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威!”甘洁又抗议。“女人都是这样。”楚威好像没有听到她的抗议,朝单皓国挑了挑眉。“但是我以为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单皓国有些失望的对着他说:“我并不想和她玩游俄,也不想和她争什么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胜负,我只想和她能有段美好的感情。”“她现在的脑子不太清楚,你必须给她一些时间冷静。”楚威多少知道一些有关马芬芬的事。“马芬芬的婚都结了,她到底还想怎样?”单皓国对着楚威说,一副向他诉苦似的。“你们两个……”甘洁咬牙切齿的道。“我看我先走好了!”楚威非常识趣的说,战争就给他们两个人去打,他这个局外人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楚威……”甘洁唤着他。“拜了!”楚威马上转身走人,他只想要远离“战场”。“这场仗你自己打了!”“可恶!”她恨恨的吐出一句,什么生死之交嘛,居然这样撇下她,让她自生自灭。“甘洁,游戏就玩到这里好不好?”单皓国扶着她的肩,他忍了一次又一次,现在该是说清楚的时候。“你这样天天夜归对身体不好,而我天天在这里守着,第二天也没有精神处理公事,再这样下去……”“那么你就承认失败吧!”甘洁也不多话的说。“这不是在比耐力!”“反正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你这态度只会让马芬芬更加的不安心。”单皓国指责的道。“她都能这么有智慧的想为你做点什么,而你呢?”“所以你也觉得她在牺牲?”甘洁痛苦的说。“她真的是拿自己的一生开玩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太固执不通!”“我就是这样!”他沉声的说道:“我不可能永远忍受你的顽固!”“那就从我的眼前消失,永远!”“这真是你要的?”他的心真的寒了。“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真正的心安和平静。”第9章觉得自己并不及格,马芬芬知道自己并不能算得上是一个好妻子,她的家事做不好;菜煮得半生不熟;衣服洗了比没有洗还要糟,白衬衫成了花衬衫,白裤子成了花袜子;她甚至在打扫时还会打破他心爱的高脚杯及国外特地带回来的摆饰……她本来以为杨立民一定会大发雷霆,认为她是故意的,是存心和他过不去,可是他连骂都不曾骂她一句,反而她家事做不好,他只要有空就会帮着做,菜煮得不熟,只要还能吃下肚的,他一定捧场全吃光光,至于衬衫和袜子,他只是说再买就有了,而他心爱的东西破损了,他也只是一笑置之,只要她没有割伤就没关系了。她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种待遇,她一直以为她会被骂,被凶,被虐待,但是慢慢的她发现,杨立民是关心她,注意她,甚至是有些在哄她,宠着她的,虽然没有佣人,可是到头来才知道自己多学了好多东西。她现在已经从一无是处变成有些半知半懂,只要再假以时日,她一定以驾轻就熟,而她也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除了他的心细,偶尔他还会给她一些意外的惊喜,有时是一个小小的绒毛玩具,有时是一朵花,就那么一朵,有时则是丝巾,或几颗非常昂贵的巧克力,他总是那么的……别出心裁。她觉得自己的心渐渐的暖了,渐渐的充满希望,她甚至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想到单皓国,而脑子里全是杨立民的身影,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妻子,而杨立民是她的丈夫。他打了通电话要她不必弄晚餐,本来还以为他是要带她去外面吃,没有想到他居然从外面买了两份炸龙虾回来,然后他快手快脚的点上蜡烛,并且将他珍藏的红酒开瓶,制造居家浪漫的气。在餐厅吃有餐厅的气氛,而在家的双人烛光晚餐又别有一番风味。杨立民的举动叫马芬芬是有些激动在心里的,之前她是绝不会把“罗曼蒂克”一词和他连在一起,可是她发现她真的错了。他甚至替她拉开了椅子,一切都照着正式礼仪来,简直是令她有些不知所措。“我要不要去换上小礼服?”把一条餐巾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幽默的问。“如果是上回我在珠宝发表会上看到的那件,那就不必了。”杨立民也幽默的回答。“那件小礼服很漂亮……”“除非只穿给我一个人看。”他的眼里冒一簇火苗。“你现在就是一个人啊!”“但‘一个月’还没有到。”他突然的说,眼神像火一样的猛烈。马芬芬听懂了,所以她只是微红着脸的注视着她面前盘子里的龙虾,除了龙虾,还有大蒜面包,沙拉,浓汤,是龙虾套餐嘛,他真是什么都想到了。“我并不想破坏我们之间所约定的事,除非是你想改变主意。”杨立民是绝对守信用的男人。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这顿烛光龙虾大餐不是因为我菜煮得不好,而是你想借着大餐来诱惑我?”“这不是诱惑,我只是在尽量的对你好,想让你不对婚姻失望了。”“我并没有失望!”她立刻说。“你还没有被家事烦死?”他扬起一道眉看着她问。“如果当成是运动……”“不怕被厨房的油烟熏成黄脸婆?”“做菜也是一门艺术。”她低声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打理家里的所有琐碎大小事?”“其实也有乐趣。”听闻她的回答,杨立民最后问:“你真的受得了一成不变?”“变化要自己找。”他衷心的希望她是真的这么想,他知道要她由一个富家女变成家庭主妇不容易,可是每个女人最终走的还不就是这条路,他希望她能早早的融入自己的角色,不要适应不良。“看来我可以对你爸爸交代了!”他笑笑的说,“虽然他不会主动的问我什么,可是从他看着我的那种忧郁的眼神……”“要不要我主动向他报告我的近况?”马芬芬越来越不怕杨立民的调皮说道。“你自己决定啊!”“我爸一定会很意外。”马芬芬笑着道。“他担心你会被我虐待?”“谁叫你生得一副凶相。”这还是马芬芬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提起她心里的想法。“我……本来是有些怕你。”“但我明明一点也不凶。”“但你看起来很凶。”“可是你明明也不是省油灯的,我听过你发脾气时的景象。”杨立民提出证据。“你爸曾说……”“但是我发过就算了。”他骄傲的说:“我甚至不曾发过脾气。”“所以你更恐怖,不发脾气就可以教人觉得是的那么可怕。”她发挥她的伶牙俐齿。“那现在呢?你还怕吗?”她摇摇头,但眼底仍有一些谨慎和小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