春日。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步履错杂间,两人的影子就重叠在了一起,仿若相偎相依。那时的岑筱还是特别的腼腆,一直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一直到了她学校的后门口,她才躲闪地看了看他,然后出声道别:“那……我就进去了?”浅粉的毛绒围脖衬得她的脸庞越发娇羞可人,看着她那副小媳妇模样,苏临阅忍不住出口逗她:“你就不来个道别吻、晚安吻什么的吗?”岑筱被他的话吓着了,杏眼睁得老大:“你是说真的吗?”他笑着点点头。由此,她脸上的红晕一直延伸到了脖颈。朦胧夜色中,她的含羞带怯,在苏临阅的眼中,就成了一种无声的诱惑,于是在她终于鼓起勇气,于他的脸侧落下一吻后,他内心的冲动,终是控制不住。她的嘴唇轻软,落下的一吻亦是如此。可是不够,于苏临阅而言,这远远不够。岑筱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道拉到了他的身前,紧靠着他的胸膛。雪无声落下,纷纷扬扬,在灯光映衬下,唯美如画。他们相拥站在雪地里,彼此心动的声音就成了雪舞动的伴奏。岑筱愣愣地抬头看着他,脸庞红彤彤地像一个红苹果。她的头顶刚好在他的肩膀,此刻,他也低头看着她,精致如玉琢的面庞在她的眼里俊美的惊人,他黑曜石般的眼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她。两人靠的极近,彼此间呼吸可闻。耳畔,充斥的满是杂乱心跳声。她就只愣愣地看着苏临阅清隽的脸越来越近,然后,他闭上了眼,两片柔软贴在了她的唇上。仿若有微弱的电流自嘴唇相贴处流过,漫及全身,让她的大脑瞬间短路。她瞪大了眼,只觉得苏临阅的呼吸愈发清晰地拂过她的脸侧。全身的感官仿佛就集中在了脸庞,她清晰地感受着苏临阅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他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脸,掌心的温度穿透两人的肌肤,一点点渗透到她的体内,到她的心底。渐渐地,岑筱沉迷在了这个如初雪般轻柔的吻里。怕惊吓到她,他的吻轻柔而又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只是在她的唇上辗转。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托着她的后脑勺,使得她能够更加贴近他。于是,她的手臂如藤蔓般缠上他的脖颈,无声地回应。路灯下,两人相偎相依,难舍难分。那是最美、最甜的初吻,美好的只能让他回忆。可是,再后来的冬天,也是那样的雪,她说:“我们分手吧。”然后,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她就从他的世界消失了踪影,让他足足找了五年。五年后,她却狠心地将他推开。他二十八年的人生,有十年是在寻找她,然而,上苍只给了他那么一年,仅仅只是那么一年。也许,他真的是太贪心了。※※※那晚的事过后,苏临阅再也没来打扰过她,即使偶尔在剧组相遇,也如同陌生人般,擦肩而过,仿若不识。看着他疏远而又冷漠的表情,岑筱心里一片苦涩。这样才好啊。她牵强一笑。剧组在A市停留小半个月后,又要转移阵地,由于蒋编还在修养,所以依旧是岑筱跟着他们。临走前,她终于给她那个不负责任的哥哥打了一通电话。“喂。”岑羽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岑筱听着,忍不住轻叹一声:“哥,你这是又加班了好久啊?”岑羽顿了顿,答道:“大概小半个月吧。”小半个月?唉,真不知道她这工作狂哥哥是怎么想的,就知道工作工作,不禁连嫂子也不给她找,连身体也不顾了。“哥,”岑筱带着怨气,“你不能老这样行吗,这世上哪儿来的这么多案子要让你处理啊。”通过电波,岑筱似乎听到她哥轻笑了一声:“人民警察就是这样啊。”“切,我不信。”岑羽:“你可以随时来参观。”岑筱也笑了:“好啊,不过还要等一阵子,我要去跟剧组了。”“去哪儿啊?”岑羽难得关心她一下,岑筱表示有些小小的激动:“横店啊,不远的,哥哥你要乖乖等我啊,还有啊,我那里不能住了,你得给在我回来之前再给我找一个新的住所,不然你妹妹我就要露宿街头了。”就这样岑筱一个人说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岑羽突然有事,她才依依不舍地挂掉。电话挂断之后,岑羽嘴角的微笑渐渐散去,然后皱了眉头,终是起身到了刑侦科队长的办公室。在刑侦科,他只是副队,而此刻坐在躺椅的男人,温子岩,才是队长。“岑羽,”温子岩屈指叩了叩桌面,“关梦雨的案子,你到底能不能拿出证据?”“暂时不能。”岑羽道,“但是关梦雨之死,确有蹊跷。”闻言,温子岩冷笑一声,而后站起身来,冷冷道:“没有证据,你怎么判断关梦雨是他杀?!”“可是,”岑羽也不曾低头,“没有证据,也不能证明关梦雨就不是自杀的。”温子岩为他的执着略有些恼怒了:“岑羽,你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吗?!关梦雨是寰宇的要职人员,你这样执意继续调查下去,让多少人误解为她是因为寰宇的缘故而自杀!这给寰宇带来很大的影响,你知道,寰宇的人,已经开始向我施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