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余抬眼看了看,抽了几片纸巾递给了她,“傅彻宇又欺负你了?”宋语琪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看了看沈时余。有些微微出神。沈时余这个人,好像很复杂,给她的感觉比傅彻宇还要危险,明明那双令众生倾倒的眸子也蕴着的是璀璨的温柔,她却还是觉得有距离感,沈时余周围,有一堵别人进不去的墙,他身边人来人往,却又好像没有人能真的进去。家世容貌,身材相貌,出色的资本让沈时余成了不少人觊觎的对象,那些挖空心思想要嫁给他的人,却连句和他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即使这个人在笑的温柔。这令众人趋之若鹜的身份地位,似乎也入不了他的眼,傅彻宇那样的人也好,又或者是其他有权有势的人,沈时余也从来没有想要讨好过什么,他在一个平等的界面,同这个喧闹的世间做交易,从容又自在。这样的人没有让人不心动的理由,更何况这样一个人,心甘情愿的站在她身后。她也不觉得沈时余爱她,可却能感受到有这么一个温柔的人,爱着自己。无关利益权衡,心动而已。可那个人好像是沈时余,又好像不是。似乎就在她身边,又好像隔着山河万里。沈时余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有想去的地方吗?”宋语琪摇了摇头。沈时余起身去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些什么。“去海外散散心,我派人照顾你,傅彻宇不会找的到你的。”宋语琪垂眸,“为什么不留我在你身边?”“不想出去?”宋语琪抿了抿唇。沈时余也没有要着急的意思。“时余,我好冷,你能不能抱抱我?”沈时余没说话。宋语琪的眼泪突然止不住的流,“时余,你没有那么爱我对不对?”沈时余轻声笑了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宋语琪看了他一眼,起身出了门。沈时余也没拦着。爱她本来就不是他的任务。至于原主和宋语琪之间的事情,也不在他该上心的范围,更遑论无聊的谈论他们谁对谁错。这个界面的任务,只要他一开始不喜欢宋语琪,就已经完成百分之七八十了。只是这样半真半假的,热闹一些,也有趣一些。没有敲门声,房间门却被打开了。沈时余抬了抬眼,就见傅彻宇抱着一捧玫瑰花进来了。“傅大少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趣了?”“花俗了点,不过这世上也没有能配的上你的花,我挑了半天,将就一下。”傅彻时将花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人身边吻上了人。沈时余轻扬了扬眉,他最近没做过什么坏事吧?冲谁发脾气呢?傅彻时并没有太用力,却也当真算不得温柔。唇齿纠缠,似是想将人揉进骨髓里,却还是留了一丝理智控制了力气。沈时余眯了眯眼,由着他去了。傅彻时将人的一只手钳制住,困在了沈时余的头顶,留下了一只手,同他十指相扣。沈时余弯了弯眼,看着莫名起身看着他的傅彻时,“怎么了?”傅彻时抿了抿唇,又俯身堵住了人的唇。他同沈时余在一起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关系却是不远不近,说难听点,也就是个床伴关系。原先随意冒出来的念头,如今密密麻麻的占满了脑子。他想独占这个人,看看这双桃花眼下面,又装着对谁的温柔。而这个妖孽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傅彻时的半点位置。他却没敢开口问过。爱意一但说出口,这场关系也就结束了。他身下的人吶,大概有这个世界上最冷硬的心。明明会关心他,也会纵容,却没有爱意。干干净净,随时都能脱身离开。却也没有玩弄人感情的意思。早在故事开始就写好了的条件,他只是做不成那个例外。有时也会发了疯的像将人关起来,却又有种莫名的直觉在拦着他,不能再犯那样的错了。也不是睡出来的感情,爱意来的莫名其妙,又舍不掉。仿佛本就应该如此,一时分不清爱意是他动心的产物,还是他是爱意的执行者。他觉得他好像有些失控了,可又好像清醒又理智。挣扎又无奈的疯意蔓延到每一条的经脉,每一次的接近都是难言的执着和瘾。他独自一人,在这场糜烂又艳丽的一场游戏中,做着一个荒唐又难熬的梦。却又不敢将心思公之于众,天不怕地不怕的傅大少爷,头一次有了还未开始就注定失败了的战争。压下了翻腾的情绪,撑起身来看着身下的人。沈时余曲起食指碰了碰被咬破的唇角。“疯什么?”“我欲求不满。”沈时余:……?来不及打开屏蔽的十七:……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无表情的开了屏蔽,遛了,惹不起这些满脑子废料的人。傅彻时笑了笑,嗓音微沉,手下也不安分的磨蹭着身下人腰间的皮肤,丝毫没有要收敛的意思。“少爷睡了我这么久,不给我名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能不能给个赏,在这里试试?”民国文里的深情男二(十)沈时余将人推开,扒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原主是个斯文儒雅又温柔的人,他可不是这样的本性,也没有装作旁人的兴趣。几缕发丝因着惯性的原因垂在了额前,添了几分慵懒精致。 ', ' ')